她怎么來了
曲凌天對著那箱裝著滿滿一箱貨的木箱狠狠地沿著箱子的邊緣開了幾槍,綁扎著木箱的繩子被打斷,木板交界的地方裂出一道痕跡。
他和打頭的黑色衣服的背頭男子對視一眼后,手拉著箱子的背面望著另外一邊的方向跑去。
木箱被他這么用力的一拉,沿著剛才開裂的縫隙。
“嘎吱”
木板斷開,拿口袋裝好的碎鉆石的分裝,稀稀落落地從里面滾出來,成堆地堆在地上。
黑衣男子看著曲凌天把箱子里的鉆石都弄散了,心里恨得牙關(guān)緊咬,沖著他的方向拿著槍跑來。
正中他的下懷。
這里人太多了,想要單獨把他抓住有些困難,先得把他引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
曲凌天彎下腰抓了一大把裝著鉆石分裝口袋,向他搖了搖手,然后往樓梯下面跑去。
這里的障礙物不是很多,光線相比于底層還要亮堂許多,干脆把他引到最下層。
“GN養(yǎng)的,看我抓到你不扒了你的皮?!?p> 穿黑衣服的男子,很快地跟了上來,速度也是相當(dāng)?shù)目?,一看就知道接受過訓(xùn)練。
曲凌天把碎鉆小口袋往他的褲子包里一裝,收了槍,單手撐著鐵扶梯往上一坐,順著扶梯一滑就下到了一層。
看黑衣男子的速度太慢,曲凌天還故意停在樓梯口等他追上來。
一樓的燈光并不亮堂,周圍都被樓上的層板擋住了,平行面間還還隔著很多的大型集裝箱,路邊上還有各種橫著排列整齊的油桶和汽車輪胎。
每隔100米的地方就設(shè)了一個路燈,有些路燈上還附有監(jiān)視器,但是監(jiān)視器的紅色提示燈都沒有亮,顯然他們事先是把電源拔出了的。
曲凌天剛想把他往集裝箱的方向引過去,隱隱的聽見有車輛駛來的聲音,而且聽上去好像并不止一輛這么少。
黑衣男子臉上帶著嘲笑,望著站在路口的曲凌天。
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機,手機屏幕上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有些慘白。
“來一樓,這里有條狗我要抓住。”
說完就把手機掛了揣在衣兜里,重新給子彈上了膛。
“你的死期到了?!?p> 曲凌天冰冷著眼睛,斜著看了他一眼。
想當(dāng)年他可是上千訓(xùn)練者里的佼佼者,他們這些膿包他根本不屑于放在眼里,他還告訴他的死期到了?
可惜他要把他活捉,不然他直接在樓上就把問題解決了。
三輛黑色的大型箱包車往這邊駛來,其中的一輛在駛?cè)脬@石港的時候掉了個頭從邊緣的環(huán)島岔入,去了一層。
曲凌天直接跑進了一旁的集裝箱群里,黑衣男子眼看著他跑了進去,自己也立馬跟了進去。
沿路的監(jiān)控器是被走私團伙們提前拆除了,但是在里面的監(jiān)視器卻還是亮著紅色的燈。
曲耀天坐在停車場旁的稍微要比一旁的箱子高一點的集裝箱上,透過監(jiān)視器看著那片區(qū)域發(fā)生的事情。
他可以通過控制燈光的區(qū)域范圍來告訴曲凌天黑衣男子的位置。
但是,他并不想這么做。
他還記得方余生那天滿臉都是絕望的表情,那個表情好像在告訴他,他失去了他心里一直渴望著的最珍貴的東西。
“在哪兒呢?”
江子微連上曲凌天的耳機,坐在車子里掌著方向盤,離鉆石港灣越來越近。
“一層,你怎么來了?!?p> “害,這你就得問你女人了,為什么那么堅持不懈。”
江子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方余生。
方余生轉(zhuǎn)臉將目光望向窗外。
曲耀天晃了一眼路面外的信息,江子微的車正再往這邊開來。
這次行動他不是說有事不能來嗎?
他仔細(xì)地透過鏡頭看清了坐在車輛前座的人,臉上的神情有些復(fù)雜。
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