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寧從上午等到了下午,最后太陽都快下山了。
那些混混也都不耐煩了,一個勁的催紀以寧打電話給她哥。
紀以寧懶得理他們,徑自做著自己的作業(yè),那會兒的紀以寧只是看著乖,實際上,膽子比誰都大。
而且她也想看看,紀淮那人渣,和薄修夜那賤人,是不是又把她給忘了。
快放學(xué)了,紀淮和薄修夜兩人才慢慢悠悠的出來把紀以寧贖了回去。
看到紀以寧在乖乖的寫作業(yè),像個小學(xué)生似的,紀淮單手插兜,撇了撇嘴,勾唇笑,“嘖,看來你這一天過的還不錯嘛?!?p> “走了小鬼,”薄修夜交完錢,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帶你去吃飯?!?p> 紀以寧坐在石階上,鼓著臉生氣,不搭理他們,垂著眼睫,埋頭寫作業(yè)。
紀淮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見狀,挑了挑眉,“成,你繼續(xù)寫著吧。我們就先回去了,寫完你也別麻煩了,干脆就在這睡得了?!?p> 薄修夜好心的道:“要我?guī)湍阏覀€碗么?說不定一晚上過去,不僅作業(yè)寫完了,睡覺睡好了,還多了些零花錢?!?p> 紀以寧:“……”
兩個人渣?。。?p> 第二天,紀以寧跟著紀淮和薄修夜逃課,又遇上了混混。
那些混混沒打算搭理他們,正要經(jīng)過,紀以寧卻大叫了一聲,聲音清澈響亮:“你們干嘛?又要想來找抽嗎?上次被我哥打的還不夠慘?”
“你說什么?!”
那些混混當場停下,皺眉看向她。
紀淮剛要解釋,紀以寧又不屑的哼道,“看什么看!別以為你們?nèi)硕辔腋缇蜁履?,你們算什么東西,我哥和修夜哥哥根本就沒把你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她抬抬下巴,“不是我吹,他們一只手都能把你們?nèi)咳舜蚺肯?!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走!”
“靠!老子會怕?!”
那些混混氣的眼紅,也不管了,上來就開打,根本沒給紀淮和薄修夜解釋的機會。
晚上,紀以寧施施然的抱著一束百合,去了醫(yī)院。
她穿著漂亮的白裙子,身姿纖細瘦弱。
抱著花的她像個小天使。
她一臉圣潔慈悲的站在病床前,對著渾身是傷的紀淮和薄修夜道,“兩位哥哥,看,這花像不像我那天沒做完的作業(yè)本?”
紀淮:“……”
薄修夜:“……”
回憶過往,薄修夜不自主的從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笑。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似是提琴輕輕拉響,說不出的磁性悅耳。
紀淮卻聽得渾身發(fā)毛,面無表情的道:“聽個電話都能笑出聲,你是變態(tài)么?”
薄修夜沒回他,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紀淮不傻,薄修夜拒絕他住進來,要是再拒絕他進別墅區(qū),他肯定會懷疑,薄修夜干脆做個順水人情。
這邊的紀以寧臉色就不太好了。
從頭到尾她都只聽見了薄修夜說的幾句話,而且她覺得這電話很可能是他前女友打來的。
之前她只問了薄修夜有沒有女朋友,忘記問有沒有前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