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程副將指使的？
眾人驚疑地看向程知節(jié)，不敢相信他會(huì)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情。
程知節(jié)心中憤怒，面上卻一片沉靜，他踱步至精瘦小兵跟前，沉聲問道：“你說是我指使你們干的，那你倒說說我是何時(shí)見的你們？是怎么吩咐你們的？我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見那小兵張嘴就要回答，似乎早就想好了說詞，程知節(jié)搶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在軍營(yíng)中的一舉一動(dòng)都有人證，你若是撒...
晢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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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是程副將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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