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訓練過后,魏秋依照老習慣帶著于洪離開了體育場,兩人開始漫無目的在南江市內閑逛起來。
南江市作為一線城市,整個城市的人口有幾百萬,一條南江橫貫東西,將整個城市分割為兩半。
南江科技大學位于北岸,屬于南江市的老城區(qū),一到夜晚來臨,整個北岸的夜市燈火通明,炫目的街燈映照在江面上,蕩起粼粼波光,靜謐得如一副山水畫卷。
“老板,后面有人跟蹤我們!”走在魏秋身旁的于洪一邊欣賞著街景,一邊不露聲色地低聲說道。
“嗯,我也發(fā)現了!”魏秋隨意地望了一眼江面,淡然地回應道。
“跟蹤我們的只有一個人,此人帶著面罩看不清樣子,讓我好奇的是,此人好似對我們并沒有惡意!”于洪不愧是實力強勁的氣功大師,連對方的氣機都能捕捉一二。
“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到了前面,我們找個地方甩開他!”魏秋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萬達商城,隨口說道。
兩人剛剛走到商城大門口的時候,魏秋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叮咚!
前方有人搶劫,宿主在十分鐘內將其制服,并將失物歸還失主,獎勵道德點1點,失敗扣除1點。
系統(tǒng)提示剛剛響起,魏秋便見到了一個干瘦男子瘋狂地向著自己迎面跑來,男子的手上正拽著著一個皮包。
見到奔跑中的劫匪,于洪立馬注意到了身旁的魏秋,猝然停住腳步,將魏秋擋在了身側。
顯然,于洪已經對魏秋路見不平的行為有些了解,身體習慣性地作出了反應。
“于洪,讓我來!”見到于洪的動作,魏秋神色自若地走到于洪面前,待到劫匪從他面前匆匆掠過的瞬間,猛地對著劫匪的下盤踢出了一記掃堂腿。
快速奔跑的劫匪被魏秋拌了一下,立馬就失去了重心,幾個踉蹌過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翻身過來的劫匪哀嚎著打量了一下四周,直到看到魏秋過后,才露出了瘋狂地恨意。
“把皮包交出來!”魏秋并沒有理會對方的眼神,走上前一臉正色地說道。
“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著!”劫匪哀嚎之余,還不忘板著一張猙獰的臉惡狠狠地威脅道。
只不過在威脅過后,劫匪忍著疼痛翻身爬起來就想跑,逃跑之際還將手中的皮包扔向了反方向。
魏秋給于洪使了個眼色,便直接向著皮包跑出的方向而去,同時用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等到魏秋拿著皮包回來,劫匪的面前正站著面無表情的于洪,面前的劫匪已經只能在地上抽搐,顯然已經徹底失去了行動力。
“怎么樣了?”見到劫匪的慘狀,魏秋隨口問道。
“還是老規(guī)矩,這家伙一個月內不能動武了,不然肯定會生不如死?!庇诤辄c了一根煙,說得十分淡然。
當警察來到現場過后,見到魏秋和于洪兩人,帶頭的警官嘴角明顯地抽搐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
他已經不記得這個月是第幾次見到這兩個家伙了,這兩位大俠路見不平地處理方式當真叫一個干凈利落。
每次歹徒被制服,起碼就是半個月不能動武,他們執(zhí)行起來也是相當容易,而且有這兩位在,貌似整個南江市的風氣都變好了不少。
而且最關鍵的是,警局因為這兩位,好市民獎狀都印了厚厚一摞,初步了解情況過后,警官從口袋里摸出兩張事先準備好的獎狀遞了過去,便帶著劫匪徑直離開了。
待到警車快速消失在視野中后,魏秋并沒有在意失主的感謝,帶著于洪瀟灑地離開了。
“喂,你看!”兩人離開過后,一個吃瓜群眾用手指著剛才于洪與歹徒搏斗的一處垃圾桶,一臉地震驚。
“嘶!這垃圾桶的鐵皮竟然凹陷下去了這么深!”另一名吃瓜群眾見到變形的垃圾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尼瑪不是大俠我把垃圾桶吃了!”又一名吃瓜群眾圍攏過來,賭咒發(fā)誓地確認了兩人大俠的身份。
“據老夫的觀察,這掌印十分契合鐵砂掌的痕跡,看來武功是真實存在!”
“也對,我泱泱華夏如此之大,不知道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高手潛藏民間,這種事本就不足為奇!”
相比之前的幾位吃瓜群眾,這位老頭子則是擺出了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似乎極為有見識的樣子。
“我靠!這也太生猛了吧!”看到垃圾桶的模樣,潛藏在不遠處的譚志新瞳孔驟然一縮,心中驚嘆不已。
見到兩人如此實力,譚志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繼續(xù)跟蹤兩人,一時間心中猶豫不定。
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謀劃,譚志新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再次跟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他只敢遠遠地吊在兩人身后,行為變得更加謹慎起來。
走了沒幾步,譚志新的電話響起。
“老譚啊,聽說魏秋兩人離開了球場,你現在還在跟蹤他們嗎?”電話里傳來簡少龍傲慢的聲音。
“老板,我最初跟了一段時間,好像被他們發(fā)覺了,現在已經跟丟了!”簡少龍萬萬沒想到,譚志新竟然沒有對他說實話。
“那小子身邊的于洪很不一般,跟丟了也很正常,沒事!”簡少龍倒是沒有責怪,反倒在電話里安慰了幾句。
兩人簡單地聊了兩句過后,簡少龍便再次掛斷了電話。
譚志新則是悄悄地再次跟在了魏秋兩人的身后,而這一路上,魏秋的所作所為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這家伙整整一個晚上,除了漫無目的地閑逛,就是不停地做著好事。
什么扶老人過馬路啊,幫老大爺推車子啊,帶迷路的小朋友找家長啊,活脫脫地一個品質優(yōu)良的五好青年。
直到魏秋兩人折轉而回,譚志新才悄然地離去,心中卻是異常復雜。
殊不知在他剛剛離開不久,一旁的角落里魏秋與于洪慢慢地走了出來。
“這家伙到底是誰?竟然不辭辛勞地跟了我們一個晚上!”魏秋望著越走越遠的譚志新,眼中露出了疑惑。
“此人腳步虛浮,氣息紊亂,顯然并不是習武之人?!闭驹谝慌缘挠诤榘逯粡埥┦?,直接說出了對方的虛實。
“算了,既然沒有惡意,我們也只有在以后多多留意就是了,現在想那么多也沒有用!”既然想不通,魏秋也沒有太多糾結,淡淡地說完,便與于洪一道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