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和厲靳然一起。
狐楚嘴巴微張,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似乎不想相信她的男神竟然這樣,竟然這么…流氓,狐楚的小臉紅的,就像蘋果一樣。
她瞪了厲靳然一眼,伸出手推了推他,“厲靳然,起開!”
厲靳然抓住小姑娘的兩只手,一翻身,就把小姑娘壓在了下面,親了親小姑娘的唇角。
狐楚手不能動彈,使用法力的話就怕傷了厲靳然,所以,可憐的小姑娘,只能看著男人為所欲為。
“楚楚,你知道嗎?”厲靳然湊近狐楚耳邊,慢慢地說道。
狐楚聽到了厲靳然的話,死死地盯著厲靳然,“你……”
“呵呵!”男人看著小姑娘憤怒的眼神,不禁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再做一次,小姑娘的身上還有傷呢!厲靳然只是嚇嚇?biāo)选?p> 狐楚當(dāng)即決定,絕對,一定,不能再重復(fù)一次了,太疼了!
厲靳然看著小姑娘忽閃忽閃的眼神,心里大概明白了她的想法,不禁笑了笑,低下頭又親了親小姑娘的額頭。
“好了,不逗你玩兒了?!眳柦黄鹕?,彎腰抱起狐楚,向著浴室走去。
厲靳然給小姑娘洗了個澡,看著小姑娘身上的傷痕,不由的把手上的動作放的極其溫柔,看著狐楚微紅的臉頰,湊近她的耳邊,輕輕說了句,“楚楚,對不起。”
他昨天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的,明明知道狐楚的身上有傷,還把她弄成這樣。
狐楚看著厲靳然愧疚的目光,不由地笑了笑,抬頭親了親厲靳然的下巴,“沒關(guān)系呀!”
小姑娘真誠的眼神映入了厲靳然的眼底,厲靳然微微笑了笑,給小姑娘擦身的動作和更加輕柔。
厲靳然讓小姑娘自己在浴缸里洗著,出去給小姑娘拿新衣服。
重新走進(jìn)浴室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床上的那一抹緋紅,好像一朵喋血牡丹。
厲靳然的眼睛閃爍,停住了去浴室的步伐,轉(zhuǎn)過腳步,走到了床前,看著床上的那一點鮮紅,又轉(zhuǎn)頭看著浴室的房門,眼中的光芒不由的柔和了下來,這個小姑娘呀,竟然這么相信他,要是他是渣男。她可怎么辦呀?
厲靳然把床單疊了起來,放到了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新的床單放到了床上,鋪好之后,才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浴室。
小姑娘在浴室里自顧自的洗著澡,看見他進(jìn)來之后,給了他一個微笑,落在厲靳然眼中,就好像,冬日里盛開的梅花一樣奪目。
……
給小姑娘洗完了澡之后,厲靳然把小姑娘放到了換了新床單的床上,給小姑娘蓋上了被子,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笑著說道:“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帶你去吃飯,知道嗎?”
狐楚點了點頭,那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和昨天那個大戰(zhàn)厲鬼時果決的模樣判若兩人。
厲靳然看著狐楚乖巧的樣子,目光炯炯,低下頭,又親了親小姑娘的臉頰,成功偷香之后,才拿了外套走出了房間。
厲靳然出去以后,狐楚看了看天花板,腦袋里亂七八糟的。
所以,她不禁完成了睡到男神的目標(biāo),連帶著追到男神的目標(biāo)也一并完成了。
耶耶耶!狐楚忍不住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個call,沒想到她昨天的運氣這么爆棚,
又想到昨天被厲鬼打成的重傷,狐楚不由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福禍相依?
狐楚老實的蓋著被子,想著她男神臨出門前的囑咐,不由的漸漸睡了過去,昨天的傷,雖然厲靳然已經(jīng)幫她涂了藥,但是,內(nèi)傷還得依靠她自己恢復(fù)。
再加上昨天她和厲靳然的放肆,厲靳然在的時候不覺得,厲靳然走了之后,狐楚突然就感覺很累。
公司上下的人今天上班的時候看見他們的boss,都驚訝了,天??!工作狂竟然遲到了,但是,更驚訝的還不是這些。
當(dāng)總裁助理看見自家直系上司竟然遲到的時候,驚訝的把手里拿著的文件掉在了地上。
掉落的那一刻,總裁助理想,完了完了,在boss面前竟然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依著boss以前的處事風(fēng)格,總裁助理深刻覺得,他的飯碗好像要不保了!
然而,總裁助理意想中的畫面并沒有發(fā)生,boss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把東西撿起來?!?p> 說完之后,厲靳然就徑直走了過去。
走了過去
走了
了
總裁助理瞪大了眼睛,看著boss的背影,總裁助理嚴(yán)重懷疑,他的眼睛,好像該治一治了,要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幻覺呢?
不由的拿出手機(jī)編輯了一條消息發(fā)到了群里
總裁助理:“我懷疑我出現(xiàn)幻覺了,我在boss面前把文件掉在了地上,boss竟然沒有把我給炒了,而且只是輕輕地吩咐了一聲就完了?!?p> 策劃部經(jīng)理:“不,你沒有出現(xiàn)幻覺,我今天和boss開會的時候,出了一個技術(shù)性的錯誤,boss竟然沒有罵我們,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完了?!盄總裁助理。
前臺:“天啦擼,boss真的轉(zhuǎn)性了?!?p> 群里議論聲一片,對自家boss脾氣變好了的狀況,公司上下一陣感慨,究竟是誰讓他們的boss變化這么大,真是他們的救世主啊!
——
狐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狐楚抬頭一看,下午三點了。
在房間里面掃視了一圈兒,沒有厲靳然。
狐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磨蹭著下床。
剛一下去,狐楚差點兒沒站穩(wěn)摔了,幸虧她扶住了床頭旁邊的柜子,才不至于摔倒。
一會兒,腿部漸漸穩(wěn)住了,狐楚才放開手上抓住的床頭柜。向著樓下走去。
下樓找了一圈兒,還是沒有厲靳然的身影。
狐楚沮喪,男神明明說要陪她一起吃飯的。
不經(jīng)意間,狐楚看見了桌子上的飯菜,
狐楚眼睛亮了亮,走了過去。
桌子上的飯看上去已經(jīng)放了好一會兒了,但還是可以看出,飯菜很好吃。
桌子上還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楚楚,這是給你做的飯,如果醒了之后飯菜還熱的話,就吃一點兒吧!要是菜涼了,冰箱里有面包,熱一下就能吃,我看你還在睡,就沒打擾你,本來是要等你醒了一起吃的,但是公司臨時有事兒,不得不去公司一趟,對不起了!我處理完之后馬上回來,”
看著紙條上厲靳然一字一句真誠的話語,狐楚眼眸閃爍,厲靳然!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透了,想必厲靳然也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狐楚打開冰箱,果然,冰箱里有包裝好的面包,上面還掛著一個小紙條。
“熱一下再吃,要不然對身體不好,乖!”
狐楚拿起面包,看著紙條上的內(nèi)容,忍不住笑了出來。
男神,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
小姑娘按著她家大boss的囑咐,乖乖地把面包放進(jìn)微波爐里加熱,然后才拿出來吃。
狐楚一邊吃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葡萄是不是還在醫(yī)院呢,也不知道葡萄的傷好了沒有?
對了,還有冷逸,她記得自家男神和冷逸還是好朋友呢吧!也不知道自家男神知不知道冷逸住院了?
作為葡萄唯一的朋友,她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一下她?。?p> 打定了主息之后,狐楚就三下五除二的吃掉了面包,給葡萄傳音得到了醫(yī)院的地址之后,就麻利兒的上樓換了一身衣服,都是昨天厲靳然叫凌天給買的。
確定昨天厲靳然留下的痕跡被完全遮住了以后,狐楚才大開門,走出了別墅。
不料,狐楚剛打開門,就撞進(jìn)一個溫暖踏實的懷抱。
一下就給狐楚撞蒙了,小姑娘抬起頭,就看見了自家男神。
狐楚蒙了一陣兒之后,見到是厲靳然,毫不吝嗇地給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一個上前,就把厲靳然給抱住。
厲靳然伸手抱住這個剛才橫沖直撞的小姑娘,揉了揉她溫順的長發(fā),笑著說道:“醒了?”
狐楚把臉埋進(jìn)厲靳然的肩膀,磨蹭的點了點頭。
厲靳然把狐楚放下,說道:“這么著急跑出來干嘛?”
狐楚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wù)”,便把昨天冷逸遇到危險的事兒告訴了厲靳然。
當(dāng)然,狐楚對自己的那一段是只字未提,對那個厲鬼的事兒也沒提。
她只說了那個絡(luò)腮胡子和那個拿著槍的最后被厲鬼給弄暈了的男人,由原來自己救的他們變成了是冷逸自己跑出去的,不過受了傷。
狐楚說是葡萄告訴她的,葡萄也受傷了,所以她想去看她。
厲靳然不疑有他,對著狐楚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沒想到冷逸竟然受傷了,也對,這個人就是喜歡什么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扛,從來不想麻煩他們這些朋友。
厲靳然不知道,自己能和冷逸成為朋友,何嘗不是因為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呢?
狐楚點了點頭,“好?!?p> 站在醫(yī)院門口,狐楚看著自家男神隱含擔(dān)憂的目光,不由安慰道:“放心吧!葡萄跟我說了,冷逸的傷不是很重,很快就能好了?!?p> 厲靳然轉(zhuǎn)頭,看著自家小姑娘安慰的目光,不由輕輕地笑了笑,點點頭,“嗯?!?p> 這家醫(yī)院是全國聞名的大醫(yī)院,醫(yī)療設(shè)備齊全,醫(yī)療團(tuán)隊專業(yè)。
走進(jìn)醫(yī)院,厲靳然和狐楚根據(jù)葡萄給的位置,找到了冷逸的病房。一間vip病房。
葡萄跟狐楚說了,她的傷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所以只是涂了點兒藥,已經(jīng)快好了,所以現(xiàn)在一直在病房里面照顧冷逸。
兩人推開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閃瞎了眼。
只見葡萄正用簽子扎了一小塊蘋果來到了冷逸面前,而一直被洛臨玨和凌晟認(rèn)為和厲靳然差不多屬性的冰山臉冷逸,竟然一臉寵溺的看著葡萄。
那眼神,溫柔的都能滴水兒。
而這樣一幕,卻被突然進(jìn)來的兩人打斷。
葡萄一只手用簽子扎著蘋果,眼睛轉(zhuǎn)過頭來猛然看見自己的小姐妹,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手里的東西“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看著狐楚,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干什么。
“咳咳……”厲靳然轉(zhuǎn)頭看著狐楚,示意狐楚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兒?
狐楚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的好伐?她也是看到現(xiàn)在這一幕才知道自己姐們竟然背著她,談戀愛了!
這速度,葡萄才化形一個月不到吧!竟然把冷逸給搞定了。
反觀她,比葡萄早化形了好好幾十天,現(xiàn)在才勾搭住了男神。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啊!
“咳咳…,葡萄,聽說你你和冷逸受傷了,我和厲靳然來看看你們?!焙氏却蚱屏瞬》坷锏脑幃惙諊?,說道。
一邊說,狐楚走在厲靳然前面,瘋狂的對著倆人擠眉弄眼,示意兩人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兒說出去。
葡萄和冷逸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狐楚的意思。
葡萄站起來對狐楚笑著說:“狐…楚楚,我沒事了,主要是冷大哥傷的有點兒嚴(yán)重?!?p> 而坐在病床上的冷逸,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葡萄。
看著葡萄,冷逸突然想到,如果這樣來的話,葡萄是妖怪,那么她喊來救援的狐楚,是不是,也是……妖怪?
直覺告訴冷逸,他猜對了。
看著同樣溫柔注視著狐楚的厲靳然,又想到剛才狐楚沖他們使的眼神。
看來,厲靳然還不知道狐楚的身份啊!
冷逸突然起了壞心,他就是不告訴厲靳然,等到厲靳然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那一天,有他驚訝的了。
想到厲靳然那個時候的表情,冷逸忽然有些開心,幸虧他和他家的小葡萄有過那樣一段源緣,不然的話,他沒準(zhǔn)兒現(xiàn)在也像厲靳然一樣,被蒙在鼓里呢!
厲靳然看見冷逸一直盯著自己,走到了病床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離心窩不遠(yuǎn)處的繃帶,厲靳然的眉頭挑了挑,說道:
“死不了吧?”
聽著厲靳然欠揍的話語,冷逸在心里第一萬次告訴自己,冷靜,他是你朋友!
妳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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