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母親說,她喜歡在大海中自由自在的魚兒,她也喜歡那一望無際的,蔚藍的大海,她想要永遠留在這里,她對我說,當(dāng)她死了的時候,就把她的骨灰撒入這大海里頭去,這樣她以后就能天天看到魚兒,天天看到大海了!”厲靳然接著說道,看著大海,眼中有著幽深的光芒。
突然,厲靳然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好像濕濕的,低下頭一看,只見小狐貍伸出她那小小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心,看到厲靳然低頭看她,小狐貍也看著厲靳然,不知道怎么的,厲靳然在小狐貍眼中竟然看到了安慰的意思。
厲靳然笑笑,“你是在安慰我嗎?”
狐楚聽到,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好像是在回應(yīng)厲靳然的問題。
厲靳然看到,不由的摸了摸狐楚的耳朵,聲音溫和的說道:“謝謝楚楚安慰我,我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傷心了!”
狐楚聽到厲靳然這么說,開心的搖了搖她那毛茸茸的尾巴。
“楚楚,和我一起完成母親的愿望好不好?”厲靳然說道。
說完之后,厲靳然把骨灰盒打開,最后看了看,眼中有著深深的懷念,厲靳然的童年,除了他的母親和老爺子之外,好像沒有什么好的,并且厲銘對厲靳然的好還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但是白敏對厲靳然的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目的性。
白敏是在中國和厲家差不多的實力的白家的最小的女兒,也是長得最漂亮的女兒,可惜,她的父母都是為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人,那一年,白家的生意出現(xiàn)了嚴(yán)重危機,白父和白母為了解決這次危機,就升起了聯(lián)姻的打算,剛巧的是,白敏那個時候恰好就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齡,而正好厲銘的二兒子厲懷天沒有結(jié)婚,雖然在外頭已經(jīng)有了一大堆的情人,但是白氏夫婦不在乎呀,只要能讓他們把眼前的危機解決了,這個女兒過得好不好,他們并不關(guān)心,就這樣,白敏就被白氏夫婦軟硬兼施的給嫁到了厲家,
起初,厲懷天是對白敏很好,畢竟,白敏的長相實在是太漂亮了,但是直到白敏懷孕的時候,厲懷天就開始整日整夜的不著家,而且一回來就對白敏拳打腳踢,終于,在白敏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她肚子里的孩子,終于被厲懷天打的,早產(chǎn)了。
厲靳然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下,生出來的,厲靳然生出來了之后,厲懷天知道是個男孩兒,對厲靳然很好,連帶著對白敏也變回了從前的樣子,但是,好景不長,厲懷天的性子并沒有改,相反,在他外面的情人的慫恿下,厲懷天對待白敏母子的態(tài)度更加惡劣,甚至還還疑厲靳然不是他厲懷天的親骨肉,因為,厲靳然的長相全部隨了他的母親,小小年紀(jì)就長得如此精致,根本不像是相貌普通的的厲懷天。
因為這,厲靳然小小年紀(jì)就承受了很多苦難,父親的怒罵以及暴打,都讓這個小小的孩子的心,一點點的冰冷了下去,如果沒有白敏護著,厲靳然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厲靳然對他那所謂的父親,充滿了厭惡,就像陌生人一樣。
直到厲靳然長到8歲的時候,他的天賦就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被厲銘看中,培養(yǎng)他,讓厲靳然跟著他,如果說白敏把厲靳然保護的很好但是還是讓厲靳然受到了傷害,那么厲銘,則直接帶著厲靳然脫離了厲懷天的苦海。
自厲靳然被厲銘帶走之后,白敏也快速的和厲懷天離婚,自己找了個地方,安靜的過起了以及的生活。
所以就憑厲老爺子這一點,即使知道厲銘別有目的,即使知道了厲銘再發(fā)現(xiàn)厲懷天做的那些事情以后并沒有給出太重的懲罰,厲靳然還是。答應(yīng)了厲銘的要求,幫她撐起厲氏,庇護他那幾個沒用的子孫。
即使在那個時候,厲靳然已經(jīng)有了足以抵抗整個厲氏的實力。
幸虧厲懷天已經(jīng)死了,不跑,厲靳然不能夠確定自己會不會控制住不找厲懷天報仇。
而白敏,就是在厲靳然剛接手厲氏沒幾天的時候,突然死的。
厲靳然現(xiàn)在也一直在尋找白敏死亡的線索,不過以厲靳然的直覺來看,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厲懷遠做的,他雖然有些小聰明,但還沒到那個程度,所以,只有可能是厲慕含或者厲懷志干出來的,這兩個人1,誰也說不準(zhǔn)。
完成了白敏的愿望之后,厲靳然把那個骨灰盒埋在了大海旁邊的地方,對著大海深深的鞠了一躬,就帶著狐楚離開了。
厲靳然的后面,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好像是在揮手告別一樣。
——
一轉(zhuǎn)眼,三天過去了,今天早晨,厲慕含按照他三天前說的,帶著厲懷遠和厲懷志,來到了厲靳然的別墅里,而大廳里。厲靳然在在沙發(fā)上端端正正的坐著。就像早就在這里等著他們了一樣。
“怎么樣?厲靳然,想好了嗎?是要你母親的骨灰,還是要那班分之五十的股份?”厲慕含說道,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骨灰盒被偷了一樣。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厲靳然,仿佛早已看透了般,靜靜地看著厲慕含,厲慕含被厲靳然看的眼神有點虛。心想:他不會知道了吧!不,他隱藏的那么隱蔽,一定不會被看出來的,況且,厲靳然也不知道這件事。
厲靳然淡漠地勾了個唇,說道:“如果,我都要呢?”
厲慕含聽到厲靳然的話后,實在沒忍住的瞪大了眼睛,“厲靳然,你別逗我了,除非,你不想要你母親的骨灰了?”
“你確定,手里的是我母親的骨灰嗎?”厲靳然淡淡的說道。
“什么意思?”厲慕含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
厲靳然嘮叨厲慕含的反應(yīng),悄悄地勾了勾唇。
厲慕含拿出來一個盒子,和之前狐楚偷的那個骨灰盒一模一樣,厲慕含看向厲靳然,說道:“厲靳然,你看,這是你母親的骨灰呀!”
但厲靳然坐在沙發(fā)墻,自始至終眼睛都沒看那個骨灰盒,而是看著厲慕含的眼睛,看到他閃躲的眼神之后,厲靳然笑了笑,說道:“那不是我母親的骨灰盒!”
厲慕含看著厲靳然斬釘截鐵的語氣,以及肯定的眼神,心里頓時明白厲靳然已經(jīng)全部都知道了,干脆也不裝了。
“你都知道了?”厲慕含說道。
厲靳然點頭。
“所以,那天來偷盒子的那個女人也是你派來的?”厲慕含繼續(xù)問道,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一點都不恨那個女人偷了他牽制厲靳然的東西,相反,他竟然,還…想要找到她。
厲慕含那天見到狐楚的時候的心動的感覺仿佛昨天一樣,是那么真實,他的心在想到狐楚的時候,竟然還會砰砰砰的跳。
而厲慕含心心念念的女神,這會兒正懶洋洋地躺在厲靳然的懷里,舒服的瞇著眼睛。
狐楚越看厲慕含越覺得不順眼,不僅是他,她看厲懷志和厲懷遠兩兄弟也不順眼,總之,只要和她男神不對付的人,狐楚都看不太順眼。
“是?!眳柦徽f道,既然那個女人都不愿意露面,那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與其讓厲慕含找,白白增添了那女人的煩惱,倒不如一開始就幫她擋下來,也省去了她的事兒。
“她在哪兒?”厲慕含趕忙問道,那急切的神色,讓厲靳然挑了挑眉。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厲靳然反問。
“厲靳然!”厲慕含大聲說道,讓一旁一開始就當(dāng)透明人的厲懷遠和厲懷志不由側(cè)目。
厲靳然就是不告訴他,不僅是因為厲靳然不想讓厲慕含知道,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呀!
“好,厲靳然,你不告訴我是吧!好,厲靳然,你好樣的!”厲慕含點點頭,瞪著厲靳然。
突然,在大廳的所有人就看到,厲慕含從口袋里掏出了,掏出了一把……槍。
然后,厲懷遠和厲懷志也從身后掏出了一把槍,隨后三人的身后竟然憑空出現(xiàn)了很多黑衣人,各個都手持著槍械。,所有的人都把槍口對著厲靳然。
但是厲靳然這邊卻是什么都沒有,只有凌天站在厲靳然的身后。
其實,厲慕含在知道骨灰盒偷了之后,來厲靳然別墅之前就做了兩手準(zhǔn)備,一方面,厲慕含專門找人做了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骨灰盒,只不過里面什么都沒裝。
另一方面,厲慕含提前找了好幾十個保鏢,讓他們在早上厲靳然和狐楚出去之后,別墅里除了保姆沒有別的人之后,讓他們埋伏在了別墅各處,只等厲慕含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迅速的出現(xiàn),而厲慕含三人也各自帶了槍械。
狐楚看到這一幕,立即從厲靳然懷里站了起來,渾身的狐貍毛都豎了起來,戒備的盯著厲慕含。
狐楚想,只要厲慕含敢傷害她男神,她一定讓厲慕含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以狐楚現(xiàn)在的功力,雖然還不到刀槍不入的地步,但是狐楚可以在他們前面做一個防護罩呀!肯定不會讓他們傷害到厲靳然的。
雖然,狐楚現(xiàn)在的身體在化形之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可能這一次之后要沉睡一點時間,但,為了保護厲靳然,值得!
這邊,厲慕含手拿著槍,指著厲靳然,笑道:“厲靳然,今天,你必須把你手里的股份交出來,還有那個女人的下落,要不然,你今天,就死在這里吧!”
狐楚聽到厲慕含的話后,頓時呲牙咧嘴的看著他,混蛋,你敢!
厲靳然從厲慕含拿出來槍,直到現(xiàn)在,眼皮都不帶動一下的,甚至嘴角還隱隱有著笑容,仿佛,他不是在面臨現(xiàn)在這一觸即發(fā)的槍戰(zhàn),而是,在動物園看著一群動物表演。
而厲慕含最討厭的就是厲靳然這樣的表情,仿佛他做的一切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就像馬戲團的小丑一樣,自己一個人在那兒自娛自樂的表演。
厲慕含實在想不出來厲靳然現(xiàn)在都在這個處境了,竟然還這么淡定,莫非,厲靳然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厲靳然,到底交不交?”厲慕含又問了一句。
厲靳然抱著狐楚,站了起來,一邊輕輕的摸著小狐貍的毛,一邊說道:“厲慕含,你真的這么確定你能贏?”
“厲靳然你什么意思?”厲慕含說,接著,他說道:
“別硬撐了,還看不清現(xiàn)在的形式嗎?識相的,趕緊給我把東西交出來,我還可以看在咱們是同一個父親的份兒上,放你一條生路。”
“這些股份,雖然我不是很樂意接受,但是畢竟是老頭子送給我的,所以,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的。”厲靳然說道。
在厲靳然身旁的凌天,'則是一直在那兒低著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行,厲靳然,既然溝通不了了,那么我們也就不廢話了,兄弟們,開槍!”厲慕含看著厲靳然,對著身后的黑衣人說道。
狐楚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開啟防護罩了。
“砰…砰…砰…”
只聽見十幾聲槍聲響起,然后,周圍陷入了一片死寂。
狐楚眼睛睜大,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厲慕含三個人也是和狐楚一樣的表情。
這是,“哈哈哈哈哈……”一個大笑聲傳過來,眾人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站在厲靳然身旁一直低著頭的凌天。
凌天此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爺,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
厲靳然搖搖頭,順著狐楚的毛,對她說:“楚楚,嚇著了嗎?現(xiàn)在好了,沒事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的槍都射不出子彈了呢?為什么…”厲慕含喃喃自語說。
沒錯,剛才厲慕含讓黑衣人開槍,槍聲響起之后,他們的槍無論如何都沒有發(fā)出一顆子彈,好像全壞了似的。
那一刻,整個大廳出奇得安靜。
妳粟
厲慕含:“我的天,我精心策劃的一切呀!怎么會變成這樣?我的心血呀!嗚嗚嗚…” 凌天:“為什么我竟然好想笑,哈哈哈……” 狐楚:“我男神真厲害”@星星眼 厲靳然:“那是。” 小編:“哼哼!那還不是我寫得好?!? 厲靳然:“是嗎?” 厲靳然眼睛危險的瞇起,讓小編想起了那把菜刀。 一秒慫的小編:“不不不,主要是厲哥的功勞,厲哥的聰明才智讓我崇拜?!? 厲靳然;“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