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竄回宮口的拐角處,那吳三還癱倒在原地,不省人事。
杜羽快速地將衣物換回去,輕躍而起,飛檐走壁,越過宮墻。
“什么人!”碰巧此刻巡回的侍衛(wèi)隊繞了回來,高聲喝道,朝宮門暗處奔來!
“誒?什么情況!”常力見狀急忙湊過去。
“有沒有看見什么人?!”
“沒有???”常力充愣。
“這怎么有個人?!”侍衛(wèi)隊在暗角處發(fā)現(xiàn)了吳三,“莫非有刺客?!”
“呃啊………”吳三此刻卻醒得正是時候!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呀啊!”吳三被圍住自己的一圈人嚇了一跳!
“你居然在這睡大覺!玩忽職守!來人吶!”統(tǒng)領喝了一聲,“把他給我綁了!三十杖伺候!”
“誒!這………我這……”沒等吳三分說,就被三倆侍衛(wèi)架走。
常力在身后捏了一把冷汗,暗嘆幸而剛剛杜羽已經(jīng)出了宮,否則自己都難逃一死。
回到安王府的杜羽,將金鈴呈給安王凌恒。
“殿下,屬下見嫻妃娘娘就隨意掛在榻邊,這么小一個金鈴,當真有奇效?”杜羽忍不住問道。
“呵,就這樣一個金鈴當然沒什么用,但如果……配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毒物,那怕是要叫人生不如死!”安王輕搖一下金鈴。叮當聲本身清脆悅耳,只不過在這深夜中,反添了一絲詭異驚悚。
而此刻的荊剎皇南宮贏的景和宮也不平靜。
端王凌蕭、慎廷司莫塵以及逸王凌冽,通過太監(jiān)的通傳,正在殿外等待荊剎皇南宮贏的傳召。
“兩位殿下,莫大人,請隨老奴進殿?!备9毬暭殮獾卣f道。
南宮贏穿著寢衣,披著描金黑龍袍坐在桌前。
“端王,你可知罪?”南宮贏眉眼一挑,不怒自威。
“父皇,兒臣知罪。”
“你告訴朕,傳召的祥公公所在何處???還有那荊羽衛(wèi)金令為何沒有交予朕?!”南宮贏怒道,“莫非你想造反?!”
“父皇息怒,那祥公公目無尊卑,以下犯上,出言不遜,兒臣教訓了他。但是借個兒臣一萬個膽子,兒臣也不敢造反啊,父皇明鑒!”端王叩了三次頭,言辭鑿鑿遠甚平日。
南宮贏蹙了蹙眉,橫眉冷語:“是么?那朕問你荊羽衛(wèi)的金令呢?!”
“父皇明鑒!兒臣因查到辰家之案與四弟有關,甚至還有辰家背后的秘密,事關江山社稷,所以需荊羽衛(wèi)金令調動兵馬控制了四弟的逸王府?!?p> “大膽!朕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父皇息怒,請聽兒臣說完,辰家滅門血案與辰家之女辰晞月解不開關聯(lián)!辰尚書之女并沒有死。而且傳聞辰家之女辰年辰月辰時出生,天煞孤星,得之可穩(wěn)坐江山!兒臣查案時偶然發(fā)覺有一件證物出現(xiàn)在當夜的辰家附近死者身上,是逸王府的令牌!”
凌蕭一說完,凌冽冷哼一聲。
而南宮贏則狐疑地將視線在堂下幾人身上來回流轉,淡淡地道:“你的意思是,辰家血案是逸王指使?”
“正是!”凌蕭挺了挺背,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