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源于端王府。
清早太監(jiān)副總管祥公公來到了端王府。
一進到端王府,便被端王妃連葵恭敬地請到內(nèi)庭,端王笑道:“本王正要去慎廷司督案,不知祥公公駕到是否父皇有所交待?!?p> 祥公公是南宮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副總管,盡管是個太監(jiān),但是畢竟是整日跟在皇帝陛下身邊當差,誰都不敢得罪這樣的人。側頭看了一眼一甩手中拂塵,端站著,嗓音細細,輕咳一聲。
端王頓悟,擺了擺手,讓連葵和眾丫頭一并退下。
祥公公環(huán)顧內(nèi)庭,已無其他閑雜人等。嘴角勾起輕蔑地笑,道:“陛下有秘旨,請殿下接旨?!?p> 端王緊張地跪地叩首。
耳聽得祥公公說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端王南宮凌蕭,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尸位素餐,荊羽衛(wèi)品行不端,有違皇恩,端王凌蕭懈怠不工,不思悔過?,F(xiàn)收回荊羽衛(wèi)金令,直至查清辰家案件始末,皇城安定。望爾今后盡心盡力,誠心為國為民。欽此?!?p> 端王聽得面色煞白,愣愣地跪著,暗想:父皇在朝堂上不是已經(jīng)允許他七日時間查案,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允許他戴罪立功嗎?關于他監(jiān)管的荊羽衛(wèi),之后在論罪責嗎?怎么說變就變?”
“端王殿下?”祥公公彎腰道,“可以起來了?!?p> 端王凌蕭這才緩緩站起。
“陛下還有一句話要奴才講給殿下。”
“公公請講?!绷枋挳吂М吘础?p> “陛下說牢里關的那二名荊羽衛(wèi)已經(jīng)處死,殿下安心查案,荊羽衛(wèi)的事就先不去管了?!?p> 凌蕭一愣,驚道:“這……公公,還未過審就先處死,那罪名不是就坐實了?那本王豈不是就不能再收回金令了?父皇是不是這個意思?還請公公能明示?”
“呵,殿下真是抬舉奴才了,奴才只能傳旨,圣意豈是奴才能揣度的。還請殿下先交出荊羽衛(wèi)金令,奴才好回去交差!”祥公公冷冷地說著,一邊伸出手管凌蕭要金令,此刻面對這皇長子,居然毫無半點尊卑的意思。
凌蕭不得不從袖袍中抽出金令,尚未遞出時。
內(nèi)庭屏風后面嗖地飛來一只暗鏢!星花暗鏢插在了祥公公的喉間,祥公公尚未能發(fā)出一絲聲音就已倒地。
“啊……國師你……”
凌蕭急得跺腳,緊張得方寸大亂。
披著黑斗篷的國師從屏風后面緩緩地走出,跟在他后面的還有慎廷司莫塵。
凌蕭急得差點要哭出聲來,“國師啊,他可是祥公公!別說在父皇面前伺候了,今日是來傳旨的,怎么能把他殺了?!這……”
凌蕭瞬間怒目圓瞪,氣得拔出佩劍,只指國師喉間,“國師你今日到底是何居心?殺了傳旨公公,本王如何像父皇交代?!父皇本就多疑,你這是要陷我于死地?!”
莫塵欲拔劍上前,國師抬手阻攔,手指想移開喉間的劍,凌蕭卻緊逼一步。
“殿下息怒,還請殿下聽微臣解釋?!?p> “如今傳旨太監(jiān)死了!你解釋什么都沒有用!本王交不了差,你也別想脫身!”凌蕭怒道。
而國師指尖一點,喉間的劍就被震開。
瀟湘凌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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