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上還亂七八糟,估計是季平進(jìn)來的時候,拿走的它的虎皮,翻亂的吧。
“看夠了,可以走了?”
“哦”十分的失望,你以為的永遠(yuǎn)不是以為的,折子戲害人甚深。
轉(zhuǎn)頭就要離去之時,忽然余光撇見了墻角還有兩個個泥壇,一個上面未封口,一個封著口,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喻初雪非得要去再看一眼,走過去,根本就不用低頭,那未封口的入眼的半壇子魚,還鮮活的游在里面。
“這蟲妖還養(yǎng)寵物呀?”
“……”
還有一個封了口的,外面摘的大樹葉子,用草繩扎的緊緊的,喻初雪額費了了好大力氣,才把草繩揭開。
凜北寒剛想喊她讓她稍微的等一等,這奈何,手太快,一下子就掀開了樹葉,就在此時密密麻麻的蜜蜂,一股腦的嗡嗡的撲了出來,喻初雪都來不及躲閃,被蟄了個滿頭滿臉,壇子里還剩下一塊蜂巢,半壇子蜂蜜。
凜北寒都來不及救她,驚天動地的哭聲從洞內(nèi)傳出來,其慘烈無比令人毛骨悚然!凜北寒手足無措的碰她也不是,不碰她也不是。
骨顏三衛(wèi),瞬間的飛身進(jìn)來,一看見此等壯烈的場面,都乖乖的退回到了洞外,裝作一點都不好笑的樣子。
“藥,藥!你三爹爹不是給你能解百毒的藥嗎?你倒是拿出來一顆吃個試試看好不好用呀?!?p> “嗚嗚嗚嗚……”哭的根本聽不進(jìn)去,關(guān)鍵是因為揮舞著手臂驅(qū)趕蜜蜂,也被蟄了滿手的包呀,都疼!
又不好自己伸手去人懷里拿,又著急,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招可行了。
微微的彎下了腰,趁喻初雪不注意,一把抓住她腳踝,然后自己微微的向上飛升了一小下,倒提起喻初雪,使勁的這么一顛,誒,喻初雪藏在懷里的小藥瓶,就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凜北寒,你他媽的真是個天才!
突然被倒著拎起來,頭朝下的喻初雪都驚呆了,一點都不亞于虎妖被翻過身來檢查公母時的驚訝,足足驚到忘記了哭喊。
好在凜北寒還稍微的有那一丟丟的的人性,倒出了藥瓶之后,就把喻初雪正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了地上,喻初雪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就怕他還有什么驚人之舉。
放下了人,在地上巴拉著找到了藥瓶,倒出了藥丸,就往喻初雪嘴里塞,喻初雪只敢乖乖的張嘴,老老實實的吃藥,滿臉的淚痕都不敢伸手去擦。
這他媽的太嚇人,喻初雪都懷疑,以后誰要是跟他成了親,還不是還會有被家暴的可能?
好在三爹爹的藥還是十分靠譜的,吃下去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那些被蜜蜂遮出來的包就消了下去,沒有留疤,也不疼也不癢。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記得手別那么快。”
“哦”這簡直是驚心動魄,比喻初雪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次戰(zhàn)斗還要恐怖,這恐怖的力量源自于凜北寒。
就目前的局勢看來,凜北寒她是弄不過了,但是心里總憋著一股子無名之火,于是喻初雪還特別的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口氣,清了清嗓子才跟凜北寒說到,“你能不能把那個蟲妖放出來一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