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要臉的馮竹
梁盛冬手里的刀準(zhǔn)確無誤地刺中了趙辰的心臟,由于只有巴掌大的原因,又被手掌擋住了,并沒有人看見他手里拿著刀,看見趙辰征在了原地,所有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這是找死!”趙辰一掌劈開梁盛冬的手,他手里的刀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膝蓋發(fā)力,頂住了他的下巴,梁盛冬仰頭噴血,趙辰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鮮血濺射到,隨即再次上前,快速連續(xù)出拳打在了他的胸腔中部同一個位置。
梁盛冬被打的不斷吐血,神智不清,他有些后悔了,又有些不得其解,他沒有力氣反擊了......
最后趙辰全力的一擊,噗嗤,胸腔凹陷,梁盛冬躺在了地上,呼氣比吸氣多,眼神之中帶著不甘。
自己明明刺中了趙辰的心臟,眼看著就要取得勝利了,可是后者跟什么事都沒有一樣,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錯愕,就是這么一瞬間,趙辰反擊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機會。
感受到心臟傳來的刺痛,又是一口鮮血從口中涌了出來,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生命力在慢慢在流逝,死神在向他招手。
他好像看見了自己死去多年的兄弟、父母,“好久不見...”
趙辰摸了摸心臟的位置,衣服上有著一個刀痕,剛才正是鈦衣抵擋了梁盛冬的攻擊。
“他手里藏著武器!”一個士兵眼尖,將地上的小刀撿了起來,正是梁盛冬手里握著的那把刀。
“怎么可以這樣,明明是赤手空拳戰(zhàn)斗,竟然不擇手段地藏著刀子,要是一個不小心倒下的就可能是趙辰趙將軍了?!?p> “是啊,這種人最為不...”
“噓,馮都尉還在那,別亂說,小心得罪了他們?!?p> 趙辰趙將軍,士兵們的稱呼都改了,不再直呼趙辰的名字,與梁盛冬奸邪小人相比,趙辰的形象是無限放大。
這一戰(zhàn)展露了自己的實力,接下來與周子昂的戰(zhàn)斗,要是勝利了,就能征服大部分的人心。
強者為尊!
梁盛冬有氣無力地望著馮竹的方向,后者一臉失望地看著他,好像在說:廢物,要你何用!
梁盛冬伸出手,任由自己的兄弟、家人拖著自己,往那光亮的地方而去,隨后手耷拉下來,眼前一黑,沒有了呼吸,死掉了。
“叮咚,超額完成任務(wù),額外獎勵一星幣,已自動增加星幣數(shù)目。隨即任務(wù)產(chǎn)生,收拾馮竹以及同伙,建立威望。獎勵六星幣?!?p> 領(lǐng)取/放棄
趙辰果斷點擊了領(lǐng)取。
馮竹此刻沒有任何的傷心,在他看來,梁盛冬只不過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生前還能幫他咬咬人,死后就棄之一邊,無需理會,誰叫他這么垃圾?
“趙辰,你好大的膽子,單挑明明是點到即止,你竟敢未經(jīng)我的同意,就隨意殺害我的士兵,該當(dāng)何罪?”馮竹指著趙辰的臉罵罵咧咧道。
“該當(dāng)何罪,你有什么權(quán)利來定奪我的罪?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賭約了啊,馮士兵。還有,你好生看看,這家伙膽敢使用暗器傷我,若不是我反應(yīng)快,死的就是我?!壁w辰指著那把刀,怒喝道。
“給我看看?!敝茏影鹤哌^去,接過那把小刀,把玩了一會,小巧玲瓏,放在手心當(dāng)中當(dāng)暗器再適合不過了。
只是這把小刀有點熟悉......
“你血口噴人。人都死了,你還往別人的身上潑臟水,明明是你私藏暗器,下的毒手,卻誣賴一個死掉的人,現(xiàn)在死無對證,你想怎么說都行?!?p> 馮竹篤定是趙辰藏的暗器,不過心里有點沒有底氣,畢竟他是知道事實是怎么樣的,可又如何,兵營是我馮竹開的。
“死無對證?我看不然,從前梁盛冬協(xié)都尉還想這把刀貢獻給我,我沒要,怪不得剛才看的這般熟悉。”周子昂想了起來,在一年前,梁盛冬偷偷跑來自己的營房拿出了這把刀,當(dāng)時自己見其雕刻精美,又適合珍藏,差點就忍不住想要接過來,不過本著大公無私的觀念,還是拒絕了。
“哼!沒想到梁盛冬是這種人,我倒是看錯他了。”馮竹急忙撇清關(guān)系,免得讓別人以為是他教授梁盛冬這樣子去做的。
“馮都尉,不要忘了我們的賭約?!壁w辰提醒了一句。
賭約,什么賭約?馮竹想了起來,臉色兀的一白。
他的人輸了,他就得把都尉的位置讓出來,現(xiàn)在梁盛冬死了,他該履行承諾了。
馮竹決定裝傻,不承認之前說過的東西,“什么賭約?我可沒有和你約定過什么?!?p> “你聽到了嗎?”馮竹抓住一個士兵,提著他的衣領(lǐng)問道。
“沒,沒有?!蹦莻€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面露惶恐。
“你呢?你聽見了嗎?馮竹轉(zhuǎn)過頭問向旁邊另外一個士兵。
“唔...”這個士兵瘋狂地搖著頭,生怕氣頭上的馮竹會拿他開刀。
“你聽見了嗎?他們都說沒有聽到,所以剛才那個賭約不算數(shù)!”馮竹一臉得逞地說道。
“真是臭不要臉的老家伙?!彼就胶晖贄壛艘豢?,要是他手里有槍,早就一槍斃了他。
這種人,就該像電視劇那樣,抓去浸豬籠,反正長得也跟個豬一樣。
“不好意思,我聽到了?!敝茏影河朴崎_口道。
周子昂才不懼怕任何人,尤其是馮竹。
“周子昂你!”馮竹瞪著周子昂。
這個時候周子昂還出來落井下石,目的不言而喻。
你馮竹不是很吊,我現(xiàn)在就是來幸災(zāi)樂禍了。
“好歹我們同僚共事這么多年,你居然這般對我,你們都看看,這就是你們的周都尉,忘恩負義的家伙?!瘪T竹將自己處在了一個正義的制高點,把周子昂放在了低洼處來鞭打。
臉皮果然跟肉一樣,厚!
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想要做的,明明是自己計劃等拿到帥印之后,敢走周子昂,現(xiàn)在人家只不過是說出事實,就責(zé)怪別人忘恩負義。
“馮竹你無需廢話,說這么多有的沒的,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他們礙于你的淫威不敢說出真相,我可不怕你?!敝茏影赫f道。
馮竹不屑地哼一聲,“我就站在這里,看看誰敢趕我走!”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張大成,還愣在那里干嘛?前都尉的需求我們得好好的滿足?!壁w辰下命令道。
前都尉。好刺耳,好嘲諷。
聽在其他士兵的耳朵卻不是那么一回事,難道真的能撤掉馮竹的職位嗎?那以后不是有好日子過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輕舉妄動,槍打出頭鳥,梁盛冬就是很好的例子,這不,這頭鳥現(xiàn)在都死了。
“是老大?!睆埓蟪陕匠T竹走了過去,后者不停地往后退,額頭上的汗不斷地往外冒,滴到地上。
“給我攔住他!”馮竹說完,他培養(yǎng)的一干人等紛紛站上前,擋住了張大成。
三個校尉,六個伍長,四個監(jiān)軍,五個兵長站了出來。都是馮竹培養(yǎng)的屬于自己的力量。
原本還有一些普通的士兵,但是都不敢冒然出頭,畢竟他們沒有這些人受的好處多,不值得去冒險。
馮竹也不在乎這些,有人擋在前面,心安定了一點,料那趙辰也不敢對自己做什么事情。
“還挺多人的。”趙辰數(shù)了一下,十八個人,四個職位,這應(yīng)該就是馮竹這么多年建立的所有的勢力了吧。
剛好,不用他去一一揪出來了。
在環(huán)城兵營里,分成了三派,馮竹一派,周子昂一派,還有中立的士兵。
馮竹完全是靠各種好處還有提拔去讓別人跟隨他,而周子昂則是靠著威望。剩下的都是不想?yún)⑴c到他們的斗爭之中,為了避免不被欺負,自成了一派。
平時該訓(xùn)練還是一起訓(xùn)練,到了吃飯睡覺的時候就按派系來了,自己派系的人和自己派系的人一起,跟學(xué)校里面搞小團體差不多。
這樣子的壞處非常的明顯,各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擰不成一股繩子,一有什么事情就會相互推脫,爭吵的不可開交,這還不是兩個人在拗口,很容易上升到群體拗口,然后變成了團戰(zhàn)群毆。
這要是在戰(zhàn)場上,還沒有碰見敵人,自家人反而鬧矛盾打了起來,敵人怕是睡覺都會笑醒過來。
“再往前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三個校尉右手握住劍柄,咔的一身,將劍抽出了一半,示威道。
只要張大成再往前一步,他們絕對會讓張大成血濺五步......七步也行。
“來人啊,將他們十幾個人拿下?!敝茏影合铝畹?。
“慢著!”趙辰阻止了周子昂,后者投來疑惑的眼神,我這是幫你,你做甚?
“周都尉,就不勞煩你的人出手了,這十幾個人就當(dāng)讓我后面那幾個不爭氣的手下練練手。”趙辰解釋道。
“你的手下?”周子昂瞧了一眼司徒宏他們四人,一個扣著鼻子,壯倒是挺壯的,就是感覺有點智障。一個摸著下巴,明明沒有胡須,卻一直撫摸著,也是個智障。剩下的這兩個,嗯,看起來好像還可以的樣子。
“能行嗎?”
周子昂是知道趙辰后面這四個侍衛(wèi)的,只是聽密報說他們早已被環(huán)城內(nèi)家族的人收買了,平時對趙辰都是愛搭不理的樣子,怎么今天,有點不同了...
“不怕?!壁w辰擺擺手,說道:“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熟悉一下你們的劍術(shù)。十八個,一人四個,多出來的兩個給張大成。”
“憑什么?”張大成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你比較大只,抗打?!壁w辰說道。
他能說老子早就忍你很久了,這是報復(fù)你嗎?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罪過,罪過...
“…我今晚就回去減肥?!睆埓蟪膳瓪鉀_沖地回應(yīng)道。
減肥?
呵,趙辰目光一凝,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喔,那今晚你的晚餐取消掉吧,不用吃了?!壁w辰聳聳肩道。
“我抗議!”張大成吐沫飛濺,喝道。
“明天早餐也沒有了?!壁w辰微笑道。
可憐的張大成。
只好轉(zhuǎn)過身,朝著前面的人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滾回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