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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奪舍了快樂風男

哪來那么多的如果?

我奪舍了快樂風男 我不喜歡吃藥 2036 2019-09-12 11:49:07

  任白耐住性子,向著花木蘭解釋緣由。

  將酒水倒出,會暴露三點致命處。

  水跡、氣味、重量。

  酒窖內(nèi),昏暗潮濕,一缸酒水倒出會呈出大片水印,水印沒有十天半月根本不可能消退。

  “試問,地上有一大片水印,誰會注意不到?”任白看向花木蘭。

  “那如果他們?nèi)窍棺幽??”花木蘭假如道。

  “就算注意不到水印,這傾泄而出的酒水會揮發(fā)出濃烈的酒味,這酒窖內(nèi)雖然有酒味,但是很淡,因為所有酒水都是密封的,試問,突然冒出這么大的酒味,誰會注意不到?”任白道。

  “那如果他們嗅覺失靈呢?”花木蘭再假如道。

  任白點點頭,勢必要讓花木蘭心服口服。

  “就算他們注意不到水跡與氣味,重量也會完全將我們出賣,搬運酒水的士兵肯定是常駐,他們鐵定知曉酒水重量,當搬運我們所藏身的酒缸,他們便會起疑,進行開封查探,到時我們,只有等死,魂歸大秦?!比伟子欣碛袚?jù)道。

  “那如果他們察覺不到呢?”花木蘭再再假如道。

  “你特么哪來那么多的如果?”任白炸毛了,這女人簡直了!

  “不是,任白兄弟,我可是未雨綢繆,防患未然!”花木蘭理直氣壯道。

  任白驟然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是自己錯了。

  自己就不應(yīng)該跟花木蘭講道理。

  跟一個愣頭青,講毛線道理?

  “行了行了,你別問了,現(xiàn)在趕緊按我說的做,你將眼前這個酒缸里的酒水舀出,舀出的酒水分入其它酒缸之中,我略算過,你只需要舀出半缸就行?!比伟追愿赖馈?p>  “行?!被咎m揎拳捋袖,抄起一旁的舀酒用器,立刻動工:“任白兄弟,你呢?”

  “我清理腳印,沒時間了,你要記住,舀酒用器用完一定要濾干!”任白提醒道,對手可是藏亦,必須細致入微。

  “需要做到這個地步么?”花木蘭問道。

  “嚴格按我說的做,我們能不能出去,全在此舉?!比伟兹莶坏没咎m大意,臨門就差這么一腳,可千萬不能失足。

  “知道了,別總是提醒我,我又不傻。”花木蘭嘟起嘴,很不喜歡任白這么對待自己,好似再用有色眼鏡看待自己,自己哪有那么差?

  酒窖內(nèi),任白與花木蘭迅速動工。

  任白負責清理蛛絲馬跡,這件事,必須自己動手,他才放心。

  花木蘭則是按照任白的吩咐,分流酒水。

  酒窖外,酒窖守衛(wèi)死亡,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事滋發(fā),病重的藏亦無法坐視不管。

  因為這里可是南蠻糧營,南蠻軍隊的險要,既是險要,就應(yīng)固若金湯,萬無一失。

  如今險要里死了人,則代表糧營內(nèi)混入了敵人。

  這是失職,更是巨大的失誤!

  藏亦無法容忍自己的失職,不顧醫(yī)師遵囑,即刻負責糧營大事。

  面對大批糧營官員進營請罪。

  藏亦咬了咬牙,深知法不責眾的道理。

  嚴格整治糧營內(nèi)部的事情暫緩,率先得抓出罪人。

  “封鎖糧營,運糧隊停止向前線輸送軍械糧餉。”藏亦當機立斷道。

  “藏亦大人,這可萬萬不能啊,前線人族已經(jīng)潰不成軍,我方大軍正準備長驅(qū)直入,戰(zhàn)士們的體力,可是取勝的關(guān)鍵,玄關(guān)越早拿下,我方才能盡早取了大秦,遲則生變??!”一南蠻老者勸道。

  “我怎能不懂?我分明已經(jīng)嚴令下去,可還是讓賊人搶了先機,我讓運糧隊停止運輸,也正是為了前線戰(zhàn)士,賊人殺了兩守衛(wèi),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才向我通報,賊人肯定在酒水中做了手腳!”藏亦捂著胸腔艱澀道。

  如果按照自己的嚴令,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千不該萬不該的過錯,就算出現(xiàn)過錯,也不該事發(fā)一個半時辰后才通報。

  定是所有戰(zhàn)士玩忽職守!

  不是寥寥,而是所有!

  所有戰(zhàn)士都不聽從他這個千夫長!

  想到這里,藏亦心痛難忍,自己為南蠻盡心盡力,七弟都以身殉國,可南蠻糧營士兵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

  這叫自己如何與父親大人交待?如何面見黃泉大人?如何無愧于蚩尤大人?

  “藏亦大人,就算下毒,最多毒害百名戰(zhàn)士,可不能因為百人,阻擋大軍的遞進啊!玄關(guān)城如今唾手可得,要是耽誤了,人族大秦必定要支援,到時,攻取會變得很艱難。”南蠻老者道。

  “傳我話,糧營所有戰(zhàn)士各司其職,恪盡職守,運糧隊停下?!辈匾嗤鲁鲆豢跐釟獾?。

  “藏亦大人,千萬不可啊...”

  “是啊,否則前線怪罪下來,我們承受不起啊。”

  “大人,還請三思?!?p>  砰--!

  巨大的案板聲響徹整個帳營。

  藏亦拍案而起,盛氣叱咤:“傳下去!如有不從者,斬!如有消極者,斬!如有勸言者,斬!若是我以后的命令,得不到嚴格執(zhí)行,我會請命蚩尤大人,斬了糧營所有戰(zhàn)士!用你們的血,去祭九黎大旗!”

  這一聲叱咤,讓世界都安靜了。

  所有人都因藏亦的話,感到無比震撼與心驚。

  本以為藏亦只是一個不懂變通的公子,沒想到實行起王霸之術(shù),竟如此令人心驚膽戰(zhàn)。

  藏亦如此霸令說出口。

  無人敢應(yīng),甚至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敢放。

  現(xiàn)在的藏亦惹不起。

  “仔細查探下去,糧營中可否有形跡可疑之人,如若有,通通關(guān)進牢獄,待審?!?p>  “派遣百人于我,罪人知曉酒窖,那定然與制酒部隊脫不開干系?!?p>  “此外,謹防罪人喪心病狂,需三倍看守糧倉?!?p>  藏亦連續(xù)下了三道指令,同時起身,眼神微瞇:“來人,與我一起抓張三,捕李四!”

  至始至終,藏亦對任白從未有過信任。

  因為他做事很急,并不像急功近利的樣子,而是一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模樣。

  如今果然不錯。

  張三剛?cè)沃凭栖姽贈]多久,酒窖便出了事。

  太蹊蹺,一切都太蹊蹺。

  “張三,希望你此刻一定要在制酒部隊中酣睡。”藏亦喃喃一句,帶人前往制酒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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