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逃命??!
外面的天闊地大,讓小女孩完全入迷了。
任白看著她雙目充滿希翼,宛如看到了奇珍異寶般的樣子,失笑:“好看嗎?”
“嗯嗯?!毙∨^力的點(diǎn)頭。
“你覺得你會喜歡嗎?”任白揉著她的腦袋。
“唔...”小女孩回答不上。
“這很難回答嗎?”任白耐下心問。
“我只在書中知道世界,我想...我想看清整個世界之后,再向大人你匯報(bào)?!毙∨⒛抗馇宄赫鎿?。
任白愕然。
自己似乎救了一個不得了的女子。
“那就等你看清后,判斷對錯,再向我匯報(bào)。”
“嗯嗯?!?p> “我?guī)闳ビ貌?,對了,你想要名字嗎?”任白牽著女孩前往落花宅,落花宅距離此處最近。
“大人可以幫小女取名嗎?”女孩渴望般的看著任白。
“我?guī)湍闳。幌訔???p> “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怎會嫌棄?”
“可以,那你想要什么姓?!比伟讓λ龤g喜萬分。
這可不是熊孩子,而是知書達(dá)理的小蘿莉。
真的很不容易。
“小女斗膽,想與大人同姓?!毙∨⒁残α?,唇紅齒白。
任白一愕。
怎么有一種自己當(dāng)父親的既視感?
有沒有搞錯?
“我姓任。”
“那小女也姓任?!?p> “至于名...”任白思忖一會道:“辰初如何?”
“嗯嗯?!毙∨⒑苁菤g喜答應(yīng)。
“任辰初。”
“小女在?!?p> “今后你就留在落花宅,相伴黃泉大人,切記要虛心學(xué)習(xí),克成學(xué)業(yè),不枉此生?!比伟紫駱O一位老父親般說道。
“任辰初想要永遠(yuǎn)相伴大人左右。”任辰初表達(dá)自己的真實(shí)心意。
任白笑而不語,帶著任辰初前往落花宅用餐。
待她飽食熟睡后,任白將她抱上了床榻,安置好。
隨后將來龍去脈吩咐給了侍女,并詢問日期。
“回大人,雙龍陽歷,六月十三日。”
“我上次來訪落花宅,你可記得?”
地下密室讓任白的時(shí)間觀念很差。
“大人上次九日前來?!笔膛?。
“我先走一步,你定要好好照料任辰初?!?p> 任白交代一句后,加快步伐離開了落花宅。
沒想到,自己竟為此整整耽擱了三日!
花木蘭的進(jìn)展,是任白最關(guān)心的事情。
就算她沒有完成也無礙,只要沒有暴露就還有機(jī)會,就怕她莽撞暴露了自己。
以花木蘭的性格,真叫任白為她捏一把汗。
刻不容緩,任白加急趕回制酒部隊(duì),詢問花木蘭的去處。
得知花木蘭剛剛回制酒部隊(duì),任白懸著的心方才放下。
推開虛掩著的門房,任白正巧撞見花木蘭大塊朵碩。
花木蘭手持雞腿,滿嘴菜肴,呆呆的看著任白,下意識默默的將雞腿繼續(xù)往嘴里塞。
“慢點(diǎn)吃!”任白忍不住給了她一個白眼。
稍后,關(guān)緊房門,坐到花木蘭正對面。
任白開門見山道:“木蘭,我讓你去查探,結(jié)果如何?”
花木蘭生生咽下滿口菜肴道:“藏亦確實(shí)如同任白兄弟說的一樣,根本沒有破綻,那些駐守士兵,沒有規(guī)律,就算有規(guī)律,也沒有太多的時(shí)間供我們?nèi)グl(fā)現(xiàn)?!?p> “也就是說這幾日白忙了?!?p> “別急嘛,我還沒有說完,我可按照任白兄弟你的要求,用那只死飛鼠將整個酒窖雨露均沾?!被咎m挑眉一笑。
“你剛剛不是說毫無破綻的嗎?”任白可沒心情跟花木蘭開玩笑,這里已經(jīng)不宜久留,怕是多留幾日,人頭不保。
花木蘭立刻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說給了任白聽,包括她在酒窖里兩天兩夜沒合眼。
任白知曉后,拍案叫絕,忍不住內(nèi)心狂喜,抱著花木蘭的臉,狠狠的就親上了一口!
花木蘭頓時(shí)滿臉通紅,整個人陷入了死機(jī)狀態(tài)。
而任白親完后,知道大事不妙,剛想解釋。
啪--!
一個通紅掌印就印在了他的臉頰上。
“無恥!卑鄙!齷齪!”花木蘭罵道。
任白理虧,只得承受無恥之名。
激動中,他完全忘記了花木蘭是女人。
“木蘭,事不宜遲,今晚就混入運(yùn)糧隊(duì)離開糧營?!比伟兹嘀彀停鶐妥犹鄣囊慌?。
“今日之事,我就記下了,下次...下次...下次我打死你!”花木蘭滿臉羞紅,她身為女子這么多年,第一次被男子這么對待,心神雜亂無比,不知是好還是壞。
“對了木蘭?!比伟卓粗鴼夂艉舻幕咎m,弱聲道。
“別這么親昵的叫我,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花木蘭氣焰不減。
任白只好從著她:“行,花木蘭,剛剛你提到金庫之事...原來存在酒窖?”
“嗯,我兩天兩夜沒合眼,發(fā)現(xiàn)了金庫?!被咎m吭氣道。
任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陷入沉思之中,但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diǎn),便問道:“木蘭...”
“叫我花木蘭!”花木蘭大聲打斷道。
“花木蘭,你潛入容易是不錯,但你是怎么出來的?”任白改口道。
“還能怎么出來?殺了兩個守門士兵,乘著黑暗,逃脫出來的,難道我還能光明正大的出來?”花木蘭鄙夷道。
任白瞇眼:“......”
“怎...怎么了,盯著我干嘛?”花木蘭被任白盯得渾身不自在。
“你殺了守門士兵,還能如此痛快用食...”任白扶額。
“怎么了?我殺的南蠻人,又不是國人,我為此菜飯不思,夜不能寐了?”
“你還不如光明正大的走出來呢!”
“你這叫什么話?!?p> “別吃了,別吃了?!比伟桌』咎m繼續(xù)用餐的手。
“怎么了嘛?”花木蘭看著任白。
任白欲哭無淚:“逃命?。∽孀诎。 ?p> 花木蘭安慰道:“我做得很干凈,沒有什么蛛絲馬跡的,放心,追查不到我們頭上的,你越是心虛越是懷疑你,我們吃好喝好,保證沒問題,這叫反其道而行之!”
任白快被氣哭了:“你還真是聰慧啊?!?p> 花木蘭飄飄然:“那當(dāng)然,我也是讀過幾年兵法的好嗎?”
“我特么是反話!至始至終,藏亦就從未相信過我們,再有,就算藏亦相信我們,但你殺的是酒窖士兵,藏亦帶人第一個就盤查制酒部隊(duì),你的行蹤外面士兵誰人不知?我要是藏亦,第一個就抓你!”任白嘴角狂抽。
“那我們怎么辦?。俊被咎m一邊問一邊吃。
“還能怎么辦?在藏亦還沒有興師動眾之前,趕緊跑!”
“哦?!?p> “還不趕緊走?你還吃?!”
“再吃最后一口就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