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讓人意想不到
中源國城內(nèi)已經(jīng)漸漸變得平靜下來了,不過,蓮字軍的出現(xiàn),著實(shí)讓洛囂嚇了一跳,同時也讓白鵠有些吃驚。
櫻若雅的馬車緩緩的開到了皇家車隊的面前,停了下來。先是蒙逸向白鵠行禮,隨后櫻若雅從馬車當(dāng)中走了出來。
“皇上!”櫻若雅正要行禮。
“免禮吧!”白鵠注意到了櫻若雅腰上纏著紗布,似乎是受了傷,于是趕緊說道。
“謝皇上?!睓讶粞呕氐馈?p> “千里國君主,此次前來,為的是何事?”白鵠問道。
“皇上,這樣的良辰吉日,不能缺了我吧?”櫻若雅笑著回答,然而實(shí)際上櫻若雅的目光并不在白鵠身上,而是在白鵠身后的洛囂身上。
這讓洛囂有些慌張,被這樣冷不丁的看著。
“哦,說的也是啊,畢竟這北櫟君主,也與我們一同?!卑座]似乎知道櫻若雅想要做什么了,轉(zhuǎn)身向后看向洛囂。
“唉,皇上,是啊,如此良辰吉日,怎么可以缺了櫻若雅君主不是?”洛囂看到兩人目光都向自己來了,趕緊隨聲附和道。
“不過我聽說,某些人對我的到來似乎不歡迎,還在路上動了手腳?!睓讶粞沤又f。
“哦?是誰膽敢對櫻若雅君主如此無禮?”洛囂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是哪些人,洛君主應(yīng)該心知肚明?!睓讶粞乓琅f目光盯著洛囂。
心虛的洛囂趕緊把目光移開,看到一邊的商鋪。
“千里國君主,是何人敢在路上對你動手腳?朕,定不輕饒他?!卑座]說。
“是一群刺客,該死的都死了,逃回去的,就都逃回去了。這群人拿著雙彎刀,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有大漠之人,北櫟的刺客,才會使用這種武器吧?”櫻若雅已經(jīng)明說了。
但是洛囂依舊是死不承認(rèn)的樣子:“或許只是你們千里國的人偷偷跑到北櫟學(xué)了我們的大漠刀法罷了?!?p> 櫻若雅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個洛囂,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賴皮臉!”
“哈哈哈,櫻若雅,您是在說笑了,我洛囂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能說我是賴皮臉呢!”洛囂也憨笑起來。
“是挺光明磊落的,只不過是透過天窗的一線光柱的磊落罷了。”蒙逸在一旁補(bǔ)了一句。
“誒!你這小子,膽敢對我們洛君主如此不敬!”老奴趕緊走了過去,想要打蒙逸一巴掌。
正要扇過去,蒙逸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抓的死死的不放。
“誒呦,誒呦,疼死我了!”一個老奴如何能是一位將軍的對手。
“蒙逸,不得無禮,我們現(xiàn)在是文明人,要跟洛君主講道理?!睓讶粞艑γ梢菡f。
“講什么道理,跟這群人就沒必要講道理。”蒙逸哼了一聲,才放開了老奴的手。老奴趕緊揉了揉手臂,退了回去。
“皇上,你看,這千里國之人先對我們動手,他們才是無禮之人,我們北櫟一向文明做事,您可要明察秋毫??!”本來還挺有氣勢不看皇上臉色的洛囂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附炎趨勢的人。
“你!”蒙逸忍不住,很想上去揍這個洛囂,卻被櫻若雅攔住了。
“誰才是無禮之人,想必皇上才不會看錯!”櫻若雅說。
“好了,你們兩個,別賣關(guān)子在這演戲了,我們還是明說吧?!卑座]只感覺自己是在看這兩人的戲。
“這個東西,想必洛囂君主見過吧?”櫻若雅從蒙逸那里拿過了那個在刺客身上搜出的護(hù)身符,還帶著一些血跡。
“這?”洛囂看到,大吃一驚,趕緊湊到老奴旁邊小聲說:“你們是怎么干事情的!不是說不能帶任何東西嗎?怎么讓他們千里國的人搜到這個東西!”
“皇上您看!”櫻若雅將護(hù)身符交給白鵠。
“哦?”白鵠接過護(hù)身符,仔細(xì)的看了好久,“這上面的文字,確實(shí)是北櫟才用的?!?p> “皇上,一群北櫟的刺客襲擊了我千里國的馬車,打傷我軍兵,還想置我于死地,這毒辣的做法,除了北櫟君主洛囂,還有誰會做的出來!”櫻若雅理直氣壯的說道。
“皇上,皇上,你聽臣解釋,這并非我洛囂所做之事,定是有小人想陷害臣?。∫不蛘咧皇撬麄兦Ю飮呐衍娮龅氖孪胍薜湹轿翌^上來!”洛囂趕緊走到白鵠身邊解釋。
“臭不要臉!”蒙逸罵到。
“閉上你的臭嘴!”老奴朝蒙逸罵到。
“皇上,我千里國之人做事一向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要是想殺我,何必埋伏苦苦等候。況且這次襲擊,是我要來中源國之時,想必,此處不想讓我來之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了吧?!睓讶粞耪f。
“或許只是有小人要陷害我!皇上,您可要替我做主??!”洛囂內(nèi)心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替死鬼,襲擊櫻若雅的事情雖然確實(shí)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是,剩下的事情就都是溟去做的,倒不如把責(zé)任全都推給他。
“洛君主,你怎能干出這樣的事情!”白鵠怒斥。
“皇上,真的不是臣干的,等等,臣好像想到了一個人,他幾天前跟我說要我看一場好戲,還讓我演其中一個角色,怕不是都是此人安排的!臣也是被蒙在鼓里??!”洛囂說。
“是啊是啊,確有此事,皇上,請明察秋毫?!崩吓S聲附和。
“你若是找不出證據(jù),那就是你在胡說八道。”櫻若雅毫不客氣的說。
“這,我去哪給你找證據(jù)啊,要不,我再在這呆上個十天半個月,定給你,和皇上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甭鍑陶f。
“洛君主,你鬧夠了沒有!此次刺客事件沒給朕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今日出宮又有刺客想來刺殺朕和皇子,幸虧櫻若雅君主救駕及時,不然朕也不會這樣輕易的脫身,現(xiàn)在你又想找借口繼續(xù)留在這中源!你怕不是一天沒看到朕死就一天不得安寧!”白鵠氣憤憤的說,這些天,洛囂對自己的不敬,還有剛才的突然變臉都讓自己覺得很不舒服,加上今日的刺殺正好印證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那?皇上的意思是,這些刺客也是我派來的咯?”洛囂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除了你北櫟在養(yǎng)刺客,其余國家都是光明磊落做事!”白鵠說。
“那好!你們都不相信我?!甭鍑厅c(diǎn)點(diǎn)頭,一臉失落。
“哼!信你!要讓朕如何信你!在朕死之前!你們北櫟,休得再踏進(jìn)我中源半步!走吧!”白鵠霸氣的說。
“你要我來我還不來呢!”洛囂也開始發(fā)起脾氣來,轉(zhuǎn)頭對老奴說:“我們走!離開這個破地方!”
老奴立即跟著洛囂走,走到一半又轉(zhuǎn)頭回來,呸的一聲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作出一臉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