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聯(lián)手,童寒恐怕不是對手,慕雨萱心頭一急,當即催動自身靈力,施展喚水咒,將兩位長老震退。
她也因此身體傾斜,幾欲倒地,好在童寒及時扶著。
長老既退,得了空隙,童寒當即化作原形馱著慕雨萱離去,嚇壞了周圍的城民。
兩位長老想捏訣去追,就在這時,突然有一柄白色仙劍落下,劈在兩位長老中間。
莫子涵收回行云,威風凜凜,目光冷酷的看著兩位長老,“休要去追!”
“大膽,我們族內(nèi)之事,何時輪到你來插手!”
長老們面露慍色,捏訣同莫子涵較量。
莫子涵乃玄天劍宗弟子輩第一人,身法橫溢,仙法高強,強勁的力量將二位長老逼退,他御劍離開了。
童寒馱著慕雨萱回到了城主府。
驚慌失措,差一點就要被帶回去了,那樣等待慕雨萱的將會是斂水都嚴厲的法規(guī)。
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
慕雨萱回到了房間中,這里是城主府,她想就算長老們追過來了,也不敢隨便動手!
過了片刻,莫子涵回來了,他走到慕雨萱的房間,瞪了一眼慕雨萱。
“以后休要亂跑,沒人保護你?!?p> 慕雨萱坐在床上,她體力有些不支,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和莫子涵理論,只是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又不是死人,總不能把我捆著不讓走吧!”
莫子涵自然是聽到了,他沒有搭理慕雨萱,放下一瓶藥丸就走了。
“明天一早啟程。”
“哦………”
待莫子涵離開后,童寒拿過那瓶藥丸聞了聞,跑到慕雨萱身旁,給她看了看,說:“是極好的療傷之藥,看樣子應(yīng)該是玄天劍宗的靈藥?!?p> 慕雨萱把那瓶藥丸捂在自己的胸前,低頭一笑,喃喃道:“還算你有良心。”
童寒看著慕雨萱的樣子,瞥了瞥嘴,“瞧你那樣,跟吃顆糖似的?!?p> 慕雨萱才沒有呢!她只是有一點點高興,就一點點!
而顧子杰在如火的治療下,傷勢好的也差不多了。
明天一早,他們告別廣寧城城主,啟程前往玄天仙山。
童寒現(xiàn)出原形馱著慕雨萱,對此慕雨萱則是十分滿意,畢竟他可是鷹王之子,血統(tǒng)高貴,一般人他是不會載的。
第二天早上,他們到了玄天劍宗山門前,過了一夜,慕雨萱當然趴在童寒背上睡著了,童寒真是嫌棄,這個人還把自己的后背當作了休息的場所。
童寒抖了抖肩,“快起來,你是豬嗎?”
慕雨萱這才緩緩的醒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嘟囔道:“你干嘛呀?就不會溫柔一些嘛!”
徐紫煙捂著嘴偷笑,去扶著慕雨萱走下了童寒的鷹背上。
童寒這才恢復(fù)人形,一臉怨恨的瞪著慕雨萱。
“你干嘛?!”慕雨萱問。
“下次你要是敢在我背上睡著了,我就再也不讓你坐了?!蓖穆曇艉苣蹋B生氣都有些奶氣,真是讓慕雨萱又愛又生氣!
當然此愛非彼愛!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我還受著傷呢,趴你背上睡會都不讓,真是小氣。”
童寒撇嘴,剛想說話,莫子涵卻帶著慍色,說:“要吵到何時?不想進去了?”
“哦…………”
慕雨萱不再說話了,可她看到童寒的嘴型,她都要氣死了!
“你不是香,也不是玉!”
你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不對,他本來就不是人!
慕雨萱跟著他們進了山門,這玄天劍宗一共有三座主峰,分別由掌門玄真,戒律堂天云,和長老如火鎮(zhèn)守。
玄天仙山巍峨高聳,靈力充沛,山上郁郁蔥蔥,宛如人間仙境。
金雞爭鳴仙氣繞,青苔石路人兒踏!
當真是人間仙境!
慕雨萱曾看到斂水都的典籍有過記載,說是修仙正宗,仙家福地,有一傷心人,所以不歸處!
她很納悶,為什么會有傷心不歸處!
他們得先去正殿拜見一下玄真掌門,然后才能讓慕雨萱去寒水潭療傷。
太清殿位于主峰朝陽峰,乃是掌門玄真所居之地。
其上有臺階九百九十九階,高大氣派無比,慕雨萱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顧子杰敲了敲門,從里面走出來一位朝陽峰弟子。
弟子見一行人回來了,趕緊拱手行禮,道:“師尊已經(jīng)恭候多時,諸位請進!”
如火走在第一排,其他弟子緊跟其后,慕雨萱瞅了瞅臺上坐著的玄真掌門。
鶴發(fā)童顏,精神抖擻,仿佛遺世而獨立。
氣質(zhì)冷俊,仙風道骨,仿佛天上謫仙人!
不過有一點,他的高冷跟莫子涵有的一拼。
如火走上石階,“師兄。”同玄真拱了拱手,隨后坐到了旁邊。
“弟子莫子涵見過師尊!”
“弟子顧子杰見過掌門師伯!”
“弟子徐紫煙見過掌門師伯!”
慕雨萱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行禮了,自己不行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便拱了拱手,道:“晚輩慕雨萱見過前輩!”
“晚輩鷹王之子童寒見過掌門真人!”童寒此刻顯然比慕雨萱要熟練一些。
“都免禮吧!”
如火隨后說道:“師兄,廣寧城之事已經(jīng)平息下去,只是罪魁禍首沒有捉回來,另外此行多虧那位姑娘和童寒,所以我把他們都帶回來了?!?p> “嗯,好,具體事情子涵都事先跟我說過,一會就由子涵帶著慕姑娘去寒水潭療傷,只是童寒不能留在劍宗?!毙嬲f道。
慕雨萱面色一驚,看向了童寒。
“為什么我不能留?”童寒不解。
“我玄天劍宗與鷹族交好,又怎能知情不報?若你父親允許,本座自當歡迎你?!?p> “可是………。”童寒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慕雨萱,低下了頭,心里一陣失落。
“那好吧,晚輩告退?!蓖傲斯笆郑肆顺鋈?。
這么多天的相處,慕雨萱早就將童寒看做了自己的弟弟,雖常有爭吵,可是不礙于感情的。
慕雨萱想了想,她拱手同玄真說道:“前輩,能否等我跟童寒說兩句話?”
玄真微微點頭,慕雨萱便急忙跑了出去。
“童寒!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