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發(fā)出像是一大群老鼠的叫聲,伴隨著攢動的聲音,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劉宇皺著眉,握緊了手中的符,沖著林若晴使了個眼色。
林若晴點了點頭,將一枚玉佩拿了出來,翠綠的玉佩此時仿佛帶著紅色血光。
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妹璇挑了挑眉,魅惑的笑了。
桀桀桀桀桀桀
井里傳來凄厲的女人笑聲,令在場的人都頭皮發(fā)麻。
劉宇拿出匕首在手上割了一刀,將血印到了手中的符上,丟到了井中。
井中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眼前一花,便看到一個七巧帶著血,胳膊還被剛剛丟進去的符不斷的煅燒著。
臉上卻激動的女子一臉驚喜的說道:“誰的血,這是誰的血?”
吳康迪正要將酒量扔過去,劉宇卻抬手阻止了他:“別扔?!?p> 眾人疑惑的看著他,不過還是聽他的指揮。
劉宇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見到她,他的心里就有種怪異的感覺。
“是我的血?!?p> 女人不顧還在被黃符侵害的胳膊,激動的飄了過來,說道:“是你的血?你叫什么名字?”
劉宇皺了皺眉:“劉宇,你是誰?”
劉宇心里怪怪的,疑惑的問道。
那女人正要說話,卻突然沉默了下來,看著他的臉,痛苦的說道:“我,我是你娘啊,我我……”
劉宇僵住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怎,怎么可能?”
那女人眼中流出血跡:“我真的是你娘,我叫富椿,是這個鎮(zhèn)子上的人,我當(dāng)年是這里最好看的人?!?p> 妹璇不屑的撇了撇嘴,我才是在場最好看的人。
小團子:娘娘說的是,她不過扶柳之資,哪能比得上娘娘?
妹璇滿意的笑了。
富椿繼續(xù)說道:“二十六年前,鎮(zhèn)上來了個城里來考察的,那時候鎮(zhèn)上窮,鎮(zhèn)長為了討好他,要我去陪他?!?p> “我不愿意,他就給我下了藥送到了那個人的床上,等那人走了之后,鎮(zhèn)長就讓我住到了這里的那處房子里。”
富椿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屋,眾人隨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心里復(fù)雜。
年久失修的草屋,看起來像個雞圈似的。
富椿接著說道:“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我不敢告訴別人,鎮(zhèn)長一定會讓我打掉孩子的。”
“那個的家里有妻有子的,要是這事兒被別人知道了,鎮(zhèn)長還怎么讓人家辦事?”
富椿嘲諷的笑笑,臉上露出悲涼的笑容。
“我大門不出的在這里住了九個月,后來孩子要生了,我沒辦法,叫了人來接生,后來鎮(zhèn)長知道了,就把我的孩子拿走了?!?p> 富椿看著劉宇,悲切地說道:“他說他已經(jīng)燒死了我的孩子,我絕望之下說要抖出他為了討好那人把自己送到那人床上的事,結(jié)果他惱羞成怒把我丟進了這口井里。”
“我不甘心化作了厲鬼,結(jié)果他找了道士法師下了咒,把我困在了這口井里,出不去?!?p> “沒想到,我今天還能見到你,我的兒?!?p> 劉宇面色慘白,心里早就信了,他從小就吃百家飯長大的,睡在乞丐窩,后來遇到了一位法師,這才跟著他學(xué)做法。
林若晴眼睛閃了閃,摸了摸懷里的原盤,眼中浮現(xiàn)一絲貪婪,慢慢的拿出了原盤,向著富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