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去哪里?”
出了客棧,兩人就像是一對普通的旅人,走入人群,自在、悠閑。
“吃東西?!瘪竦哪抗鈴闹車男偵弦灰宦舆^,冒著閃閃的光芒,口水直咽。
“這味道好香啊~”她閉上眼睛,任由嗅覺主導(dǎo)自己的意志,引導(dǎo)自己的步伐。
刺客陸面色舒緩放松,緊跟著覃婉的步伐,始終將她護(hù)在自己的一臂范圍內(nèi)。
“這位姑娘,要嘗嘗咱們新鮮出爐的叫花雞嗎?”小攤的商販很是盡職盡責(zé),眼光也是非一般的精準(zhǔn),一眼認(rèn)出覃婉是這兩人中做決定的那個。
立刻諂媚的靠前來,手里捧著一個半撕開的叫花雞,那色澤、那香味絕對的上上乘。
“您盡可品嘗,喜歡咱就買,不喜歡咱也不攔?!?p> 覃婉很想吃,但是那么大一個兒,她吃不完,也不能吃太多。
所以,只是用力嗅了幾口,便打算離開。
倒是刺客陸在覃婉開口前,隨手扔過去幾塊碎銀,砸到小商販的懷里,“來個大的?!?p> “好嘞!”小商販頓時喜笑顏開,歡歡喜喜的跳回去,招呼人打包。
“你……”覃婉不贊同的看向刺客陸,活像是一個不滿夫君花錢大手大腳的小娘子,“太浪費(fèi)了?!?p> 刺客陸倒是無所謂,“你吃不完,還有我?!?p> 說著,他銳利的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小攤一角掛著的小鈴鐺,明黃色的鈴鐺上印著一個暗色調(diào)的零字。
誤打誤撞,竟然這么快就……
聽到他的話,覃婉斂下眉眼,唇角輕揚(yáng),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樣甜甜的。
說起來,挺奇怪的。
這樣的話,姐姐也跟她說過,但她那時并沒有這樣的感覺……
“走吧,還想去哪兒?”刺客陸接過叫花雞,大手抬起,想要虛攬住覃婉的肩膀。
可,動作剛起,想起什么,他眸色暗沉下去,大掌頓了下,才順勢將叫花雞遞給了覃婉。
覃婉毫無知覺,被打斷了思緒,也就不再想。
她捧著叫花雞,眼睛直勾勾盯著,嘴巴里分泌出垂涎的口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就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她說著笑起來,就像是一朵盛放的桃花,灼灼其華,綻放在刺客陸干涸的心房之上。
“既如此,每個地方都逛一遍好了。”對著覃婉,刺客陸面色松緩下來,帶著隱隱的溫和,推著覃婉的肩膀,兩人往盛京最繁華的街道走去。
而在兩人身后,賣叫花雞的小商販歡天喜地的將碎銀子一一放到嘴邊輕咬,眼睛都愉悅的瞇起來了。
“嗯?”突然,有一塊兒碎銀子,感覺與其它的不同,他連忙吐出來仔細(xì)辨別。
……
盛京不愧為繁盛之城,每一條街道都有著數(shù)十間完全不重樣的小店鋪,每一間店鋪都有著獨(dú)屬于自己的特色。
覃婉一天走下來,只轉(zhuǎn)了不到半條街,但已經(jīng)累的走不動路了。
撲到木桌上,兩臂墊在下巴下面,澄澈的眼睛盯著提留著大包小包走進(jìn)來的高大男人。
好奇問道:“你不累嗎?”
刺客陸將所有吃的放在地上,回道:“不累。身體感覺怎么樣?有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