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尤彌爾之王?”
“大海的迷霧竟然有這樣的力量?”
“我們有新的王了?”
“臥槽,那我們豈不是有機(jī)會……”
在場的所有人相互看了眼周邊的人,他們的眼中有一種名為希望的東西正在發(fā)芽。
“梵老大,消息確定?”
“確定?!?p> “我們的王是男的女的?”
“女的?!?p> “女的?”
“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p> “我擦,能讓梵老大說漂亮,那是真漂亮了?!?p> “不僅漂亮,還擁有神之力,僅憑一人便全滅風(fēng)雪王國三萬將士。”
聽著梵老大侃侃而談,在座的不由咽了咽口水,1VS3萬,那確實強(qiáng)。
“神之力?梵老大,那個女…女王不會是覺醒了先祖的力量吧?!?,身為尤彌爾人的一方首領(lǐng),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不是先祖的巨人之力,而是多拉格大人賜予的力量?!?p> “多拉格大人?”
帳篷內(nèi)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眾人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梵老大。
梵老大投敵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尤彌爾人的仇恨早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血脈中。
可這多拉格大人,是誰?
他們想要梵老大做出一個解釋,一個完美的解釋。而梵老大卻只是搖了搖頭,留給他們一個神秘的微笑,“你們不久之后會知道的?!?p> 太陽初升,溫暖的陽光灑在大地上,雪狼城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雪狼城,是風(fēng)雪王國最為繁榮的城市之一,不僅僅是風(fēng)雪王國,還有其他的兩大王國,眾多公會的人在這里進(jìn)行著貿(mào)易。
只是今天的雪狼城似乎有點不一樣,城墻上的士兵多了兩倍,碼頭的士兵更是足足多了平日里的三倍,整個雪狼城中彌漫著濃郁的肅殺之氣。
雪狼城的一處小酒館中,一個身著破爛鎧甲、頭頂草帽的男子,悠閑的“躺”在椅子上,擺動著雙腿,笑瞇瞇的看著街道上到處巡邏的士兵。
“呼呀呀,消息傳遞的有點快呢?!?,這副打扮的男子正是多拉格。
自從晨風(fēng)之城戰(zhàn)役之后,多拉格安排好戴妮-阿克曼,順便將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送給了克克洛斯等人,留下一個具現(xiàn),便開始了他收集巨人之力的旅程。
一路奔波,如今的巨人之力已經(jīng)收集了八成左右,這雪狼城便是最后一座城池了。
只不過,他的動作稍微大了點,每次收集巨人之力,都會將一個城池鬧得天翻地覆,短短的幾天,弄得整個風(fēng)雪王國雞飛狗跳,尤其是最后一次在風(fēng)雪王城,估計風(fēng)雪女王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消氣吧。
多拉格依稀記得他離開的時候,風(fēng)雪女王那凌厲的眼神,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了。
而且他還感知到雪狼城不遠(yuǎn)處的冰原上,數(shù)十萬的風(fēng)雪士兵正在逐步靠近,風(fēng)雪女王這是要活捉他的節(jié)奏啊。
只可惜,風(fēng)雪女王低估了多拉格的實力,或者說她高估了自己王國士兵的力量。
“憑這區(qū)區(qū)幾只螻蟻,就想活捉我多拉格,真是異想天開。”,多拉格不屑笑道。
“讓開,讓開?!?p> “阻礙執(zhí)行公務(wù)者,殺無赦?!?p> “還不起開…你想要造反嗎?”
……
王國士兵開道,一輛囚車緩緩前行。
街道兩旁的人紛紛駐足,看著囚車中的男子,有的人不解,有的人震驚……
“那個人不是雪鳶城的尤彌爾首領(lǐng)嗎,怎么會被押解到雪狼城來了?”
人群中,幾個暗處的尤彌爾人望著囚車中的男子,眼中震驚萬分。
“走,去報告梵老大。”,幾個人藏在人群中,幾個退步,消失不見。
囚車行駛的并不快,也許是為了多羞辱一下囚車中的男子,也許是別有目的,短短的路程足足用了一個時辰,這才來到目的地—斷頭臺。
四個士兵押解著男子走上斷頭臺,一根粗壯的繩子將其捆綁吊了起來。
得到消息的梵老大幾人,很快便趕到了現(xiàn)場,再一次看到那個熟悉的面龐—利威爾-阿克曼。
梵老大幾人不由緊緊的攥起拳頭,可他們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們身后可是三十多萬的尤彌爾人。
“高高在上”的利威爾自然也看到了藏在人群中梵老大幾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僵硬了許久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
腳步聲響起,一個身著銀甲的男子緩緩走上高臺,凌人的眼神掃了掃高臺下的尤彌爾人,走到了利威爾的面前。
“利威爾,說出來,或許你還有活命的機(jī)會,不然……”
“不然會怎樣,維魯將軍?!保柛┮曋砬暗你y甲男子,臉上擠出一絲嘲諷。
“利威爾,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呵呵…哈哈…,我,利威爾-阿克曼,身體內(nèi)流淌著的可是尤彌爾人的血液,你覺得我會出賣我的同胞?”
利威爾仿佛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大笑起來,嘶啞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響在每個尤彌爾人的耳邊。
“維魯,等著吧,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與你的弟弟一樣,死在王的手中,而我,將回歸王的懷抱,我……噗~”
維魯聽到利威爾提起不久前死去的弟弟,心中的怒火終于咆哮而出,一記重拳打斷了利威爾的數(shù)根肋骨,聲音戛然而止。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身為奴隸就應(yīng)該有奴隸的樣子。”
“呵呵……奴隸?維魯,王國的走狗,即便我是奴隸,現(xiàn)在你要仰望的人卻是我?!?p> “砰”
“噗~,哈哈……維魯,怎么了,沒吃飯嗎,拳頭軟綿綿的和個娘們似的,你……”
“砰”
“哈哈……再來,再來啊?!?p> ……
“利威爾這是想要被維魯打死?”
“梵老大,我們怎么辦?”
“救不救?”
“救!拿什么救?”
“這……”
“總不能看著利威爾被活活打死吧。”
“梵老大,你說,我們聽你的?!?p> 望著斷頭臺上的利威爾,梵老大想救嗎?想!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利威爾望向自己的那決然的眼神后,只能緊緊的攥起拳頭,一滴滴血液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