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殿外,南宮瑾到來時,便見到東煌國文武百官正神情肅穆地等待著。
“帝君,北玄國使者的話,不無道理?!?p> “我看不然,南宮西冥自相殘殺,我等剛好坐收漁翁之利?!?p> 陳娘和南宮瑾站在門外,東煌無缺立刻宣見。
“這......”
百官齊齊皺眉。
“南國公主?她來這里做什么?”
“莫非是知道故國即將淪陷,來求救的?”
眾人的目光聚集在南宮瑾身上。
她來到東煌無缺面前,環(huán)顧四周。
特別見到一人,他的衣著與其他官員不同,且所在的站位,似乎也被其他人隔絕疏離般。
不似東煌國的人。
“參見帝君?!?p> 南宮瑾欠身一拜。
“瑾兒可有答案了?”
東煌無缺直呼她瑾兒,忽然之間,百官們神色各異,打量著南宮瑾。
他們在官場多年,早已看透人性伎倆,怎會不清楚,帝君說此話時,是在向他們表明他對南宮瑾的在乎程度。
“有了,我認為,東煌國要立即出兵南宮國?!?p> 南宮家的聲音剛剛落下,便是引得其他人神色大變!
“南國公主,你南宮國被人攻打,與我東煌國何干?”
“好笑,公主太過高看自己了,莫非以為因為你的緣故,東煌國就得成為你救國的武器?”
“昔日我國與南宮曾有一戰(zhàn),若非你和親而來,恐怕現(xiàn)在南宮國......”
“夠了。”龍椅之上,東煌無缺怒道:“朕不是在問你們?!?p> 一時間,百官齊齊閉嘴。
“他們說的不錯?!蹦蠈m瑾一笑,“但卻迂腐不堪。”
“你!”
“你說誰迂腐!”
“好一個南宮瑾,竟敢看不起我東煌國百臣!”
面對一聲聲唇槍舌劍,南宮瑾依然平靜,道:“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固然有點小聰明,但幾位現(xiàn)在的意見,應該一致認為是這樣吧?”
南宮瑾掃視周圍,那些人對上她的目光,有些被震撼。
其中一人冷哼道:“南宮西冥之戰(zhàn),我東煌國坐等漁翁之利,是最好的方法,有何不可?”
“不錯,等他們兩敗俱傷時,就是我東煌國稱霸鴻蒙之時?!闭f話之人不忘拍一下馬屁,向東煌無缺拜拳道:“帝君雄韜偉略,到時就是一戰(zhàn)稱帝的時候?!?p> “有道理。”
南宮瑾點點頭,笑道:“幾位是如何保證南宮西冥之戰(zhàn),會兩敗俱傷的?”
眾人相視一看,其中一人道:“兩軍交戰(zhàn),怎可能沒有傷亡。”
“所以說你們迂腐不堪,只知道用固定的思維去解決問題。”
南宮瑾根本不給面子地道:“東煌國的探子,可匯報過此戰(zhàn)的傷亡?”
此話一出,百臣全部一愣。
確實沒有,說了說去,他們收到的情報,也只局限于南宮國被西冥國兵臨城下,目前連至寶飛仙琴也被西冥國搶走。
南宮瑾相信,步憐心只收到了這些情報,那這些大臣也差不多。
畢竟步憐心的本事她是有信心的。
“南國公主的意思,是兩國之戰(zhàn),沒有傷亡?”
大臣即便如此,也根本不信南宮瑾說的話,“笑話,沒有傷亡,還叫什么打戰(zhàn)?”
一時間,議事殿內,尤然是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