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迷離的燈光游離在了各個角落,震耳欲聾的音樂蔓延在耳邊,癡迷狂亂的舞步昭示著放縱宣泄,一個個盡情的釋放著被壓抑的本性。
陸冉最喜歡這里的原因就是它彌漫著自由的氣息,無界限的自由,一旦你開始舞動,所有的顧慮都會被拋之腦后,你在的地方就是舞臺中央,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
相比較之下,白薇反倒不是很喜歡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可是她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點(diǎn)卻又不自覺的被吸引著。
她嫌惡卻又享受那些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一度的鄙夷著陸冉放縱的本性,每次她都會在酒吧內(nèi)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姐姐,我們先去吧臺上喝酒吧。”
陸冉?jīng)]有異議,余光卻是悄悄的落在了白薇的身上。
兩人接連坐在了吧臺上,陸冉點(diǎn)了一杯烈酒,白薇的酒量一像不好,點(diǎn)了一杯雞尾酒。
陸冉?jīng)]有放過白薇的一舉一動,可是她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
吧臺小哥將她的烈酒放在面前,陸冉看著面前血紅如火的烈酒微微出神。
白薇心里有些不安,她狀似鎮(zhèn)定的問道,“姐姐,怎么了。”
陸冉突然歪頭緊緊的盯著白薇,直至看的白薇虛汗都不自覺得從額頭沁出,她才緩緩勾了勾嘴角。
“妹妹,你先把眼睛閉上?!?p> 白薇剛被陸冉的眼神嚇得不輕,此刻又被她的話弄的一頭霧水。
“姐姐,怎么了,為什么要閉上眼睛?!?p> “聽話,不要問?!?p> 陸冉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白薇有些心驚膽戰(zhàn),但她還是溫順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她閉上眸子的那一瞬間,臉頰被人捏住,火辣的烈酒味彌漫在口腔中,白薇猛的睜大雙眸,拼命掙扎著想要吐出紅酒,可是卻被陸冉直接捏住了兩片唇瓣。
猛地阻撓之下,嗆鼻的液體即將噴鼻而出,她生理性的咽下了液體。
陸冉見她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這才放開了禁錮她的手,嫌惡的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而全程下來,白薇都是懵逼的,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陸冉會這么彪悍,她今天為了做好完全的準(zhǔn)備,特意和吧臺的小哥打好了招呼,兩杯酒都被下了春藥,不論是杯沿還是紅酒中。
當(dāng)時即便陸冉不逼迫她將紅酒咽入口中,她也逃脫不了。
“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
白薇一臉被背叛的神情,剛說完她就感覺到胸口燃起一股不知名的火苗。
她這才想起當(dāng)時為了讓藥效更猛些,她特意加了猛料。
不過因?yàn)殡p重保險,她特意帶了解藥過了。
胸口的熱度越發(fā)的蔓延,她盡量的讓自己保持清醒,陸冉怕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對她下藥了,不能在她面前拿出解藥。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逃離這里一個念頭,她推開陸冉奔向了廁所。
陸冉輕嗤一笑,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沒了人打擾,她這下終于可以去享受她的蹦迪了。
她剛要抬起腳步,白薇落在吧臺上的手機(jī)響了,陸冉看向備注,停住了腳步。
徐辰在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今天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她下藥讓她和徐辰發(fā)生關(guān)系。
陸冉擺了擺手,只想說計(jì)謀太過老土,她根本不中計(jì)。
其實(shí)白薇已經(jīng)夠謹(jǐn)慎了,只要陸冉喝了他們倆其中的任何一杯,即使她不喝,只要她碰到酒杯的杯沿,今天這場陰謀她都逃不了,但是白薇怎么也沒有想到陸冉竟然會做出灌酒這么彪悍的舉動。
陸冉盯著手機(jī)沉思了一陣,對著吧臺小哥就扔下一張銀行卡,語速極快,“你幫他是為了錢,我給你雙倍,干不干。”
吧臺小哥的眼睛瞬間發(fā)亮,“干干!”
“很好,待會按我說的做?!?p> 陸冉在手機(jī)鈴聲即將停下的那一刻她接起了電話,對面焦急的男聲傳來。
“薇薇,怎么樣啊,成功了沒啊?!?p> 陸冉按下擴(kuò)音,把手機(jī)拿給吧臺小哥,用口型示意他。
吧臺小哥機(jī)靈的讀出口型,“成功了?!?p> “你是?白薇呢”
陸冉早在徐晨回答前就在手機(jī)前打好了字。
她把屏幕呈現(xiàn)給吧臺小哥看,“白薇雇傭的吧臺小哥,她去廁所了?!?p> 吧臺小哥照著上面的話說道,對面的徐辰放下心來,語氣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
“那你先把陸冉給我?guī)н^來,我在2010房間?!?p> 吧臺小哥上道的回道,“好?!?p> 電話被掐掉,吧臺小哥把手機(jī)低回給陸冉。
陸冉也干脆,“卡的密碼是137198,里邊有5萬,加上封口費(fèi),不少了吧?!?p> 吧臺小哥點(diǎn)頭哈腰的將卡握在手心,“不少不少了,謝謝陸小姐,您出手真大方。”
陸冉輕笑,一把抓過吧臺小哥的衣領(lǐng),很是狂拽霸氣的說道,“這一次我就饒過你,暗算我還白拿我的錢,簡直是便宜你了,下次讓在出現(xiàn)類似狀況,別怪我不留情。”
吧臺小哥惶恐的應(yīng)聲道,“都是我不好,陸小姐,下次我一定不在犯,您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p> “呵?!?p> 口腹蜜劍的家伙。
陸冉放開了他的衣領(lǐng),暗自思索著,他們給了我這么大個禮,怎么著也得回饋一番才是。
她正思索著,目光被某處爭吵給吸引了。
女人一身皮草衣,渾身上下皆是珠寶首飾,深紅色三角狀的碩大耳釘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折射出刺人的光芒。臃腫的身材在酒吧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尤為礙眼,她雙手叉腰,肥碩的大手怒指面前的酒吧人員。
張口正罵罵咧咧的說些什么,胸口劇情的起伏著。
陸冉略微瞇了瞇眼,她著實(shí)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
叫著酒吧小哥新給她新調(diào)了一杯烈酒,一手托著高腳杯,裝模作樣的朝著女人的方向移去。
待看清容貌,這才想起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誰。
花月容,人稱花姐,與名字所完全不相符的容貌,有名的富婆,混跡圈子的人都知道她出了名的愛包養(yǎng)小鮮肉,專挑那些小臉清俊的下手,最好這一口。
陸冉微微勾了勾唇,機(jī)會來了。
裝作不經(jīng)意的路過,擦肩的瞬間停住了腳步。
纖細(xì)的小手微微捂著紅唇以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