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鹿無辜道:“不是你說羨慕的嗎,我只是好心跟你說一下那些東西的去處而已,要不要隨你,干嘛沖著我發(fā)脾氣?!?p> “你——”
“行了,都給我少說兩句。”云長清簡直對她們動不動的就拌嘴的事情煩死了。
他看了云鹿一眼,眼底深沉,后面卻又看向周祺,冷聲道:“你跟我上樓一下?!?p> 周祺心中一跳,“是?!?p> 云鹿在樓下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暗自挑了挑眉,這下某人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云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瀟然,見她望著樓上的眉眼間滿是擔(dān)心,她心中當(dāng)即一驚。
怎么說呢…這個眼神,似乎有些過于擔(dān)心了。
不過云鹿這次也沒有再多想下去,而是活動了一下脖子,輕飄飄的笑道:“唉,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哭泣的聲音呢~”
說完之后,她也不管身后的周瀟然母女是何等的臉色難看了,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當(dāng)天在書房,云長清不出意外的把周祺罵了一頓。
說實話,對于這個所謂的侄子,云長清不怎么在乎,最多看他能力不錯,用他一下而已??四芰Σ诲e的何止周祺一個?
但是敢威脅他云長清和督軍當(dāng)親家的,他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
云長清可不是傻子,從今天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看的出來,周祺這個臭小子是把主意打到他大女兒身上了!不過他大女兒卻看不上他,所以才會把他的禮物一個不剩的送給了下人。
思及此處,云長清有些欣慰了。
還好云鹿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是周祺這個小子!
所以云長清毫不留情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并且警告他,他女兒是督軍兒媳,是將來高高在上的少帥夫人!
如果他再敢不知好歹的對云鹿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云長清這個當(dāng)?shù)牡谝粋€不放過他。
從書房里出來,周祺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層陰云。
其實對于周祺挨罵這件事,云鹿是一點都不奇怪,這本來就是她計劃好的,他不挨罵都對不起她這么多天的策劃。
不過對于周祺大半夜出現(xiàn)在周瀟然房間這件事,她確實是挺意外的。
就在事情發(fā)生后兩天的晚上。
云長清因為飯店有事,一晚上都沒回來。據(jù)說好像是有一個法國人在飯店里用餐,結(jié)果中了毒,送進了醫(yī)院到現(xiàn)在都昏迷不醒。
這就給了某些人紅杏出墻的機會。
大半夜,云鹿由于白天的時候咖啡喝多了睡不著,就打開了窗戶,想要透透氣。
錦城的夜色總是彌漫著一種安靜祥和,和如今的世道格格不入。云鹿趴在窗戶上,俯覽著外面的夜景,忽然卻瞧見了底下的一道匆匆身影。
好像是…周祺?
云鹿有些莫名其妙,這都這么晚了,他出去做什么了?
本能反應(yīng)的覺得事情不對,云鹿當(dāng)機立斷的趴在門口偷聽。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門外的走廊就傳過來了一道極速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沒有在她的房間門口停留,反而是聲音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
可是周祺是不應(yīng)該在大半夜上來的,他的房間在一樓。云鹿的房間是在二樓樓梯口左手第一間,而往左走,就是周瀟然的房間,和一間雜物室。
那就說明,周祺要么就是去了周瀟然那兒,要么就是去了雜物間。
但是大半夜他去雜物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