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清和蕭煜又說了一會(huì)兒話,便回去了。
沈月進(jìn)來時(shí),蕭煜還頂這一張蒼白的臉。
小姑娘驚了,她重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蕭煜,好似隨時(shí)都會(huì)乘風(fēng)歸去一般。
蕭煜見了沈月,便揮手讓青禾退下去了。
小姑娘弱弱的開口道:“小哥哥你怎么了?”
“倒也沒什么,不過是裝病罷了。”語調(diào)輕松,說著便又重新躺在了榻上。
沈月本是不信的,直到把了蕭煜的脈這才作罷。
這可讓蕭煜為難了。
小姑娘也不說話,只是鼓著腮幫子,坐在一旁,也不說話。
“哎,小月兒,是哥哥不對,讓妹妹操心了?!笔掛陷p聲哄道。
枉她還真的以為小哥哥病了。
真是······
“那哥哥帶小月出去玩?”
沈月到是給他翻了個(gè)白眼,輕聲“哼”了一句。
蕭煜見有戲,又湊近笑嘻嘻的道:“漲月錢,好不好?”
面上是不曾有過的耐心與溫柔。
又過了一會(huì),小姑娘才轉(zhuǎn)過臉來,冷聲問道:“小哥哥為什么裝病?”
“周玉清?!?p> 是那表小姐。
“大夫人想要撮合我與周玉清,躲不過,便只好裝病了?!?p> 不過,今日過后,周玉清是不會(huì)同他糾纏了。
沈月聽了到也沒說什么。
總之,大夫人想要塞給小哥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花瓶里插著的梔子花,到是突然想起了解藥,便開口說道:
“小哥哥,我剛剛看見我娘親的札記中看到了這個(gè)。”
說著便把手里的書往蕭煜手里塞。
蕭煜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著,最終停在了“雪上一枝蒿”五個(gè)字上。
成功解了浮萍散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人便是謝笙。
他只知道是以毒攻毒,翻看了許多典籍,卻沒想到是“雪上一枝蒿”。
只是這毒卻是極難找的,只生在苗疆。
不過蕭煜手中倒是有一株,卻是不在身邊的。
更難得的是與雪上一枝蒿一起使用的藥引子——六瓣火蓮。
這六瓣火蓮生在雪山之巔,五十年一開,很是難得。
蕭煜心下頓時(shí)便有了計(jì)較。
沈月看著眉頭緊鎖的蕭煜:“小哥哥,可以嗎?”
“嗯,可以解毒,只是這藥引難找了些。不過,沒有什么是你蕭哥哥辦不到的。”
“嗯嗯,小哥哥是最棒的?!?p> 或許該派清風(fēng)去一趟了。
另一邊,周玉清剛從攬勝居出來。
這日頭有些大了,周玉清拿了帕子擋住自己的臉。
“真是的,沒想到蕭煜當(dāng)真是個(gè)病秧子,還好沒有······”
“是了,小姐,看那臉色,也不知道有幾年好活了的,若是小姐真的嫁了過來,那可真是守活寡了。”一旁的隔煙也跟著附和道。
“去去去,這事你做的不錯(cuò),那雙紅玉耳墜子就賞給你了。”
“謝小姐賞,不過這大夫人這是什么意思呢?”
周玉清冷哼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她這姑媽可不是打著如玉算盤么?
總之不過是家產(chǎn)與名利。
正巧,前面的荷塘邊有個(gè)小亭子,帷幔飄飛。
便也帶著隔煙往哪亭子而去。
卻不想遇上了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