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自己中了秦江的圈套,不過襲悅向來男兒性格,既然話都說出口了,她卻不想出爾反爾。
揚聲將剛叔喚了進來,吩咐道:“剛叔,取五萬兩銀子來。”
“小姐,你突然要這么多銀子干嘛?”剛叔一驚,看了秦江一眼道:“不會是想要給這個傻子吧?”
秦江翻了個白眼,心中腹誹道: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我跟你這老頭兒又沒什么過節(jié),干嘛老是針對我。我都還沒嫌棄你上次惡心到我了呢。
襲悅向剛叔點了點頭道:“正是要給他。”
剛叔一聽,頓時暴跳如雷,跳上前去,一把抓住秦江的衣領(lǐng),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喝道:“喂,小子,你到底玩兒什么把戲,九千兩銀子才給你不久,事情還沒辦呢,又要五萬兩,你真當(dāng)我們是你開的私人錢莊嗎?你不要以為手里有了我們的把柄,就可以無休止地訛我們!告訴你,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噯噯噯,剛叔剛叔,你別急啊。我沒有訛?zāi)銈?,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訛?zāi)銈儼??!?p> 秦江伸手抹了一把滿臉的標點符號,心里罵道:你這老頭兒,說話就說話嘛,干嘛還用暗器?幸虧本公子我尊老愛幼,五好青年,不跟你計較,否則非得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你不敢?你一個膽子就敢。給你十個膽子?你還不得登基稱帝??!”
“瞧你這話說的。我真沒有訛?zāi)銈?,不信,你問襲悅姑娘?!?p> 剛叔一聽,立刻將目光望向襲悅。
襲悅輕咳一聲,淡淡道:“他就是在訛我們。”
靠!秦江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沒想到這女人就這么當(dāng)著自己的面,直接捅了自己一刀。
秦江心里老大的郁悶:借錢怎么就成了訛詐了?這還有處說理嗎?
還是某位先賢說的好啊,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這襲悅,剛才還說養(yǎng)狗賺錢給自己生孩子呢,轉(zhuǎn)身就給自己來了一刀,誰想得到啊。
剛叔一聽襲悅的話,又是一瞪眼道:“還說不是!還說不是!小姐都說你訛我們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告訴你,小子,不要以為你能打就可以無法無天,惹毛了我們,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要把你小子給埋了!”
“是是是?!鼻亟瓱o可奈何,只得苦著一張臉看向襲悅:“喂,我說襲悅,悅悅,悅姐,你倒是實話實說啊,你這樣栽贓陷害,難道很好玩嗎?”
襲悅見秦江一臉苦相,心里大為快意,解了心中的恨,這才咳嗽一聲道:“剛叔,我跟你開個玩笑呢,秦江他只是要借這銀子,不是訛我們,你放手吧?!?p> “小姐,就是借也不行啊。這小子這么無賴,借了能指著他還嗎?他找咱們借銀子,跟訛詐也沒什么分別啊?!眲偸蹇嗫谄判牡膭裾f道。
“我自有定奪,去把銀子取來吧?!币u悅淡淡說道。
“哼!”剛叔見襲悅這么說,卻也不好再說什么了,放開秦江的衣領(lǐng)子,沖秦江重重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一會的功夫,他就取了一疊銀票進來,憤憤然摔在桌上,又沖秦江哼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喲嗬,你家這家奴氣性兒挺大啊?!鼻亟粗鴦偸宓谋秤靶Φ馈?p> “他不是家奴,他是我的叔叔?!币u悅一臉嚴肅的糾正了,又指了指桌上的銀票道:“銀子在這里,拿去吧?!?p> 秦江將一疊銀票抓起來揣進懷里,沖襲悅拱手笑道:“多謝啦,你放心,我一定按時奉還?!?p> “但愿吧。”襲悅似乎對秦江歸還銀子絲毫不報希望。抓起茶碗,輕輕品了一口茶。
“你不要這樣一幅愛還不還的樣子好不好,你這樣引誘我,我還真的就不太想還了?!鼻亟嘈Φ?。
他最恨的就是別人利誘自己了,因為自己根本就禁不住誘惑啊。
“……”襲悅無言以對,不想在這個上面糾纏,問道:“冰魄寒玉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你不會還沒開始探查吧?”
“哪能呢,我這個人,向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p> 秦江沒臉沒皮地夸了自己一句,這才正色道:“現(xiàn)在前院我已經(jīng)打探地差不多了,沒有絲毫線索,如果冰魄寒玉真在千金樓里,那就只能在后院了。我現(xiàn)在正在探查后院,相信不出二十日,就該有結(jié)果了?!?p> “好,但愿你能給我?guī)砗孟??!币u悅放下茶盞,看著秦江的眼睛道。
“放心,只要那東西在千金樓里,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一定給你找出來。好了,要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p> “好?!币u悅干凈利落地說道。
秦江站起身來,大踏步向門口走去。
“嗚嚕嚕嚕!”
眼看就要走出門去,秦江卻突然回過頭來,沖著襲悅做了一個鬼臉。
襲悅一愣,一臉懵圈地看著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茫然問道:“你做什么?”
秦江訕訕地縮回舌頭,放下勾住嘴角的雙手,一臉悻悻然道:“你這女人,可真沒意思,長得那么好看,卻原來不會笑!算了,走了?!?p> 秦江灑脫地揚揚手,轉(zhuǎn)身走出門去。
看著秦江離去的方向,襲悅禁不住發(fā)起呆來:笑?我還會笑嗎?我有多少年沒笑過了?似乎很久了吧?
從通吃賭坊出來,秦江便徑直回了家,反正千金樓里有他沒他都一樣,也沒人來查他的崗。
“雙雙啊,哥跟你商量個事兒唄?!鼻亟苯诱业搅_雙雙,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什么事兒啊,哥?!绷_雙雙有些詫異的問道。
“哥給你的錢,你能不能先給哥一萬五千兩。”秦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給了的錢又往回要,這可實在有點丟人啊。
蘇憐兒啊蘇憐兒,我為了救你可是在兩個漂亮女人面前都丟盡了臉面了,你要不以身相許,給我生一窩孩子,你就對不起我啊。
“當(dāng)然可以啊,錢本來就是哥的,我只是幫哥保管嘛。”羅雙雙笑著說道:“只是哥突然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哥有用處,暫時還不能給你說,過兩天就還給你了?!鼻亟f道。
“那好,哥你等會,我去給你取來?!绷_雙雙答應(yīng)一聲,跑到自己的房間里,一會的功夫,就將一萬五千兩銀票拿到了秦江面前。
秦江不好意思一笑,將錢接過來,揣在懷里,心想:六萬五千兩!這在后世可相當(dāng)于六千五百萬的巨款啊,那齊浩家里再有錢,應(yīng)該也不會花這么多錢來買一個女人吧?
墨池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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