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刀和茍大有糾纏著秦江走到前院,秦江始終不愿意答應(yīng)。
二人無可奈何,只得開始上工。
秦江走到秋樓,借著上工的由頭,在秋樓里四處轉(zhuǎn)悠著,借機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要在這么大的地方找到冰魄寒玉,而且還沒有絲毫線索,這事情可真的不容易。
秦江正走著,突然身后的一扇門打開,一個穿著綠色肚兜,濃妝艷抹的女子走出來,站到門口,沖秦江的背影喊道:“喂,那個小兄弟,過來一下?!?p> 在青樓里,妓女和龜奴都是下賤之人,因為同病相憐,彼此的稱呼都算是客氣。一般妓女叫龜奴兄弟,龜奴叫妓女姑娘或者姐姐妹妹。
秦江知道有事兒找自己,他可不想被這些瑣事給纏住,裝做沒聽到,仍舊往前走。
那女子見秦江并不回頭,提高聲音道:“那個兄弟,說你呢?!?p> 秦江仍舊裝作聽不見,繼續(xù)往前走。
那女子無奈,一溜小跑追上秦江,拉住秦江的胳膊,嗔道:“你這人,耳朵是聾的么,跟你說話聽不見呢?!?p> 秦江見跑不掉了,只得回過頭來,笑容滿臉道:“哎喲,姐姐是在叫我嗎?我還以為你叫誰呢?!?p> “新來的吧?”
“呵呵,是啊。昨天剛來,還沒適應(yīng)呢?!鼻亟檬謸现竽X勺,做出一副憨厚不好意思的樣子。
“怪不得呢,習(xí)慣習(xí)慣就好了?!迸右娝L得眉清目秀,頗為俊朗,也不生氣,說話間還向他拋了個媚眼。
在青樓里,做皮肉生意的妓女是最低端的,他們沒有選擇恩客的權(quán)力,無論那人的長相是否惡心反胃,他們都得伺候,所以對一些長相俊朗的男子,反而比普通女子更加青睞。
秦江問道:“姑娘叫住我,是有什么吩咐嗎?”
女子一拍額頭道:“你瞧我,見你長得俊,只顧著看了。把正事給忘了。你去后廚,給朱公子準備幾個小菜和一壺酒?!?p> “好嘞?!鼻亟饝?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那女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湊近身去,半個身子都倚在了秦江的胸膛,將幾個銅板塞到秦江手里,聲音柔媚道:“急什么,這是朱公子給的賞錢?!?p> “哦哦。謝朱公子賞?!鼻亟耙荒橌@喜”地接過銅板,退后一步,和女子拉開距離,轉(zhuǎn)身而去。
“哼,跑得比兔子還快!好像姐姐要吃人一樣?!迸計舌恋囟宥迥_,轉(zhuǎn)身回房,關(guān)上了門扉,很快里面便傳出放浪的調(diào)笑聲。
秦江來到后院廚房,廚房里正忙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正是換值的當口,也差不多是留宿的嫖客們起床的時候。
經(jīng)過一晚上折騰,嫖客們早上起來自然肚子空空,所以這準備早飯的工作量自然也是不小的。
廚房里噼里啪啦的,像打仗一樣,廚房外還站著幾個小廝,負責(zé)和前院當值的小廝對接。
秦江將朱公子的要求告訴了小廝,小廝又將秦江的要求傳給廚房。
守在門外等了一會功夫,飯菜和酒水已經(jīng)準備好,秦江取過一個木質(zhì)托盤,將飯菜和酒水裝好,端著往前院來。
秦江一路走一路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卻并未留意腳下的路。
眼見要到那朱公子宿處了,突然腳下一滑,身形不穩(wěn),猛得撲在門扉上。
“砰!”
門扉應(yīng)聲而開,秦江一個大跨步便沖了進去。
還好他反應(yīng)和身手都快,將托盤穩(wěn)穩(wěn)地接住,里面的酒菜才沒有撒出來。
“對不住,對不住……”秦江下意識地道歉,抬頭的瞬間卻頓時呆住了。
在他面前是一個大木桶,木桶周圍圍著一層薄紗,木桶周圍霧氣氤氳,木桶里坐著一位女子,露出天鵝一般頎長白皙的脖頸和圓潤的削肩,竟然正在沐浴。
這個女子臉蛋圓潤,下巴微尖,眉目如畫,嘴唇豐潤。盡管此刻微張著嘴,杏眼微瞪,仍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嫵媚氣息撲面而來。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尤物了。
在秦江所見過的女子中,或許她的容貌和公孫令月比要稍遜一籌,但是那種性感成熟而又嫵媚的氣質(zhì)卻是萬里挑一,無人能及!
讓人一見之下便忍不住會不自覺的想:這世上最勾魂的女子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秦江看得呆了,甚至連大腦都忘了運轉(zhuǎn),只是一雙眼睛貪婪地索取著這美不勝收的美景。
“你是誰?”女子出人意料地并沒有大呼小叫,只是伸手抓起旁邊的衣服,蓋住了自己的肩頭。
她的語氣很平淡,表情也很平淡,似乎對秦江的突然闖入,并不感到絲毫意外一般。
“我是秦江。”秦江下意識地答道。他的大腦仍舊沒有恢復(fù)正常運轉(zhuǎn)。
“你進來干什么?”女子問道。
“哦,我來給朱公子送酒菜。”直到此刻,秦江才回過神來,盯著女子的臉龐說道。
秦江發(fā)覺自己的眼珠子像是兩個鐵球,而那女子就是一個巨大的磁鐵,看著她的臉,居然片刻也挪不開。
“這里沒有朱公子。”女子語氣淡淡地道。
“怎么會?”秦江向左右張望了一眼,“剛才從這個房里走出一位姐姐,吩咐我送酒菜過來的呀。我懷里還揣著朱公子給的賞錢呢?!?p>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闖進來看風(fēng)景的登徒子,秦江還從懷里摸出了那幾枚銅錢。
“這是我的房間,我一直在房間里沐浴,你走錯了房間。”
“是么?”秦江退出房間。左右看了看,這才發(fā)覺周圍的環(huán)境和之前那朱公子房間周圍有些許區(qū)別。
“看來我確實走錯了房間,沖撞了姑娘,對不住,對不住?!鼻亟瓚賾俨簧岬貙⒛抗鈴呐拥哪樕吓查_,轉(zhuǎn)身欲走。
“請把門關(guān)上?!迸诱Z氣仍舊淡淡的。
“哦,哦?!鼻亟闹幸幌?,又扭過頭去,看著女子的臉,把門拉了過來。
秦江刻意留了一條門縫,透過門縫,貪婪地看著女子的臉,甚至期待著她能拿掉遮在肩頭的衣裳,繼續(xù)沐浴。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好看了,太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你還想看到什么時候?”女子盯著門口的方向,淡淡的聲音再次傳來。
秦江關(guān)緊門扉,嚇得落荒而逃。這個女人,淡定得有點可怕啊。
墨池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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