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奶奶是覺得兩人都長得這么好看,又優(yōu)秀,將來兩人的孩子一定很優(yōu)秀,想在有生之年能幫毓秀帶上幾年,此生就圓滿了。
可伶的毓秀還不知道自己的奶奶已經(jīng)將自己給賣出去了。
最可憐的還是毓秀的爸媽了,這男朋友還沒見著,女兒都快要變成別人家的了。
決定好過后,羅忠霖想到了今天那幾人提到的伯父,“奶奶,不知道他們說的這個伯父是誰”
說到這個伯父,羅忠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奶奶很是滿意他的表現(xiàn),“他就是一根攪屎棍”
羅忠霖:“········”
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奶奶,變化有點大啊。
直到聽完奶說完這個勇伯平時的作風后,真心覺得奶奶說的對,真的是一根又丑又長的攪屎棍。
“奶奶,不知道這個勇伯在不在家”
奶奶剛開始還有點疑惑,看來羅忠霖那意味深長的笑意才明白里面大有文章。
“應該是在的”
看著羅忠霖和奶奶同款笑容,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
等大家吃完午飯散后,羅忠霖特意重新擺了一桌新菜,叫來了這位傳說中的勇伯。
第一眼見到這個勇伯羅忠霖發(fā)自內心的不喜,雖說和毓秀爸爸是堂兄弟,但和毓秀爸爸沒有吧可比性。
一副懶散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沒有好感,偏自己還很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很討人喜歡一樣。
見毓秀終于叫自己過來了,擺著一副長輩的面孔:“秀娃,這就是你的不對,都這么久了才想起來要叫你勇伯”
“我叫的”冷不丁的被奶奶打斷了,勇伯要說的話一下子噎住,尷尬的笑了笑“呵呵”
喝了口酒又說:“秀娃可是越來越優(yōu)秀了”
“可是有的人見不得媛媛優(yōu)秀”奶奶冷冷的回了一句,硬是把勇伯給堵住了。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一場鴻門宴,自己不僅眼巴巴的來,還走不了,毓秀的那個女同學正對著自己坐在院子里,手里拿著一根木棍看著自己,時不時拿在手里摸一把,看的自己背后直冒冷汗,被打過的腿有點發(fā)麻。
看來眼毓秀旁邊的羅忠霖,覺得他挺不錯的,人長得又俊又高,看著應該好說話一點,面帶微笑
“這位小伙子長得可真俊啊,不知道有沒有對象啊,勇伯認識好多優(yōu)秀的姑娘,可以給你介紹介紹”
“有毓秀優(yōu)秀嗎”
“這·······”這下子可把勇伯給難住了,這可咋回答啊。
“噗呲”毓秀很不厚道的笑了,這羅忠霖還真的是能把天聊死啊。
被毓秀這么嘲笑,勇伯臉色都不好了,被一個小輩這樣打臉,火氣忍不住對著毓秀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
還沒說完就被羅忠霖冰冷的聲音打斷了。
“沒有就不用了,我有毓秀就夠了”
說完眼神不善的看向勇伯,補充道:“這位勇伯,首先謝謝你對毓秀的教誨與照顧”
特地強調了“照顧”兩字,眼神平靜的看向勇伯接著說:“其次,毓秀的男朋友是我,以后不勞你費心幫毓秀找對象了,我,也不需要了,明白了嗎”
一想到那天的場景,羅忠霖心中的怒火都快爆發(fā)出來了,硬是把手里的被子捏碎了。
這下子不僅勇伯被嚇住了,就連毓秀也很吃驚,連忙掰開他的手把碎片拿出來,仔細檢查了沒有傷到才放下心來,責怪的看向他。
羅忠霖摸著毓秀的頭發(fā),眼睛一直盯著勇伯,只看得他全身發(fā)麻,冷汗直冒,明明很怕,還要家裝微笑的樣子,顫抖著拿著酒杯喝了一口酒,希望這酒能麻痹自己,這樣就感覺不到這嚇人的眼光了。
第一次懊悔自己的酒量有點大,喝了這么多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直到喝完一整瓶酒了,還是沒有感覺,這下可怎么辦,沒酒了,難道要舔酒杯嗎。
“勇伯”
“哎,在呢”冷不丁的被喊了,勇伯下意識的回答,可能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說話的聲音有點顫。
“我不希望再從你這里聽到任何關于毓秀不好的話,我這人脾氣不是很好,沒有耐心一一跟你說,喜歡直接解決”
直接解決是幾個意思,是想那個杯子一樣嗎,看了看自己的左腿,這是當年毓秀爸爸打傷過的,突然覺得左腿有點疼,像螞蟻啃噬一樣。
“今天這頓飯就吃到這吧,有機會我們下次再聊”
聽了羅忠霖感覺自己被解放了一般,終于結束了,我不想下次了,今天就夠了。
“嬸,那,那我就回去了”
“勇啊,注意安全,別摔了”
“好的,好的,嬸再見”說著快速的起身走了,在跨門檻是還差點摔倒,也不管了,只一個勁的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似的。
洪水猛獸一號羅忠霖一直盯著勇伯的背影,勇伯跑了這么遠都能感受得到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而洪水猛獸二號劉惠,則從頭到尾拿著木棍盯著他,仿佛自己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拿著那根木棍沖上來,惹不起,惹不起。
等到煩人的人終于走了,奶奶瞥了一眼羅忠霖就回屋做自己的事去了,老婆子我不摻和了,交給你們小年輕自己解決去。
說是要說的,但也得把東西收拾好了以后吧,于是三人把房里屋里屋外都打掃了一遍,當然主力還是羅忠霖,一個頂倆。
收拾完畢,劉惠要去睡個午覺了,這個幾天狗糧吃的有點多撐到了,要多睡一下,消化消化才行。
毓秀也想去的,卻被羅忠霖拉住了,疑惑的看著他。
“給我來,有事給你說”
跟著羅忠霖七拐八繞的,讓毓秀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都快繞暈了,來到后山山上一處平地才停下來。
難道是拉著自己來看風景的嗎,看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看著遠方,自己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一看把自己給震驚到了。
羅忠霖看的那里自己是知道的,離環(huán)山村有5公里,那里樹木茂盛,山青水美,環(huán)境很好,比村里的還要好,以前自己也經(jīng)常去的,也就是幾年沒去了,變化也太大了吧。
不知何時修起了纜車,零零散散的建筑物,由于距離太遠自己也只能看到這點了。
“這是·····什么情況”
會開發(fā)不會自己什么時候突然回來家都不見了,好擔心啊。
“那里開發(fā)了一個旅游景點,3年前開始建的,預計今年年收工”
毓秀不語,一直聽著羅忠霖說,關鍵是自己也不懂這方面的問題。
“這里環(huán)境很好,也沒有過度的開發(fā),只是進行了更合理的規(guī)劃,讓人們親近大自然,享受大自然,能讓終日忙于生計不停奔波的人們有一個可以舒緩身心的地方”
毓秀覺得他的想法挺好的,現(xiàn)在人們的經(jīng)濟水平上來了,旅游業(yè)也興起了,很有發(fā)展前景。
“嗯嗯”
羅忠霖看著她猶如搗蒜一樣的頭,看來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那里是我投資的,明年就可以帶你去了”
“嗯嗯”
唉,不對。
毓秀終于抓住他話里的重點了,他說那里是他投資的,他投資的,投資的。
回過頭,兩眼放光的看著他,這是一個大佬啊,抱大腿,抱大腿,大佬腿部缺個掛件不。
看著毓秀眼里亮晶晶的,仿佛在說快一點說的樣子,在配上她那副乖乖討好眼睛撲閃撲閃的模樣,萌到羅忠霖了,伸手摸了一把,先過過手癮再說。
“我剛上大一時就開始投資這里,不過買下這里的地皮后資金就不夠了,拖了幾年才開始繼續(xù)開發(fā)”
他這么一說自己到是想起幾年前曾經(jīng)聽村里人說過,蘭谷山被人買下了,還感慨說那里以后不能隨便砍伐了,都被人圈起來了。
自己還不信特意去看了,果真如此。沒想到卻被眼前這人買下了,果真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