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漫不經(jīng)心地彈彈衣袖,給出建議:“既然她那么喜歡罵人,那么就讓她每時每刻都能聽到別人對她的謾罵好了。對了,最好要讓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無法表達出來她所經(jīng)歷地一切,這樣才好玩呢~”
說完無突然露出變態(tài)般的笑容,微微歪著頭,虛握著的手做著切割的動作,像是拿著一把刀在切這什么,“嘻嘻嘻~當然了,同時你也可以讓她一遍一遍感受著千刀萬剮、剝皮抽筋、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笞杖、鞭撲、枷項、宮刑、刖刑、割鼻、斬首、腰斬、梳洗、絞殺、碎骨……燒魂之痛,總之你可以將你知道的所有酷刑都讓她試一試,這樣可是非常有趣呢~~”
無伸手撫摸著側臉,眼眸里散發(fā)著興奮地光芒,舌頭輕舔著唇瓣,興奮不已地顫抖著身體,看起來非常的神經(jīng)質,就像一個心理扭曲的嗜血變態(tài),“哎呀~好興奮呀!人家突然好想親自動手了呢~~”
“……”
兀垂下眼瞼,真是個好主意呢~
聽不到無講話的風瀾百無聊賴的甩了下尾巴,在心里默默的想著:果然是在自言自語,不過這話不太正常。
幸好風瀾聽不到無說的話,要不然一定不會覺得兀的話不太正常,而是覺得兀的話太正常了,畢竟……無那些話太不正常了,太可怕了,太神經(jīng)質了,太扭曲了,甚至太嗜血了,那簡直就是一個變態(tài)的即視感。
銀白的白熾燈燈光傾灑在室內(nèi),將室內(nèi)照的亮如白晝。
銀白戰(zhàn)袍銀箍束發(fā)的女人姿態(tài)懶散地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時不時的撓著將頭趴在她腿上的犬妖,女人微瞇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那端坐在書桌前認真寫著作業(yè)的少女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封河?!?p> 兀突然出聲嚇得封河寫作業(yè)的手抖了一下,筆在本子上劃出一道長痕。
“嗯,怎么了兀?”兀放下筆轉身疑惑地看著兀。
兀睜大微瞇的眼眸,一副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的模樣,“封河,封河!你說如果有一天吾要死了,吾不想你傷心,想要消除你的記憶,可是又舍不得你忘記吾,那你覺得吾應不應該消除你對吾的記憶呀?”
封河心里閃過一抹不舒服,就像兀說的是真的一樣,可是看著兀臉上那單純地好奇又感覺是自己想多了,“兀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呢?”
兀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的迷茫和好奇,“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篇小說里寫的,男主不想女主因為他的死而傷心就消除了女主的記憶,可是后來女主恢復了記憶,女主很傷心,她覺得自己忘了男主很對不起男主,而且她希望她能記住男主,她希望男主能永遠活在她的記憶里?!?p> 兀歪歪頭,一副不明所以又非常好奇的模樣,“這很奇怪唉?一個覺得消除記憶是對那個人好,一個又希望能記住那個人,吾不能理解他們,所以就想問問封河覺得要是吾要死的話怎樣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