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準假了!”辛星大手一揮,自主給白一曲放了半天假。
白一曲:我???
行吧,向資本主義低頭,他沒有意見。
白一曲放下文件,離開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剛出門就迅速掏出手機,“喂?媽,你之前說的那個小學(xué)老師能約出來見見嗎?嗯,對,我今天都有空?!?p> 辛星坐在辦公室里無語的笑了笑,他都聽見了白一曲說的話,看來以后要多給他放放假,省的一把年紀還是孤家寡人。
白一曲要是知道辛星在心里給他定義為一把年紀的孤家寡人,一定會氣到吐血,他才二十八歲好嗎!
白一曲走后,辛星點開通訊錄,撥出置頂?shù)奶柎a。
電話剛響起就被接通了,電話那端傳來月槐清晰的聲音:“喂?”
“要不要見齊呈蔚?”
“……”那話那端沉默了一陣,“真的嗎?。空嫒藛??!”
……
這下輪到辛星沉默了。
“真的,我下午要去歡藝和齊呈蔚談代言,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辛星心里忐忑不已,雖然知道月槐喜歡齊呈蔚,但辛星還是有點擔心月槐會拒絕。
誰料。
“好啊好?。?!什么時候?我要去買個衣服做個美容換個發(fā)型!”月槐興奮的聲音從話筒傳到辛星的耳朵,讓辛星覺得刺耳不已。
“下午三點?!毙列强戳搜郯滓磺粝碌奈募?,上面貼了張便利貼,寫了下午面見的時間和人員,“我兩點去上國春接你?”
月槐猶豫一番,說道:“會不會麻煩你?要不我自己去吧?”
這話令坐在月槐旁邊打游戲的程清河警惕的抬起頭,連打了一半的團戰(zhàn)都不管了。
辛星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麻煩,我順路?!?p> 程清河:???
順路????!從辛氏的大樓去歡藝跟從辛氏大樓到上國春,是兩個反方向吧?!
程清河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睜眼說瞎話了。
“那謝謝你啦。”
月槐掛掉電話,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快中午十一點,嗯,差不多該準備見愛豆了!
月槐站起身來,好心情的哼著齊呈蔚的新歌,在程清河看傻子般的眼神一步一跳的往房間走去。
月槐在房間鼓搗了幾個小時,又是洗頭洗澡,吹造型,挑衣服,化妝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去結(jié)婚。
就在月槐提著三四個包包在全身鏡前比劃來比劃去的時候,辛星的電話打了進來,月槐才發(fā)現(xiàn)馬上就要兩點了!
“喂?”月槐接起辛星的電話說道。
“我馬上到了,你準備好了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月槐感覺辛星說這話的語氣酸酸的?
“好了好了,我馬上來。”說完不等辛星回話變掛了電話,將手上的包包丟到了床上,只留了一個在手上,火急火燎的在房間翻來翻去,口紅手機小鏡子,一股腦的往包里揣去。
將包挎在肩上,一邊往樓下走去一邊扣著高跟鞋的扣子。
此時如果葉蓁蓁在,她會氣到翻過去,被月槐折騰了幾個小時的房間簡直亂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