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之 瘋狂戴夫
姓名:南潯
性別:女
年齡:二十八(鑒于此女年紀(jì)過大,建議修改為十八)
體重:四十五公斤(偏瘦,建議增加到五十公斤)
屬性:單身
顏值:中等偏上
對自己的了解:偏于自信,內(nèi)心有無法排除的自卑感
職業(yè):導(dǎo)游(此行無論何職業(yè),通通改成花匠)
理想:賺很多錢,把某寶清空;買下×××(現(xiàn)在的就職公司),成為×××的股東,天天指揮老板外出公干,燒茶倒水,洗衣做飯;買一棟大別墅,帶花園和泳池;有豪車,有司機(jī);學(xué)會一門極難的外語,專門用來裝牛B;去探險;環(huán)游世界;品嘗天下美食……(由于此女要求太多,以下省略,反正也不重要)
“滴——”
“開始生成人物,環(huán)境,背景……生成完畢?!?p> 姓名:南潯
性別:女
年齡:十八
體重:五十公斤
屬性:單身
顏值:中等偏上
對自己的了解:偏于自信,內(nèi)心有無法排除的自卑感
職業(yè):花匠(3101)
理想:賺很多錢,把某寶清空;買下×××(現(xiàn)在的就職公司),成為×××的股東,天天指揮老板外出公干,燒茶倒水,洗衣做飯;買一棟大別墅,帶花園和泳池;有豪車,有司機(jī);學(xué)會一門極難的外語,專門用來裝牛B;去探險;環(huán)游世界;品嘗天下美食……(由于此女要求太多,以下省略,反正也不重要)
“開始掃描漏洞——”
“掃描完成。”
“開始傳輸——”
“滴滴滴滴——”
“呯!”
“系統(tǒng)受到攻擊,本次活動自動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開始初始化系統(tǒng)——”
“呵。”男子輕笑,目光凝聚在最后保留下來的資料上,“南潯嗎?”
?。?p> 姓名:南潯
性別:女
年齡:十八
體重:五十公斤
屬性:單身
顏值:中等偏上
對自己的了解:偏于自信,內(nèi)心有無法排除的自卑感
職業(yè):花匠(3101)
理想:賺很多錢,把某寶清空;買下×××(現(xiàn)在的就職公司),成為×××的股東,天天指揮老板外出公干,燒茶倒水,洗衣做飯;買一棟大別墅,帶花園和泳池;有豪車,有司機(jī);學(xué)會一門極難的外語,專門用來裝牛B;去探險;環(huán)游世界;品嘗天下美食……(由于此女要求太多,以下省略,反正也不重要)
“喂喂喂!什么叫此女要求太多,以下省略,反正也不重要???啊!”一個栗色卷發(fā)的少女推了推鼻梁上黑色的眼鏡框,不滿道:“明明很重要好不好?這可是我一生的動力!”
“話說,”南潯悠悠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是哪?”
一張雙人大床,粉紅的床上四件套,原木地板,白色的墻壁,半開的窗戶加上粉紅的窗簾。
目測這間屋子有六十個平方,還不算是整層。
“莫非是……我家?”
嘿嘿嘿嘿——
南潯嘴角不自覺咧到了耳根,沒想到,這個實驗通靠譜的嘛!
賺了!
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南潯倒在被褥上打滾,內(nèi)心無法抑制的興奮和激動,也不知道我是個什么身份?
哦,剛剛好像有寫,我是個花匠。
花匠這么有錢的嗎?莫非是富二代?
“哈哈哈,不愧是我南潯??!”
又是抱著被子枕頭一陣翻滾,只有這樣,才能把我激動不已的心靈按捺下來。
咳咳,南潯,矜持。
就是不知道,我家到底多大!
南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一躍而下,打開了廁所的門——
打開了陽臺的門——
上樓,打開了閣樓的門——
誒,這些土是干什么的?
閣樓上的屋頂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透明的一層,陽光照進(jìn)來,灑在用水泥圍起來的黝黑發(fā)亮的泥土上。邊上還有一個大水缸子。
????
在屋頂上養(yǎng)花嗎?
算了,等下在說。
下樓×2,南潯打開了客廳的門——
打開了廚房的門——
打開了屋子的大門——
棕色的木板鋪了一層,拿大理石的欄桿圍著,陽臺下吊下來兩根青藤,做了個吊椅,跟著清風(fēng)晃晃悠悠著,愜意。
門前,是綠草如茵,一深一淺的草坪,方正的平鋪,雖然不大,五十米的距離,足夠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草坪前馬路邊的那個破鐵門有點礙眼。
這是新的時尚嗎?
缺胳膊少腿的幾根鐵柵欄戳在那里,只剩下半扇的門帶著生了銹的鐵將軍垂垂老矣的嗝在那。
最可怕的是——為什么馬路對面,她房子正對著的是個墓園??
真是要了老命了!
南潯的臉一下就黑了,任誰家門口是個墓園想必都會這樣。
她現(xiàn)在內(nèi)心只有兩個字:呵呵你馬比
什么破地方啊這是!
“哎呦呦,來人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遙遙的隔著馬路就傳了過來。
媽呀!
南潯汗毛都起來了,這特么是從——這小子哪個?!
穿著一間白色的舊T恤,牛仔破洞褲,腦門上頂著一個水漏,就這么笑著走了進(jìn)來。
“乓!”
南潯下意識的躲進(jìn)屋子里,把屋子大門緊緊的合上。
不管外面這小子是人是鬼,都和她無關(guān)。
“天靈靈地靈靈,南無阿彌陀佛,上帝耶穌哈利路亞!三百六十度各方位的神仙妖怪爺爺奶奶,請你們保佑我!”
南潯背靠著并不厚重的大門,雙手合十,嘴里振振有詞。
可惜,并不如她所愿的,門還是被敲響了。
“咚咚咚——”
“咚咚東——”
“咚咚咚——”
還挺有規(guī)律!
然而不管有沒有規(guī)律,南潯都不會給他開門的,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單說他出場的方式,出場的時間,就讓人方方噠。還給你開門?
去你的!
對了,把門鎖上。
南潯想起來了,她沒鎖門。
還好對方還算紳士,沒有直接推進(jìn)來。要不然,完蛋——
第3101號實驗體,司南潯,出場五分鐘,陣亡。
誒誒誒??!鎖呢?怎么這門沒有鎖?
南潯一陣摸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門根本沒有鎖!
有沒有搞錯?沒有鎖不說遇到變態(tài),半夜遇到小偷怎么辦?雖然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能讓小偷偷的,但是以后會有的嘛!
沒有鎖,南潯只好用背抵著門,祈求它別自己開了,也祈求外面的人不會非法闖入民宅。
“咚咚咚——”
門又被敲響了,這次響起的還有那個男人的話,“開門,開門,我是戴夫,鎮(zhèn)子上唯二的活人兼商販!”
南?。骸?p> 我什么都沒有聽見……
“我是戴夫,戴夫!我有東西要給你!”
“咚咚咚,我是商販,想進(jìn)你家!”
“戴夫要進(jìn)去賣東西!”
“開門開門!”
……
那個自稱戴夫的人在外面喊了一陣,最后像是妥協(xié)了一般,帶著點兒失落的語氣,“我給你禮物還不行嘛!”
禮物?
南潯想了想,她又不認(rèn)識他,給她什么禮物??!
不行,不能開門。
而且他敲了這么久的門,還沒有進(jìn)來,是不是證明他是不能進(jìn)房子的?
不能進(jìn)房子的,那不就是——
想到此,南潯更是打定了主意不能開門。
小命要緊。
“喂!你怎么還不開門?”門外的戴夫又喊道:“禮物你不要了嗎?”
沒反應(yīng)。
“真的不要了嗎?”
還是沒反應(yīng)。
“哼!你不要,我就放在你家門口!”
“把我自己也塞進(jìn)去!”
“卡了廓落嘰里咕?!?p> 南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什么聲音啊這是?
轉(zhuǎn)身,整個人趴在門上,眼睛對著門縫猛瞧。
可惜,啥也看不見。
戴夫在門外折騰了一陣,沒了聲音。
沒聲音了?
南潯又聽了會兒,確實沒聲音了。
莫非他走了?
對著緊閉的門縫,南潯遇上了她二十八年來的難題,要不要打開看看?
萬一他沒走呢?
要不然還是再等等?
嗯,保險起見,還是等等。
南潯盤腿坐著,背不離門,輕輕靠著。
別看她這樣,一旦門再一次被敲響,她可以瞬間反應(yīng),拿背抵著門。
一分鐘過去了……
倆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還是沒反應(yīng),看來是真的走了。
南潯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決定把門打開一條縫看一眼。
“咯吱——”
開門的聲音把南潯都嚇了一跳,拍著心口心有余悸,要不要這么嚇人?
嚇歸嚇,南潯膽子大,依舊把頭湊上去看外面。
前面沒有,左邊沒有,右邊沒有……看來是真走了。
南潯松了一口氣,把門打開了一半。
門口依舊沒人,院子也沒人。只是南浠在地上看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藍(lán)綠色紙盒子,有點破破爛爛的舊,也不知道哪個旮旯里找出來的。
“這是啥?”南潯蹲下,伸手戳了戳。
目測一切正常。
想到那個叫戴夫的,說是有禮物要送給她,那想必這個就是“禮物”嘍?
要不要打開?會不會是炸彈?
南潯陷入了更深的糾結(jié)之中。
要不然,還是看看?
都擺家門口來了,而且系統(tǒng)一個不會坑到讓她一出場就掛吧?
還是看看。
控制不住,滿溢而出的好奇心吶!
想了想,南潯把盒子般到了草坪上,正對著墓地總感覺渾身刺刺的難受。
再想了想,南潯去廚房找了個高壓鍋倒扣頂在頭上,一手拿個鍋蓋,一手拿個鍋鏟。好看是不好看,但是勝在安全。
嗯,沒有其他再可以補充的了。
把右手的鏟子先放在地上,南潯扭著臉打開了盒子蓋子。
沒辦法,不敢看。
打開的一瞬間立馬把鍋蓋頂在最前面,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只恨鍋蓋太小。
別看南潯搞笑,你要一個人在家遇上她的情況,指不定把啥頂腦門上呢!
打開了盒子,沒什么事情發(fā)生。
“呼——嚇?biāo)懒?!”南潯攤在地上,把高壓鍋從頭上拿了下來。
“這個是???”
南?。骸?p> 只見那個盒子最上面放這一張米黃色的紙,上面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致:南浠的,新手大禮包
……
……
……
新手大禮包,合著戴夫是新手村的村長?專門來給小迷糊發(fā)裝備的?
可惜了。
南潯后悔了,早知道就出來了,指不定還能問問這里的情況,尤其是那個墓地。怎么在人家房子正對門的地方建呢?
她已經(jīng)選擇性忽略了先有墓地后有房子這個選項了。
在她看了,那個傻×?xí)逊孔咏ㄔ谀沟卣龑γ??也太膈?yīng)人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先有房后有墳。
既然戴夫已經(jīng)不見了,南潯也只能慶幸幸好他把新手禮包留下了,要真讓她懟的連這盒子一起帶走了,她人生地不熟的,找也沒地找,豈不是要哭暈在WC?
“讓我來看看,里面有什么。”
南潯把那張紙拿了起來,放在一邊。
只見不大的盒子里,硬是讓人塞了一盆花,磚紅色的陶土盆子里,一根翠綠色的苗苗蔫了吧唧的在那里左右晃動著。
南潯把它拿了出來,放在草地上。
????
剛剛那張紙不見了。
一陣風(fēng)吹過,草坪隨著風(fēng)一浪一浪的呈現(xiàn)波浪式抖動。
算了,被風(fēng)吹走了吧。
南潯搖了搖頭,繼續(xù)查看她其他的東西。
除了那棵占地面積最廣的,不知道什么的苗,里面還有一個小水壺,巴掌大那種;三袋像某師傅泡面調(diào)料包一樣大的花肥;被死死壓在最底下的是五張燙金的卡牌,硬硬的,也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邊上這些東西的角角落落的縫里,還塞了一個小瓶子。
南潯把卡牌拿在手上,翻過來一看:
“豌豆射手?向日葵?小噴菇?花盆?海蘑菇?”
南潯當(dāng)下就笑了,“這什么跟什么,植物大戰(zhàn)僵尸嗎?還是要我作為一個剛剛轉(zhuǎn)職的一竅不通的花匠,向著種出植物大戰(zhàn)僵尸的那些個植物努力?”
“好的好的,”南潯把卡牌方向,伸手抓向那個唯一還沒看的瓶子,表示:“我知道了,有機(jī)會的話我會種的。”
“啵!”
?。?!
“我去什么玩意??。 蹦蠞”粐樀恼麄€人一激靈,條件反射的把高壓鍋頂在了腦門。
被南潯粗心大意打開的小瓶子里,冒出了云一樣的煙霧,一卷一卷,就變成了戴夫。
“哈哈!你出來了吧!”
出來的戴夫很激動,把小瓶子撿起來,沖著南潯手舞足蹈,“媽媽說過,要是你不讓我進(jìn)去,那我就讓你出來!”
被整個嚇懵的南?。菏鞘鞘牵銒寢屨鎱柡?!
“戴夫?”看見戴夫突然從瓶子里鉆出來,南潯還一手扣這高壓鍋,一手在戴夫面前晃了晃,“你怎么會在瓶子里?”不,應(yīng)該說你是怎么鉆進(jìn)去的,阿拉丁神瓶?
“哈哈,”戴夫一笑,栗色的頭發(fā)從帽子里露出來幾根,小虎牙亮閃閃的,“這個是我的寶貝?!?p> “別說這個了,我喜歡你的帽子?!贝鞣蛑钢蠞☆^上的高壓鍋,語氣里滿是羨慕。
呵呵,南潯一頭黑線,你莫不是在嘲諷我?
默默把高壓鍋放下來。
“誒,”戴夫用一種很惋惜的語氣和眼神,“你怎么摘下來了?明明帶上更好看的!”
南潯對上他的目光,不確定道:“你認(rèn)真的?”
單純的戴夫點點頭,咬手指,“真的,你丑,帽子好看?!?p> ……
好吧我錯了,這人就是個傻子。
不是說戴夫咬手指就是傻,事實上戴夫長的很好看,皮膚白皙,身材高挑修長,五官精致。長的帥的人,咬手指也是不減半點風(fēng)度。
“那要不然給你吧。”南潯很干脆的把高壓鍋一遞。
“真的?”戴夫很欣喜,這么好看的帽子。
“等等!”突然,南潯想到了什么,又搶在戴夫之前把高壓鍋收了回來,“戴夫啊,如果我把高壓,帽子,給你,你要怎么謝謝我呢?”
“謝謝你?”戴夫想了想,笑道:“我拿植物跟你換!”
怎么感覺像是誘拐小朋友呢?
“咳咳,”南潯把心里的一丟丟愧疚不安扔掉爪哇國去,繼續(xù)露出自認(rèn)和藹親切的微笑誘拐戴夫小朋友,“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呢?”
“嗯,”戴夫想了想,最后拍板決定,“我給你挑的卡牌是豌豆射手,向日葵,小噴菇,海蘑菇和花盆,缺一個防御的,那就換一個——土豆雷吧!”
南潯:……
等等,是不是哪不對?
“土豆雷是防御的嗎?啊不對!”南潯回神,“這不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嘛!”
“哈哈哈哈哈!”戴夫大笑起來,“真是個不錯的名字,植物大戰(zhàn)僵尸!”
“那我就把土豆雷換給你。”戴夫從帽子底下摸出了一張和之前五張一樣花紋材質(zhì)的卡牌,只不過這張上面的是土豆雷。
“所以……”南潯面色鐵青,“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那個天天被僵尸惦記,刮風(fēng)下雨一日三餐不落,組團(tuán)進(jìn)攻的那個日了汪汪的花園主?!!”
戴夫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看著她,“你是我遇上的第一個,咱們形容自己的人?!?p> “不過,偶吼吼,我喜歡!”戴夫道。
怪不得出門就是草坪加墓地的配備,這不就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的標(biāo)準(zhǔn)配備嗎!
那個天殺的實驗團(tuán)隊,天殺的系統(tǒng),你特么坑死我了?。?p> 這么說,南潯眼角泛著淚花看那個自稱戴夫的男人,“瘋狂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