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林小小那天答應得那么爽快了,這幾天逛校園、開班會、學生機構納新……就沒閑下來過,后天就要軍訓了更是沒得喘息。
“唉,后面這一個月有的受的,要不我們明天上完課去放縱一把?”鄧魚摟著韓我說。鄧魚有著體特生的一米九身高,卻擁有著藝術家的油畫愛好。
據(jù)鄧魚所說,進宿舍第一眼看到韓我就覺得一見如故,分外親切,韓我覺得指的應該是兩人都一樣啥也沒帶。于是當鄧魚發(fā)現(xiàn)韓我也給自己買了一份生活用品時,留下了感動的淚水并矯情表示“韓我大膽飛,鄧魚永相隨?!?p> “行啊行啊這主意不錯?!绷硪慌悦χ粢曨l的串串頭也不回地說。串串本名聞川川,但從小到大同學都叫他串串,他本人也跟串串很像,瘦長的跟個竹簽似的。
“你怎么這么敷衍,那什么豆子能有大餐、能有你舍友重要嗎?”鄧魚一看就知道串串又在給他偶像剪視頻,據(jù)串串自述,他剪視頻做海報的技能都是在后援會鍛煉出來的。搞得鄧魚也在想著是不是要找個偶像的后援會學點傍身的技術什么的。
“咱是吃火鍋呢還是自助餐?”一直悶頭不吭聲的小O順利接過話題。
“你都查上了呀!可以呀你!”鄧魚跑去小O那一起看。
“那是,吃飯不積極,頭腦有問題?!毙叫歐少鵬,熱情耿直,到宿舍當晚就號召大家整了個大掃除,差點沒把鄧魚累死,鄧魚說給他取這個外號是為了降低點嚴肅感,“少鵬”聽著太正經(jīng)了不親切,當事人非常爽快地就同意了。
“你怎么不說話想什么呢你!”鄧魚順手拿起小O桌上的面巾紙朝韓我砸去。
韓我穩(wěn)穩(wěn)接?。骸爱斎怀园∷奚岬谝淮尉鄄陀胁怀缘睦韱??”心里想:看來得軍訓之后再約了。
第二天,晚八點。
“終于排到咱們了,這不是預約了嗎還排了這么久?!贝?,忍不住抱怨。
“我查過了這家店口碑最好,還是學姐推薦過的?!毙認真地說。
“嗯?納新的時候哪個學姐說過嗎?”鄧魚表示驚訝。
“不是納新的學姐,是網(wǎng)上對接我的志愿者學姐,大三的,人特別好特別有耐心。”小O開始回憶兩人的線上對話。
“照你這么說,這學姐很強啊長的好看嗎?”串串忍不住問。
“沒見過,不過我感覺雖然她叫小小,但是氣場一定很強大?!毙滿臉崇拜的樣子。
小小?一只忙著點菜的韓我一直聽著三人的聊天,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不不,我感覺名如其人,這學姐應該是個萌妹子,可愛的那種。”串串有著驚人的推理能力。
“什么名如其人,我難道長得像條魚啊,我覺得小O的說法才靠譜應該是個強勢的?!编圁~反駁。
“要不打個賭?如果這個小小學姐是可愛型的話我就請你們吃牛排?不是的話就你請?”鄧魚看著串串突發(fā)奇想。
“賭唄。想請我們吃飯就直說。”韓我云淡風輕說道,實則心里暗喜,穩(wěn)賺的買賣怎么能錯過呢。
“就是,賭就賭。”串串頓時有了底氣起來。
“什么?你竟然拋棄我選擇了串串!”鄧魚猶如怨婦哭訴,把上菜的服務員嚇了一跳。
“女人,我們本來就沒在一起”韓我白了鄧魚一眼。
“那就看我們鹿死誰手吧!”鄧魚突然切換角色進入到警匪片談判場,一臉嚴肅。
“你輸定了”韓我露出勝利者的自信,心情大好食欲大振,邊吃邊想著:這下不愁找不著理由了,林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