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難受極了,咳喘著透不過氣來,身子更是一陣?yán)湟魂嚐岬暮疅峤惶妫佣B三的折騰痛苦讓她本就柔弱的身子,不堪重負(fù)。
她未曾意識到,更嚴(yán)重的危險在向自己靠近!
許儒望著她,忽地一把將人強行撈入懷里,白皙有力的手指鉗住那張精致絕美的臉,細(xì)細(xì)端詳著……
他手上的力道極大,容與被掐的生疼卻說不出話,明亮清澈的眼眸忍不住泛起絲絲裊裊的水霧,快要落淚,兩抹病態(tài)的嫣紅也因為高熱不退飛上兩腮臉頰,越添魅惑,造成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許儒望著她這般模樣忽地想起一個詞,用來形容眼前之人再為合適不過。
如仙似妖……
如此天生尤物的妖孽,哪里還需要什么培訓(xùn)調(diào)教???
只這一顰一笑,一嗔一怒便能禍國殃民!
他眸色漸深,身體愈發(fā)燥熱難耐,眼神深處也露出興奮瘋狂之色……
“好,好?。 ?p> 他的眼光果然未錯!
他頗為滿意的拿手背拍了拍容與的臉,忽地大笑起來,神色癲狂猙獰,“哈哈哈……”
待笑了片刻,他伸出手就要解她的衣物,容與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拼了命抵抗著不肯,“不,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可病的虛弱的她卻已然沒了氣力,兩人拉扯間左心口處那朵盛放的極為妖嬈的血色玉蘭花,暴露在人眼前,許儒眸光一亮,望著那血玉蘭頓覺驚異不已,還想細(xì)細(xì)端詳時,卻已然被勾得呼吸不穩(wěn),身體再也忍受不住,急切地將人覆在身下,胡亂地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他呼吸急促,神色忍耐到極點,既然已是殘次品,便留著給他消受吧!
正欲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門外忽地傳來急切的通報聲,“先生,主子來了!”
許儒紅著眼,啞聲吼道:“滾,任何人都不見!”
過了片刻,他忽而清醒了過來頓住了,急切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門外之人再次回道:“主子來了!”
許儒恨恨地看了容與一眼,忍了忍急忙從床上起身,收拾好衣衫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一陣微風(fēng)拂過,花園靜心亭里,被風(fēng)揚起的白色紗簾下,隱隱約約透出一抹水藍(lán)色的身影,他纖長的指仿佛起舞翩遷的蝶,不斷的落于琴弦之上,演奏出那如世外仙音般的裊裊琴音。
許儒恭敬地跪在亭外,即使寒風(fēng)吹得他臉上刀刮般的生疼,亦不敢打擾眼前之人,只默默地等待著,待亭中之人一曲畢了,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主子,你怎么親自來了!?”
“京都那邊傳了消息來,略賣之事已經(jīng)被泄露了消息,朝廷如今派了官員下來調(diào)查......”
清潤明朗的聲音,透著淡淡溫和,讓人舒適。
“是奴才疏忽了,請主子處罰!”
許儒低著頭垂眸,等著決斷,亭中之人忽地瞥他一眼,低聲笑道:“你可知此次來的是何人???”
“奴才不知?!?p> “刑部尚書許綏寧,還有都察院的蘇正?!?p> “若沒有記錯他可是你的生父?”
許儒半響不語,隨后冰冷道:“奴才沒有生父,只有主子!”
“地上涼,起來吧!”
“他倒不足為懼,倒是都察院那幫食古不化的硬石頭,倒是有些棘手!”
許儒微微點頭,恭敬的站在亭外請示道:“那咱們要不要!?”
他抬手在脖頸處做了一個動作,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那亭中之人卻只淡淡道:“不,讓他查!將損失降到最低吧!”
他們此番不能太過招眼,若是將人殺了,只會越發(fā)難以平息,也更容易暴露!
如今的他們,羽翼未豐,不是暴露的時機!
“可知是如何走露了消息!?”
許儒細(xì)細(xì)思索一番,腦海中卻沒什么線索,只能再次跪下道:“主子恕罪,奴尚且不知!”
話落,冷凝的空氣陷入了死寂,內(nèi)部出了內(nèi)鬼這事,向來都是大忌,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人,否則于他們可是百害無一利,亭中之人眼中劃過殺意,冷肅道:“務(wù)必找出暴露的源頭,后面的事你該知道怎么做!”
“諾!”
“對了,你上次說這次的貨物中有一絕世珍品!?”
提到容與,許儒眸光微閃,不敢有所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話落,亭內(nèi)之人輕笑一聲,清澈的眸子勾起幾分好奇,“殘次品?。俊?p> “是,可生的極美,若說傾國傾城也不為過!依主子看此女如何處置……?”
“既如此,便先留著吧!”
“找個時間,讓我見見,看看是否真的有你說的這般美麗動人……”
“你且退下吧!”
“諾!”
許儒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禮,退下了。
忽地,一陣凌厲的寒風(fēng)猛地掀卷開那薄薄的紗簾,露出涼亭里那抹修長的身影,那個一個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郎。
另一邊,楊府!
自將容與秘密送走,楊囡囡每日都哭鬧著要見她,已經(jīng)連續(xù)三日沒有好好吃飯休息了,如此折騰下來,原本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兒很快沒了精氣神,那張圓如滿月的臉也露出尖尖的下頜,日漸消瘦。
“我的寶貝女兒,你吃口吧!????爹爹求你了好不好?”
“你這樣子讓爹爹怎么活???你看你都瘦了……”
楊恭望著哭紅腫脹了眼的楊囡囡,端著皮蛋瘦肉粥,舀了一勺吹了吹氣,等不那么燙了遞于她的嘴邊。
可楊囡囡不肯吃,只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大哭鬧了起來:“我要阿娘!囡囡要阿娘……嗚嗚嗚……阿娘沒了,仙女姐姐也沒了……”
管家蘇信聽著這番話,憶起楊囡囡的生母,心里也難受不已。
他是楊府里的老人了,楊家的事他沒有不知的,老爺為人愛財貪利,待人苛責(zé)嚴(yán)厲,可卻十分疼愛妻女。
自從兩年前夫人仙逝后,老爺拿她是當(dāng)作命根子一樣的寵溺疼愛,真真是心尖上的肉,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如今小姐鬧脾氣不肯吃飯,老爺也沒有胃口食欲,夜不能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