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自我介紹
這是一條破敗的小街,地面隨處散落著零零散散的垃圾廢品,街邊的垃圾桶已經被垃圾給覆蓋了也無人清理,散發(fā)出強烈的酸臭味。下完大雨之后,由于資金原因,所以排水設施不完善,街邊處處都有坑坑洼洼的小水坑,一不小心便會踩入其中。腳下也時不時竄出幾只骯臟瘦下的小老鼠,睜著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了自己一會后,便夾著尾巴鉆入不遠處的垃圾堆中。
這條小街所屬的區(qū)域名叫裕田區(qū),坐落在第三新東京市郊外,雖然隸屬于第三新東京市,但其實是一座貧瘠的小城。裕田區(qū)也是第三新東京市唯一設置在郊外的區(qū)域,離第三新東京市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裕田區(qū)是在第二次沖擊后,由政府花費了數(shù)年的時間所建的小城市,面積不大,是專門用于收納安置沿海省份失去家園的難民。
裕田區(qū)剛剛建成的時候,政府便收納了幾十萬難民安置在這座城市中,裕田區(qū)是比第三新東京市率先建成的,所以在建設第三新東京市的時候,政府就在裕田區(qū)招募了大量青壯年,足足有數(shù)萬之眾。
由于第三新東京市的建設項目十分龐大,所以政府原本留給裕田區(qū)很多的規(guī)劃資金,只好先用來幫助第三新東京市的建設。而裕田區(qū)才剛剛建成,自然是一窮二白百廢待興,再加上政府抽調走了大量資金,所以裕田區(qū)的發(fā)展速度極其緩慢。
第三新東京市建設完成后,因為是抗擊使徒的最前線,所以需要大量的人口來建設發(fā)展本地,比如大量的防御設施,這些都是要人力來完成的。政府為了吸引大量的居民人流入住第三新東京市,所以推出了很多的優(yōu)惠政策,比如什么房價大幅度降低,找工作的門檻降低,還有很多的低保。而招募的所有勞工,政府給了他們兩種選擇,第一就是領了工錢回家,第二則是在第三新東京市另一套小房子住下,也可以把住在別處的家人給接過來。
所以在這些政策和利益的誘惑下,原本在裕田區(qū)招募的大量青壯年中有大半選擇了留在第三新東京市,只有少量人領了工錢回到了裕田區(qū)。而在裕田區(qū)安放的很多老人婦孺也被住在第三新東京市的青壯年給接走。
經過這么一折騰后,裕田區(qū)原本的三十萬人只有數(shù)十萬,失去的人口足足有一半之多。而裕田區(qū)剩下的一部分青壯年里,有大半留在了本地找工作,剩下的一小部分則去了外地發(fā)展。
不過裕田區(qū)也才剛剛建成數(shù)年而已,再加上大量青壯年也都被招募去建設第三新東京市,所以只有少量的人手來發(fā)展本地建筑。
在裕田區(qū)里能找的工作很少,剩下的青壯年中大部分都成為了建設的勞工,還有少量的人投入到了水產業(yè),還有剩下的一小部分則是投入到了其他行業(yè)。
裕田區(qū)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沿海,在第二次沖擊中,日本沿海省份大部分都被淹掉了,但東京灣卻保留了很大一部分,裕田便是建設在了東京灣旁邊。雖然海產品滅絕了很多,但總歸還是剩下來一部分,物以稀為貴,從事水產業(yè)的人們很快便通過水產品賺了不少錢,其中也不乏有幸運兒賺得盆滿缽滿,這些人搖身一變,成為了裕田區(qū)少量的有錢人,其中有些人去做了房地產,積極幫助政府建設發(fā)展裕田區(qū)建筑,蓋了很多高樓大廈。
在這些人的幫助下,裕田區(qū)的經濟終于能緩慢地發(fā)展了起來,至少比剛建成的時候好上太多了。不過就算如此,裕田區(qū)也還是隸屬于第三新東京市中最貧窮的區(qū)域。
整片區(qū)域中,只有少量的幾條街道是繁榮的,而富人也都選擇在這些街道旁安家,也自然不會去發(fā)展剩下的街道。所以久而久之,便造成了一個循環(huán),富的更富,窮的更窮。
而佐倉桐澤所在的街道雖然不是繁榮街區(qū),但在普通街區(qū)里也算是發(fā)展的好了,但就算這樣,街區(qū)中很多設備都不完善,就連最基礎的排水系統(tǒng)都做得勉勉強強,普通都是如此,更不用說貧窮的了。而貧窮街區(qū)恰恰在裕田區(qū)占了多數(shù)。
佐倉桐澤此次前來裕田區(qū)是看望親戚的,他是關西人,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去世了,所由遠在沿海的舅舅來撫養(yǎng)佐倉桐澤。他一直都是舅舅一家養(yǎng)大,他對舅舅一家的感情自然不用說,甚至比自己的父母還親。
佐倉桐澤一家也是第二次沖擊的受害者,他們的房子也被海嘯給淹了。不過幸好人沒事,佐倉桐澤的舅舅也只好帶著他們一家來到了裕田區(qū)住下。
佐倉桐澤在裕田區(qū)也住了幾年,對裕田區(qū)也有了點感情了,之后去第三新東京市發(fā)展是因為那邊更好發(fā)展。來到了第三新東京市后,他因為謹慎和果斷的優(yōu)點,被國防局的某位領導欣賞,并很快便被招募,經過了訓練之后成為了一名間諜,并被安排進剛剛設立的NERV機構,在NERV的職務也是一名間諜特工,背后則是效命于政府,真正的任務是監(jiān)視老碇和冬月一些領導人物,并時不時向上頭匯報情況。
前不久,佐倉桐澤被NERV派遣到西伯利亞分部執(zhí)行任務,結果剛執(zhí)行完任務不久就遭到了使徒的攻擊,正好NERV總部也調遣佐倉桐澤回日本,所以佐倉桐澤也能正好回來看望一下舅舅一家。
正在佐倉桐澤回憶完事之時,他的肩膀突然傳來疼痛感,幾名小混混模樣的青年停在了他身前。
“喂,我說大叔,你剛剛撞到我了?。 睘槭椎男∏嗄昴樕蠋е粭l刀疤,看上去有點瘆人,氣勢囂張道。他身后的小混混也跟著連連起哄。
“非常對不起,我剛剛沒看路,很抱歉撞到你?!弊鎏毓らg諜最需要的有兩點,第一是謹慎,這點佐倉已經有了,他當初正是因為這點所以才被某位領導看中,進而被招募成為了一名特工。
第二點。則是忍耐。很不巧,這點佐倉也有。佐倉曾為了清理掉一名逃到東南亞的NERV叛徒,在一片熱帶雨林中埋伏了三天三夜,最后擊斃了目標。熱帶雨林一天到晚全是蚊子毒蟲,甚者更有毒蛇伺機而動,這是對肉體和心靈的殘酷考驗。
待完成任務以后,佐倉整個人全身憔悴了許多,更是瘦了十幾斤。
“喂,我說大叔,道歉可是要有點誠意的,你這樣不痛不癢的算什么?”幾個小混混對佐倉的態(tài)度倒是挺滿意的,不過還是不依不饒。
“那,依你看呢?”一邊說著,佐倉的語氣逐漸變冷。
“那還用說嗎?”為首的小青年似乎是沒注意到佐倉語氣的變化,用挖了鼻子的手指指了指佐倉潔白的襯衫,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佐倉的口袋,滿不在意地說道:“賠錢,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說。我也不要太多,一萬日元就好了!”
十萬日元差不多是六千人民幣,為首的刀疤男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大度了,才要這么點錢,要不是看佐倉桐澤人高馬大,怕把他逼急后跟自己魚死網破,說不定還會敲詐更多的錢。
可他依舊沒注意到佐倉桐澤的眼神。
殺意!佐倉桐澤的眼中逐漸浮出殺意。如果小混混只是想欺詐他一筆的話,說不定他也不會這么生氣,充其量也只是狠狠地把他們給揍一頓。
可問題是,那個為首的小混混竟然把挖過鼻子的手指指了自己的襯衫,這倆者性質就不一樣了啊!這可是舅舅給自己買的襯衫,他竟然玷污!?。?p> 內心是這樣想的,但嘴巴可不是這么說的:
“這位大哥,我現(xiàn)在包里只有八萬日元,實在拿不出十萬日元,您看可以嗎?”佐倉桐澤倒也誠實,說的可是實話,他這次前來看望舅舅,大部分的錢都放在了酒店,只有小部分帶在身上以用來應急。
見佐倉桐澤堂堂男子漢人高馬大的竟然如此卑微屈膝,刀疤男內心的鄙夷更是加重一分,當下蔑視道:“行吧,八萬就八萬,看你這么識趣,我就不為難你了,一分不準少!”
“那是,那是!”佐倉的諂笑一時間讓刀疤男和他的小弟感覺肉麻不已,他連忙擺擺手,剛想說話便被佐倉打斷:“這里大街人多眼雜不好付錢,要不我們去偏僻一點的地方,這樣也安全多了,怎么樣?”
“大哥,我看他也就一個人,再怎么強壯也不可能干掉我們,我們可是有五個人啊,難道還能被他一個人反殺?”見刀疤男有些猶豫,怕是被佐倉給反殺了,他身邊的小弟立刻出言安慰道?!拔覀儠隳阋黄鹑サ?,到時候也不怕他耍花樣!”
見小弟說的有道理,刀疤男的膽子也壯了點,下定決心道:“行,不過我小弟也得你去,防止你?;?!”
“當然可以!”佐倉桐澤沒有任何拒絕,立馬答應了。
我還求之不得呢!來一個人也是人,來五人也是人,干脆一起處理掉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鳥。
佐倉帶著小混混幾人在城市七拐八拐,穿梭于整個城市之間,最后來到了一處小巷里。
不過其中一個小弟卻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怎么看上去好像對這座城市那么熟悉,對整個城市的區(qū)劃好像比自己還了解,想到這里,看向佐倉的眼神便多出了一些異樣,但始終沒有出聲。
“好了,我們到了?!弊魝}桐澤率先在一條小巷停下,可是是出于巧合,佐倉等人面前的小巷竟然還是個死胡同。
“大哥們?!弊魝}桐澤頓了頓,嘆了一口氣,最后出聲道:“我還有機會嗎?”
“你這家伙!把我們當猴耍嗎!”聽到佐倉桐澤說出此言,刀疤男尚未動手,身后的一個小弟便率先竄了出來,直接一把拉住佐倉的衣領,接著便往后狠狠地一推,接著狠言怒道:“不交錢怎么會放過你!”
佐倉跌了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整理了一下衣領,終究探口氣緩緩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做個自我介紹吧?!?p> “你!”那名小弟還想動手,就被刀疤男一把拉住?!跋鹊鹊龋屗f完在動手。”
圣經吟唱:
“我的名字叫做佐倉桐澤,今年33歲,家住在裕田區(qū)景春小街一帶,未婚。我在NERV上班。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10點才能回家。我喜歡抽煙,嗜酒如命。晚上1點睡,早上六點便要起來,每天要睡足5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后打一套20分鐘的拳,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醫(yī)生都說我怎么還沒暴斃?!?p> “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難道不怕我們透露出去嗎!”刀疤男似乎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連忙掏出了別在褲頭的鋼管,其他小弟見狀,也趕緊掏出了帶在身上的家伙?!摆s緊把錢交出來!不然我就斷你一腿一胳膊!”
“當然怕,所以說…………”佐倉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露出猙獰的笑容,狠聲道:“我就更不可能會放過你們!”
浩氣還太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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