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他才比一般的人都要講究,可現(xiàn)在,他卻面臨禿頂之災(zāi)。不說以后他還會不會繼續(xù)騙些女孩子之類的,單單是這么個樣子,他就不敢出門。
于是,惱羞成怒之下,他也不管其他的了,沖過去就是跟這妖獸一起膠戰(zhàn)。
正在后方看個仔細(xì)的解月姣,心里一陣暢快,終于能解一時心頭只恨。只是看看他那個挎包,她心里一陣煩躁,不知該如何才能快速的不引起那妖獸的注意,奪回自己宮內(nèi)的寶物——銅鈴。
畢竟,想到這,她不禁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玉佩,赫然就是從路程手中接過的那枚。要知道,以路程他那自私的性格,如果不是面臨生死關(guān)頭,他也不會放棄這到手的寶物。一定是這東西有什么不對,肯定很重要,她不禁低頭看了一眼。
但這枚玉佩卻無任何的反應(yīng),時間緊迫,她也沒時間去研究了。
解月姣看著漸漸體力不支,靈力快要耗盡的路程,知道機(jī)會來了。她把自己身上的配飾吊墜摘下,兩指夾緊,一下甩了過去。
那帆布做的挎包,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正好路程剛好躲過去一次妖獸的攻擊。
卻沒想到他自己剛躲過一劫,那挎包卻斷開了。他想想里面的銅鈴,心有不甘,這包可還是個新的,怎么會說斷就斷。
他抬頭掃了解月姣一眼,果然就是這個賤人!
“你!”
來不及說什么,那妖獸看一擊不成就加速第二次的攻擊。
路程無奈,只好繼續(xù)躲避,就在他苦苦支撐之時。解月姣看他們離那包已有兩米遠(yuǎn),心知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路程隨時會過去拿的,一定要比他先出去!
于是,解月姣先是向著路程的方向沖去,這讓路程疑惑不解,難道阿姣是為了救我嗎?
可她,為什么?不管怎樣,看來阿姣的心果然還是放不下他的。路程不由竊喜,不管怎樣,只要她還肯救自己就好。
于是,他眼睜睜的看著解月姣硬生生的又轉(zhuǎn)個彎,與他錯開,讓他不但錯過了最佳的時機(jī),并且。路程背抵著墻,退無可退。
路程眼中充滿了陰霾,他不在看眼前對他死咬不放的妖獸,他死死的盯住解月姣看,一字一句的說:“解!月!姣!你很好,你會后悔的!”
剛好這時的解月姣就地一打滾,她拿起地上的包包,就趕緊的往前沖,頭也不回的,“保重!”
“啊——”
“嘎嚓——”
后方傳來路程的慘叫,還有一道道什么東西被咬斷的聲音。解月姣不由停了下來,但她沒有回頭,只是眼角劃過一顆眼淚便繼續(xù)前行!
離開了這處充滿神秘的小秘境,解月姣準(zhǔn)備帶著銅鈴回到紫云宮。卻不料,從這兒僅是一個開始。
一路上她接連受到了一股不明勢力的攻擊,在被瘋狂的圍攻之下,她所攜帶的銅鈴也開始出現(xiàn)了問題。
不知這些人用得是什么法子,但銅鈴卻開始不受指示不說,竟開始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解月姣大驚,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就從路程接觸她開始,只是不知是有何目的。
想到這里,解月姣不敢在繼續(xù)前行回紫云宮,她開始往反方向行走,一路躲避,竟真的讓她避開了那伙人。只是這時的她,也受了重傷,并且銅鈴也徹底的沒有反應(yīng)。
她深感自己是個罪人,不敢回去。只好隨便找個村子隱姓埋名起來,只愿自己能在有生之年修好銅鈴。
說到這里,解月姣就停了下來。
弘毅紅著眼睛,“難到不修好銅鈴,你就打算一輩子都不回來了嗎?師妹,你知道師父走的時候是多么的后悔嗎?”他是真的把解月姣當(dāng)作自己的親妹妹來看,雖說宮內(nèi)上下有眾多的弟子,光他們這一只也不下十幾個。可解月姣實在是太小了,是他十多歲的時候,師父抱養(yǎng)回來的一個奶娃娃。
那么小的解月姣,從牙牙學(xué)語,到后來的能跑能跳,當(dāng)時的弘毅可沒少操心,就跟辦個老媽子一般??山Y(jié)果,他看看眼前這個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心里只有一陣陣的悲哀、心疼。
可不管怎樣,自家的孩子做錯了在大的事,也有翻篇的時候,而且她還為此受了如此重的代價。回來就好,不管怎樣,回來就好。
弘愿拍拍弘毅的肩膀,對著解月姣說:“師妹,你就先安心的養(yǎng)傷,師兄一定會治好你的。至于那陰火門!”說到這里,弘愿不禁冷笑出聲,“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解月姣內(nèi)心一直惶惶不安,沒想到師兄們還認(rèn)她,在她做了如此的滔天大罪來。她不由得大哭出聲,心里悲慟異常。
弘愿帶著弘毅他們一起離開了解月姣的房間,只留下了解曼陪著她。
議堂室里,弘愿幾人開始對著陰火門、路程進(jìn)行了一番討論。
“師兄,我看啊,這陰火門就是想通過路程來偷咱們的鎮(zhèn)宮之寶,還好咱們的小師妹機(jī)敏?!?p> “是啊,雖然四長老說得有道理,但他們得手后,那路程為什么還要來找?guī)熋冒???p> 那被叫四長老的頓時啞聲,不再說話了。六長老繼續(xù)道:“最關(guān)鍵的是,那陰火門的人,既然是跟路程有關(guān)聯(lián),那為什么進(jìn)小秘境之時,不一起進(jìn)去,而是......”
說到這,就連大長老弘毅這時也脫口而道:“甕中捉鱉!在外面,他們就在外面!”
“是啊,我就是覺得這點不對,既然他們是一伙的,那為什么不一起進(jìn)去。那只有兩種可能,一:那里面兇險異常,需要餌;二:那路程跟陰火門的根本就不是一伙人!”
一群人討論到這里時,弘愿終于開口了,“如果是你們說的第二種,那問題就不大!但,如果是你們說的第二種,那么,應(yīng)該就不止只有我們一家受其偷襲了!”
“掌門,那照你這么一說,我們不就得跟其他宗門世家徹查陰火門了?”
“不,先不要打草驚蛇,他們陰火門不論到底屬于哪一種,但既然他們能夠隱藏自己的目的這么多年,只怕跟......你們記得,只需要從側(cè)面的了解,有沒有其他家的也受其偷襲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