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想著,對面的老大嬸兒卻突然的問她:“姑娘今年多少歲啦?”
“我才大學(xué)畢業(yè)呢,23歲啦!”
“嗬!還真看不出來啊,原來有23歲啦!還是個讀書娃兒哦!”
雖然感覺對面的老大嬸兒語氣挺奇怪的,但一向良好教育的高珊珊還是保持著微笑。坐在她右手邊的男人卻語氣生硬的接著問:“那你怎么還不結(jié)婚?”
高珊珊一愣,再好的心里素質(zhì)也架不住被人這樣的一問,就像是網(wǎng)上那種年齡大的剩女才會有的煩惱一樣,她沒想到在她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就會被人給催婚,雖然不是認識的人,但還是會覺得很尷尬。正在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時,坐在男人對面的大伯卻突然發(fā)話了:“吃你的飯,哪那多的話!”
高珊珊不由的松了一口氣,正準備繼續(xù)吃飯,卻發(fā)現(xiàn)坐在她右手邊的男人正用那種黏膩的眼神看著她,高珊珊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有種被毒蛇給頂上的感覺,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惡心。
于是她放下碗筷,“不好意思,我吃飽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啊?小姑娘就吃這一點嗎?不多吃點嗎?”
“不了,不了,吃多了會長胖的!”
目送高珊珊回房的三人,在她走后就小聲的交談起來。坐在屋內(nèi)的高珊珊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這些土話有時能勉強聽的懂,有時就跟聽天書一樣。漸漸的,疲勞一整天的高珊珊忍不住的就這樣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她隱隱的感覺自己的身上冷冷的,還有什么東西在她的后背。沉睡中的高珊珊,被后背上的東西煩不勝煩,卻在準備伸手打掉的時候,猛然的感覺出這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她立刻被驚醒過來,她想要開燈看看是誰,卻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燈,連個插座也沒。于是她大聲的呼救,并且準備跑出去,但這行動卻激怒了躺在她身旁的那個男人。
只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一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嘴巴,又一拳打向她的肚子,讓她不能有任何的力氣可以動彈,最后強制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夜過去,高珊珊只覺的自己渾身都冷,又冷又臟的,她麻木的眼神看向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赫然就是帶那個帶她回家的大伯的兒子。
這時,屋內(nèi)的門被悄悄的打開了,只見來人就是身旁男人的媽媽,老嬸兒一臉淡定的端著碗紅糖雞蛋水進來,正準備給高珊珊喝掉補補的,“來,小姑娘,從今兒往后啊,你就是我們家的人了,就是個女人了,喝了這碗紅糖水,以后早點給娘抱個大胖孫子來啊!”
“娘,有這好東西咋不想著我哩!”
“你這混小子,這姑娘昨天跟你一夜,這第一次不就得補補的么!”
“哼,娘,這碗紅糖水還是給我補補吧,我才需要被照顧呢,她哪是第一次哦,都沒見紅......”
“?。≡趺磿??那你趕緊快趁熱喝了。這姑娘怎么這么的不要臉......”
“......”
被糟蹋,被辱罵,就在昨天還是一個活潑單純的高珊珊,在這短短的一夜里,卻要面對如此多的暴力惡行。她整個人都崩潰了,于是她一把打翻大嬸兒手中的紅糖雞蛋水,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大哭起來。這讓一旁正準備等待投喂的男人給氣急,對著哭泣中的高珊珊就是一腳踢飛,就連立在床邊的大嬸也是一臉心疼的望著地上的狼藉,飛快轉(zhuǎn)身對著高珊珊就是幾巴掌。
這場鬧劇終于在那個一家之主的出現(xiàn)被迫結(jié)束,“都在那嚷嚷什么,還嫌聲音不夠大是不是,別讓別人知道了!關(guān)個幾天她就知道這是她家了。”
聽著房門外大伯的聲音,高珊珊整個人都如墜冰窟,沒想到這看上去如此熱情開朗的農(nóng)家漢,人后卻有著如此愚昧無知的想法,竟是想讓她做他家的兒媳婦。
高珊珊看著出去前還不忘踢她一腳的男人,還有沖著她吐口水的大嬸,她終于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她要逃,要趕緊的逃走。她連忙拿出電話,卻在撥通后的只來得及說一聲“媽”,電話就徹底沒電關(guān)機了。
于是高珊珊便決定趁他們?nèi)叶疾蛔⒁獾臅r候偷偷的溜出去,卻被那個一家之主的于旺和他的兒子于勇給帶到深山的黑洞里去了,洞中只有簡單的幾樣生活用品,他們臨走前還用把很粗的鐵鏈鎖住了她,徹底的斷掉了她逃生的希望。
都說山中無歲月,這一點也不假,在沒有任何的電子產(chǎn)品下,高珊珊根本就不知道她在那里度過了多久,一個月?一年?還是更久?她原本滿懷希望的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她,并救走她。卻在一次的懷孕里,終于開始絕望了,她知道她是徹底的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看著終于懷上的高珊珊,于家三人高興異常,他們準備盡早的把她帶回來好好照顧一番,卻又不想讓同村的人知道他們所做的事情,于是他們給高珊珊重新安排了一個身份。
他們讓于勇出去兩個月,就說是在外地認識的一個姑娘,帶回來結(jié)婚生子。于是于勇便帶著行李告別左鄰右舍,又趁天黑時跑到深山中跟高珊珊一塊兒待了近兩個月就先回去了,他準備先放放風(fēng)聲在來帶高珊珊回去。
在洞中跟于勇相處了差不多整整的兩個月里,高珊珊只覺得度日如年,異常難受。她想自殺,卻在自殺那日被兩個孩子給發(fā)現(xiàn)了,正是拖著童童一起來的于福春。
于福春從小就不務(wù)正業(yè),專愛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那天他看見于勇鬼鬼祟祟的往深山里去,便覺得不對,于是就跟了上去。哪知道卻見到了那樣的一幕,這對還是個青春期的他是多大的刺激。
雖然被長期關(guān)在洞中的高珊珊不方便梳洗,但依然能看出她白皙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材,更何況她的臉正是幾個月前于福春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位畫畫的小姐姐,沒想到是被于勇給關(guān)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