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于斗跟祁童正大光明的坐在法庭上,看著張律師為楊誠辯護。只見眼前的楊誠一臉的衰相,顯然是在獄中被好好照顧過一番。于斗不由慶幸著,幸虧楊奇不在,否則他看著這么頹廢的哥哥,還不知道該得有多心疼啊。
聽著張律師的證詞,一番辯證,于斗只想昏昏欲睡,早點了事。要知道他學生時代起就是一個學霸了,好吧,其實是個學渣來著。聽著耳邊的專業(yè)術語,還不時的穿插著律法,于斗聽的腦闊子都生疼起來。
倒是一旁的祁童,一點兒也不像個修道之人一樣,對這些貌似挺感興趣,不時的還做著筆記點點頭,偶爾得空了還看看在場之人的表情。讓于斗一臉的詫異,“祁童,這些你都聽的懂?”
“不懂啊!我這不是要跟得上你們的潮流么,正在學習呢!”
“額,我們的潮流?法庭里?你沒開玩笑吧?”
“難道不是嗎?前幾天在街上還聽見有人在那爭執(zhí),最后那人說了一句,我們法庭見,我還以為這是你們的斗法的常態(tài)呢!”
于斗聽后久久都無語,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有病,才會去問祁童的想法。果然他就是一個坑,還是得快點找到他的師兄師姐們,把他送走,要不然總有一天他也會被祁童這小子給帶歪。
卻沒看見一旁有個男人正注意著他們,畢竟這案子可是跟環(huán)華集團有關,一般人是進不來的。當初龍哥可是特意囑咐過,這次開庭,一定會有宋景懿的人在場,讓給他們一定要仔細觀察全場的可疑人員。
不過剛剛那兩個小子一看就是那種剛從大學里畢業(yè)的嫩頭青,什么都不知道的才會進來這里,估計是找了關系進來學東西的。
祁童看著旁邊的男人終于不再看著他們,他輕輕的松了口氣,便抬頭看著被告席里的楊誠。又看了看對面的原告及律師,雖然場面都是向著他們一片倒的,但是一旦等楊誠出來,便是鄭家爪牙出手的時刻。
想著身邊的于斗還是一臉的單純像,祁童簡直是不解,就他這樣的智商是怎么長到現(xiàn)在的,而且還能巴上了蘇秭顏這么個金大腿,真是好運爆棚,讓人嫉妒??!
隨著雙方律師的訴訟落入尾聲,在張律師這邊的步步緊逼之下,鄭家那邊的律師就好像是毫無招架之力般的節(jié)節(jié)敗退,最終當庭宣布,楊誠無罪釋放。
聽著法官的最終宣判,于斗只覺的在這呆了近一整天的都直了,能回去復命,也可以跟楊奇好好交代了。他真的是激動壞了,就差原地蹦起,沖上前去抱住法官狂親一番。
一旁的那個男人又忍不住的頻頻回頭看著一臉激動的于斗,心里一番嘀咕著。這讓祁童忍不住的暴躁起來,但他每次都很暴躁的時候,都是越暴躁就越笑得歡,腦子里還有一堆的壞水等著使出來。
祁童陰惻惻的看著于斗,一手攔住他的肩膀,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哈,呆子,這下你不就有現(xiàn)成的案例可以分析了吧!今年終于可以交上論文,不被教授又給留一級吧!哈哈,你可得好好感謝我,我看啊,你今年在交不出論文,教授是真的會殺上你家的?!?p> “啊!你在說什......唔,好痛,嘶,你干嘛......”
“走吧,我們出去找點吃的,在這都陪你一天了,你可要好好的請我去一頓大餐??!”
“唔唔唔!”
于是,于斗迫于祁童的淫威之下,被他給連拖帶拽的拉了出去。于斗因為被祁童之前給踹了一腳,正痛著,忍不住的嚎叫著,好讓祁童知道他是多么的可惡。
“好啦,別豪啦,大魚哥,剛剛真的是很對不起。”
“嘶,祁童啊,我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你,你對我下得了這么狠的心啊?好痛啊,估計我的腳可得廢了?!?p> “大魚哥,你剛剛差點就露餡啦!你旁邊的那個男人......”說著,祁童便巴拉巴拉的告訴了于斗,惹得于斗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得又不停的感謝著祁童。
“天啊,幸虧你在,真是太感謝你了,還好你在,要不然我就搞砸了?!?p> “好啦,大魚哥,你也就別再多想。我們準備一下去找張律師,在這之前可要先避開他們的人?!?p> “好,都聽你的安排,你來安排,我做!”
祁童看著如此緊張的于斗,不由得又笑了出來。于是他重新計劃了一番。
只見地下停車場內(nèi),各種各樣的汽車都停在了這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停車場里,可能是哪處的水管破裂,引得停車場內(nèi)有一大片面積都有積水,卻更顯得這里恐怖陰森。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逐漸的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張律師帶著楊誠一路盡量的避開記者,來到了停車場。卻還是被眼前這幾家給蹲點的記者堵住了,讓他不得不接受采訪。
“我只能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我的辯護人需要休息?!?p> “您好,張律師,我是水果電視臺的記者。我想問有關這次的環(huán)華集團的涉黑事件......”
“您好,楊秘書,我是每日報的記者,我......”
“您好,我是......”
“......”
很快,張律師帶來的幾位助手便護不住往里沖的記者們了,記者逐漸的包圍住他們,這讓楊誠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便被另外幾名記者給漸漸帶離張律師他們,張律師反應不及,一時還脫不了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誠被那幾個可疑的記者給帶偏。
楊誠剛被包圍的時候就反應過來,自己恐怕是中遭了,他想強行沖過去,卻被其中一個記者給推回包圍圈。
“怎么?楊秘書還看不起我們記者啊,想要推我們?”
“就是啊,這么瞧不起人?!?p> “哼,就跟他的主子一樣,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狗!”
“......”
種種污言碎語直沖著楊誠就來,“幾位想多了,我就是想過去看看張秘書那里,還請幾位大哥讓我過去?!?p> “哈,我們就是要帶你出去,你能奈我何呀!”
“別多說,把他帶過去吧!”
幾個雜牌律師邊說著,邊把楊誠帶走。楊誠知道自己一旦被他們抓走,以后可真是會回不來的。于是楊誠一急,便大叫了起來;“張律師,張律師!”
正好讓剛下來的于斗、祁童兩人給聽見,他們在上邊剛完換裝就下來了。聽見聲響的他們不由循聲找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他正在被一群混混樣的記者給團團圍住,祁童暗道叫一聲糟糕。
“看我的?!边€是于斗想出了一個辦法,他看著一旁正停下的摩托車,把手那里還掛著頭盔,鑰匙也沒拔下來,還掛在摩托車上。而它的主人正在停下來的地方那里購買影音碟片,于斗看著如此好機會,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把頭盔給戴上了,還要祁童坐在了他的身后。
于是他轟轟油門,便如輕燕一般飛了出去,車主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一個東西給砸住了,他不由的愣愣神,低頭打開手中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是一圈錢。
隨著于斗的加速,這讓站在稍靠中間的記者,不由的四下散開,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只見于斗急速的騎行,直直的沖進正在采訪的人群中。人在看見猛沖過來的東西是會下意識的躲避,尋找一個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對面的人群的尖叫聲中,于斗安全快速的靠近了正處在中心圈里的楊誠,坐在身后的祁童一把緊緊的抓住楊誠,讓他能安全的上來。
看著剛坐穩(wěn)的楊誠,于斗一臉滿足的急速前行,只留下眾人驚訝的眼光,和對面幾個可疑記者的懊惱聲。
到家的三人,終于不由的癱坐在地上,不停的直喘氣兒。三人就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松長跑一般,讓人精疲力盡。
“你,你們是誰?。俊?p> “哈,我,我是于斗,他是祁童,我們是......”
“......”
幾人交談完一番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遠在的齊城的宋景懿,終于在收到久違的楊秘書電話時,他徹底的放下了心神,囑咐著楊秘書早點過來。
蘇秭顏看著難得放松下的宋景懿,也由心的替他感到歡喜。近些時日,宋景懿真的是太難熬了,先是經(jīng)歷父母雙亡的慘劇,還要揪心失蹤的弟弟,還來不及處理便被鄭家給暗算了一把。送進看守所里,之后的事情就是他知道的那樣。
想到這里,蘇秭顏不禁的碰了碰宋景懿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宋景懿也不答,只是深沉的看著眼前的蘇秭顏,不由的笑了一下,并用頭抵住了蘇秭顏的肩膀。
而另一邊的于斗三人,正計劃著該怎么離開這被包圍得跟個鐵桶一般的京城。
“坐火車吧?”
“不行,火車那里都安排了鄭家的人?!?p> “那就大巴?”
“汽車站里的地頭蛇就只怕也被收買,就等我們一頭落網(wǎng),不好不好!”
“那怎么辦?咱們怎么出去去齊城?。俊?p> 于斗一臉頭大的問著,就被祁童那兩人詭異的眼神給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