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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宗主來了

第十七章 玉牌

蘇宗主來了 樹葉茶點(diǎn) 3030 2019-08-22 21:38:46

  閉目小憩的蘇秭顏,忽然真開眼睛,原本柔和的神色瞬間像是經(jīng)歷過了冰封一樣冷冽,他眼神犀利的看著遠(yuǎn)處門外傳來的動靜,不由緩緩的勾起嘴角。

  他支起自己躺著的身體,半靠在廊柱上,低頭神色晦暗不明的投喂著魚池中蜂擁而至的錦鯉、烏龜們。

  這時(shí)一群嘈雜的聲音近在耳邊,“你是誰?怎么在這里?”

  一群精壯男子小心翼翼地一路走進(jìn)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里面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多久,居然都沒人發(fā)現(xiàn)。領(lǐng)頭打扮的一臉戾氣頗重的男人猛的抬起手槍并對準(zhǔn)蘇秭顏質(zhì)問到。

  蘇秭顏就像是沒聽見來人的質(zhì)問聲,也沒看見對準(zhǔn)自己的手槍一樣,依然垂著眼睛投喂池中的錦鯉,“這好像應(yīng)該是我說的話才對吧?沒經(jīng)過主人允許就這樣私闖民宅?”

  領(lǐng)頭的男子也就是龍哥,聞言不由心里一凸,居然緊張得把手里的槍握的更緊。又像是才發(fā)現(xiàn)這人根本就是個手無寸鐵,沒有任何危險(xiǎn)的一個普通男人。

  “哼,只怕這宅子里的主人早就失蹤不見,到是你是怎么樣才能進(jìn)得來的,還是你是被你口中這所謂的主人邀請進(jìn)來的?哈哈,要是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要給你口中的主人賠禮道歉了!”阿龍一臉陰翳的盯著蘇秭顏威脅著。

  蘇秭顏聽聞也不惱,依舊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好像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樣,“道歉就不必了,你們都退出去吧,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龍哥簡直就要?dú)庑^去,“該不該來,可不是由你說的算,今天你是要請出你所謂的主人也得請,不請也得給我請出來,否則就別怪我手里的槍不聽使喚了!”

  “呵呵……那你倒是讓它不聽使喚看看???”蘇秭顏不由調(diào)笑。

  “你……你不要太猖狂,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哦?犬吠這么久,我看你就是不敢吧?”

  龍哥聞言不禁暴怒起來,冷笑的對著蘇秭顏就是一槍開了過去。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急速的朝著蘇秭顏射來,瞄準(zhǔn)眉心的子彈沿著既定的軌跡,就在即將接觸肌膚的那一刻時(shí)。忽然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只見一個俊美異常的男人,眼角下還掛著一顆泛著血紅光芒的紅痣,冷肅的表情讓略微憂郁的五官顯得一下子凌厲肅殺起來。

  龍哥帶著一群手下還沒來得及看清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就被他手掌心中的子彈給驚住了。尋常的人哪里有如此的功夫,只怕是專業(yè)的國際傭兵也做不到徒手接子彈吧!他知道眼前的這人只怕不是一個普通人,應(yīng)該不是隱世的能人異士,就是跟主家供奉的那位修士老者一樣。

  正想著,龍哥不由抬眼看著眼前的人,想仔細(xì)觀察這人的面貌。但卻被眼前的人給驚住,居然就是他們苦尋未果的宋景懿。他,他怎么會在這里?不是應(yīng)該像只地溝里的陰暗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嗎?他怎么敢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而且居然還會這些不凡的手段,難道是跟主家交代的事有關(guān)?

  瞬息之間,龍哥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大堆的問題。他原本暴怒的神情不由漸漸的變得小心謹(jǐn)慎起來,“沒想到是宋總啊,我們家鄭少可是異常的掛念著您??!您這不辭而別的離開明陽山,他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這不就派我們幾個來找您,希望您能跟我們一塊回去?!?p>  宋景懿看著眼前猖狂如斯的鄭家人,慢慢的合起手中的子彈,摩挲幾番在緩緩的打開手掌,倒掉手中的灰成。龍哥原本還暗自威脅,囂張至極的態(tài)度在看見宋景懿有如此手段后,都斂聲保持高度警戒。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不是他的東西拿著可是會燙手的!滾?!彼尉败矇阂种约簻喩硌旱脑陝?,忍住一般讓龍哥滾回去帶話。一旁的蘇秭顏看著就快走火入魔的景懿,不由得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

  “景懿,景懿,宋景懿!”

  宋景懿聽著眼前人擔(dān)憂的呼喚聲,閉眼強(qiáng)壓下心中那暴掠而血腥的想法,勉強(qiáng)的控制住自己。

  “我沒事,別擔(dān)心。謝謝你,阿淵!”宋景懿深深的凝望著眼前的蘇秭顏,聲音越漸越小,似是喃喃自語般,“幸好有你在我身邊......”。

  “嗯?景懿?你怎么樣了?”

  “噢,我是說我沒事了?!?p>  “呼——,那就好,東西拿到?jīng)]?我們走吧!”

  “好!”

  說著,兩人便從來時(shí)的路快速離開。

  京城鄭家大宅內(nèi)

  龍哥剛把在宋家老宅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鄭昌德、鄭煥倫兩人,就聽見耳邊響起一陣破碎的瓷器聲。

  鄭昌德一臉的暴怒不已:“那個宋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這么猖狂的出現(xiàn),看來他是還沒受夠蠱毒的厲害!”

  “爸爸,這件事有蹊蹺。按理說宋景懿可是身重蠱毒,應(yīng)該是跑不了的,結(jié)果他不但被那不明身份的人給救走,還跟消失在大海里一樣杳無音訊,不見蹤影。這次阿龍能在他們宋家老宅里碰上,更是在交手時(shí)落于下風(fēng),只怕這些都跟救他的那個神秘人有關(guān)。而且,他們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偏偏是在阿龍剛剛查到他們老宅的地址后就出現(xiàn),難道是......”

  “哼,還能是什么!”

  “玉牌!”

  “玉牌!”

  父子倆恍然大悟,相視而言道出了答案。

  鄭昌德瞬間臉色鐵青,一手打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引得桌上的東西一陣,而立于一旁的鄭煥倫神情晦暗不明的看著眼前的阿龍,“阿龍,今天就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是,謝謝少爺。老爺,我就先下去了!”

  看著阿龍離開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門口,鄭煥倫隨即轉(zhuǎn)身,對著坐在一旁生氣的鄭昌德道:“爸,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您放心,我一定會拿回玉牌,讓宋景懿那小子知道,玉牌到底是不是他的!”

  “好!我的好兒子,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了!”

  “是!”

  于斗帶著祁童走街串巷的到處閑逛著,不時(shí)還的還跟路邊的行人、街邊的小販、商店里的店員隨意的瞎扯著,閑聊著。跟在一旁的祁童忍不住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大魚哥,咱們還要走多久啊,什么時(shí)候才能吃飯?。俊?p>  “你這小子,不是才剛吃的嗎,怎么又餓了?”

  “嘿嘿,你難道不知道嗎,我這是在長個子,青春期知道嗎!”

  “嘿,你可拉到吧!24歲的青春期我可沒聽過,你害不害臊啊!”

  “哥~我的好大哥,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吧?”

  “哼,我看你就是偷懶想休息!”

  于斗一臉無奈的看著像個鄰居陽光大男孩一樣的祁童,任命般的帶他去了一旁的咖啡店里休息。喝著杯中的咖啡,聽著大廳里傳來的音樂,于斗正一臉愜意的享受著。就聽見耳邊傳來惱人的動靜,只見祁童拿了一摞報(bào)紙,正在狂翻,像是在找什么內(nèi)容一樣。

  “你在干什么啊,要不要我?guī)湍惆。俊?p>  “額,我在看有沒有尋人啟事。師兄師姐他們說過,要是我在跟他們走丟的話,就登報(bào)尋人。嘿嘿,我看看他們有沒有找我?!?p>  “呵呵,你還真信啊,相信我,你這么個大麻煩不見了,你師兄師姐們肯定要高興的慶祝起來?!?p>  “不,不會吧?其實(shí)我也沒多麻煩吧,不就是上次藏了二師兄的雜志,不小心掰斷了大師姐的口紅嗎......”

  在于斗震驚的眼神中,祁童終于第一次感到羞恥般的漸漸消聲下去。

  “哎,好吧,看來他們確實(shí)是不想找我了。”

  看著垂頭喪氣的祁童,于斗又一臉不忍的,“額,說不定只是你沒找到報(bào)紙,來來來,我?guī)湍阋黄鹫夜?,別急別急。”

  說著,兩人一邊狂翻報(bào)紙,一邊嘀嘀咕咕的討論著。忽然,于斗手一停,仔細(xì)的看著手中翻出的這份報(bào)紙,只見里面赫然的就是一張一整個版面的圖片。

  看著圖片里的人,顯得格外的滄桑憔悴,手里還被一副手銬給撩上。于斗雖然沒見過圖片里的真人,但那熟悉的五官還是讓他知道,這就是楊奇那倒霉催的大哥,沒看見他一臉的喪氣,透著鏡頭也遮擋不住。

  于斗不禁嘖嘖的感嘆著,這些高學(xué)歷、高顏值、拿高薪的社會精英們,就是跟他們普通人不一樣??纯?,都這種時(shí)刻了,那張滄桑的臉還是絲毫不遮蓋他的英俊,簡直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就跟他的老板宋景懿簡直是一個德行。

  哼哼,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得靠小爺我來救他。

  于斗不禁的又神色得意起來,讓坐在對面的祁童深刻的認(rèn)識到川劇變臉的絕活,于斗肯定是學(xué)會了。

  于斗狐疑的看著對面低頭悶笑的祁童,一臉不解,“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東西?!?p>  于斗聽后不由得翻翻白眼,不想理會這無聊的家伙,繼續(xù)翻著報(bào)紙。心里卻計(jì)劃著等蘇秭顏他倆一到,就來安排楊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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