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因為一直有被打掃,因此倒沒有很厚的積雪,只有薄薄的一層。
青沐衣站在兩人身前,得意的道:“怎么樣,怕了吧?現(xiàn)在認錯還來得及,這樣吧,只要你們兩個現(xiàn)在磕頭求饒,我就代你們向木長老求情,免了這頓責罰,如何?”
“哼”
兩人心有靈犀的齊聲哼一聲,就是不看青沐衣。
青沐衣見狀冷笑一聲:“好啊,不求饒是吧?等會有你們受的,哼。”
很快,戒鞭就被請出來了。
木長老拿著戒鞭走到兩人身前,冷笑著道:“本長老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蒼風頭也不抬,“我們沒錯?!?p> 史濼也道:“是你們錯了?!?p> “哼,好,真是不掉兩滴眼淚,你們不知道本長老的厲害?!?p> 不再與兩人多費唇舌,木長老走到兩人身后,揚起戒鞭一鞭子將兩人統(tǒng)統(tǒng)抽到了。
戒鞭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兩人忍不住齊聲“嘶”了一口長氣,控住不住的身子晃了幾晃,將手里的盤子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史濼的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在最后關(guān)頭又生生的忍住了。
她沒錯,她才不哭呢,哥哥又不在,她哭了,也沒人哄她。
青沐衣見兩人真真實實被打了,更高興了,站在一邊冷笑連連,讓她們膽敢與她作對。
身邊的幾個弟子面面相覷,雖然史濼二人與他們沒仇,但是誰讓他們得罪了青沐衣,如今也只能是自作自受。
木長老一鞭子下去,只覺得心里無比痛快,“你們知錯嗎?”
兩人齊聲冷哼一聲,沒人說話。
木長老冷笑著又是一鞭子,這回也不再問了,直接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打。
史濼抱著手臂,因為疼痛而落下的生理淚水也顧不上擦了,真的好疼。
史濼以為她今天真的會被活活打死的,突然一聲怒喝從外面?zhèn)鱽?,“住手!?p> 繼這聲之后又有一人的聲音傳來,夾雜著憤怒與心疼,“住手!”
是沄師兄跟楚辭師兄,她不用死了。
史濼迷迷糊糊的生出這么一個想法,接著直接昏迷了過去了。
“小師妹!”
楚辭與北塘沄齊聲驚呼出聲,楚辭更是急速跑到史濼身邊,看著史濼滿身的額鞭傷憤怒的瞪了眼木長老,咬牙切齒的撂下一句:“你活到頭了”,繼而抱起史濼就往宗主宮里跑。
北塘沄見狀走過去抱起蒼風,冷眼看了眼木長老與青沐衣等人,沉聲輕喝:“暗衣”
聲音方落,院中便多出了九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九個男子跪在地上,面朝北塘沄恭敬的喊道:“沄少”
北塘沄沒了往日的溫和,說出口的話帶著一抹肅殺之氣:“將這里的人全部抓起來,押往宗主宮,膽敢反抗者,立斬無赦。”
說完北塘沄抱著蒼風大步朝宗主宮走去,蒼風靜靜地待在北塘沄懷里,蒼白的臉上滲透著汗珠,一聲未吭,一雙狐貍眼直勾勾的盯著木長老。
今日,他怕是不會有好下場了,只是可惜,他不是折在他的手里,不過還好,他應(yīng)當不會死......
木長老在見到北塘沄與楚辭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被黑衣人抓起來的時候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青沐衣被黑衣人抓著不住的掙扎怒吼:“你們敢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是升欒宗......唔,唔.......”
那人嫌青沐衣太吵,直接捂上嘴把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