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夜是難熬的極了,在回信上我就開始想了想,結果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話,于是就索性先睡覺。
那晚我夢到了一片森林,里面是黑漆漆的,走在路上卻無聲響,但四周卻發(fā)出極其古怪的聲音,像唱歌的人、哀嚎的青蛙以及笙簫演奏的古代閨怨詩詞……之后當我已熟悉了聲音后,便出現(xiàn)了一個個身影,一張張面容,有歌星、一頭撞死的牛和語文老師……我頓時像是打了麻藥般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只有感覺是一種無可名狀的存在。
早上醒來我便突然來了靈感,將信的問題一一作答。
“我可以喜歡雨天、圣誕老人會飛……”之后便下樓將信送出了。至于那夢,世上的事也可以說是有無理由的。但凡這樣的事就要將其置之不理才好,對一個夢如果窮追不舍的找原因那無異于在討論靈魂的有無,是無可奉告的事。
吃了飯便聽聽音樂,但終究少了些意思,于是想到了圖書館。在圖書館里我看書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了,是雪,對,是她。我是想離她遠遠的,但她還是發(fā)現(xiàn)我了。
“哎,在看什么?”她跑到旁邊坐下小聲的說。
“莎士比亞的麥克白?!?p> 她笑了笑,說“那你一定是喜歡戲劇。”
“不,只是消磨時間在有點用的事上?!?p> “哦,原來如此?!彼α诵ΑV缶妥吡恕?p> 我認為她是個很受歡迎的人,而我本身與她是難找到合適的話。
在消磨了半天后我回家吃了飯就去郵箱看看,有一封信,我把它拿到家里看,仍是一個問題:你有過戀愛嗎?我這次是真的要認耐不住了,就寫了封長信說我的事最好別問,還有別給我寫信了,要煩煩別人去之類的。
一說到戀情,我是有許許多多的不可說的話,其實是自己害羞,畢竟其他人的戀愛都是倆人的,我只是一個人的過路。
對于她,只是喜歡,然后不喜歡了,簡單的很,卻也是獨自傷心的可以。我曾問過一個朋友,對于過往的戀情有何感想?他說,喜歡就喜歡了,當時心里想天長地久,嘴上沒說,現(xiàn)在已不想天長地久了,只要喜歡就好,喜歡不分長短,我要的是真的。
我并不同意他的觀點,但至少喜歡還是占大多數(shù),我想了想,就寫了封信,說,對于之前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一定要表達之類的。我送了信便躺在沙發(fā)上,我想不會再有回信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三封信每封信上都有一個問題,而我只能回一個問題,信上說要我自己選,我直接就選了第二封,而剩下的兩封則像是多余的解釋,但到底還是有用的。因為凡是世上的東西,即使是螞蟻也沒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