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剛才良才和良玉對兩人的戒備一樣,現(xiàn)兩人對子虛道長也是戒備如此。
可能有人不明白,為何之前的良才和良玉,現(xiàn)在的露娜和約翰,見到陌生的法師都是如此的戒備。
甚至剛才良玉看露娜施法,想也沒想一槍打過去。看起來十分的野蠻和不講道理,赤裸裸的草菅人命??赡菢尨虺龊?,到現(xiàn)在不論是露娜還是良成,都不說這事,而良玉也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是在場的眾人為了此時氣氛,而故意遺忘這事?!
其實還真不是,因為有前俗今定:在一定范圍內(nèi),若是有人施法,那別人可以直接攻擊施法之人和他的同伴。
露娜施法良玉還手,露娜被打死也是白死,不會有人為此鳴不平,這一點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說到這可能有人不理解,那換種說法:自衛(wèi)。
自衛(wèi)作為一種阻卻違法的理由,是指當(dāng)一個人受到他人的即時非法打擊并沒有機會為其抵抗打擊而訴諸法律時,而對侵犯者采取合理的武力打擊以防衛(wèi)自己不受身體傷害,其在這種情況下對加害人的打擊是合法的,不成立任何犯罪。
如果能理解這,那肯定能理解這種明文規(guī)定。施法所造成的威力,可比槍支大的多,普通刀劍更不能比。槍刀劍之類施展時,還能用肉眼看到,可法術(shù)之類完全防不勝防。
就拿剛才露娜施展的流風(fēng)術(shù)來說,除了聲音和感知來定位外,你根本看不到(風(fēng)是看不見的,所以誰能解釋那些小說中,看見一道風(fēng)刃什么的,怎么理解)。
良玉也不知道露娜施展的是什么法術(shù),所以直接給了一槍,這完全是正常表現(xiàn)。難道還真的得用自身感受這法術(shù)的威力后,再做決定不成?相信不會有誰這么傻。
露娜和約翰也怕子虛道長像剛才的露娜那樣,那他倆跑都沒得跑。
兩人的故作鎮(zhèn)定,子虛道長全部看在眼里。
他只是在心中笑笑,這與他當(dāng)年何其相似,見到前輩高人也是大氣不敢喘一口。
轉(zhuǎn)頭對著良成說:“還不邀請兩位好友去屋里,在這干站著,像什么話!”
良成點頭,向著他倆說道:“露娜、約翰,來。”
說著拉著約翰的手帶著他走,邊笑看著露娜。
子虛道長又對著良才小聲說道:“去外邊走一圈,若有人來問,就說是我邀請來的?!?p> 良才點頭,轉(zhuǎn)身出了門,去打發(fā)有可能出現(xiàn)的巡邏人。
子虛道長看良成領(lǐng)著兩人進了正廳,自己轉(zhuǎn)身朝臥室走去。
良才出了門,先圍著小院子轉(zhuǎn)一圈,隨后朝著司天局走去。
司天局又稱之司天臺,專事天文地理變化,以及監(jiān)控法術(shù)波動。剛才約翰和良成的打斗,一般都會有司天局的人查看,所以子虛道長讓良才把來查看的人打發(fā)回去。
走了百米,良才看到拐角的陰影處似躺著一個人。
眉頭皺了起來,心中估摸一下后,做好準(zhǔn)備向著走近。等還有幾步時,良才看清后這人著裝頓時大吃一驚,身體反應(yīng)也是迅速,腳后跟一用力向后跳開。
可他身體剛離地,'嗡'的一聲腦海發(fā)出哀鳴,隨后大腦劇痛雙眼發(fā)黑,跳起的身形也控制不住,身體軟塌人也昏了過去,'peng~'的一聲摔在地上。
過了十秒左右,才有一道身影從墻后翻身上了墻頭。
看著墻角下的司天局的人,又看向倒在不遠(yuǎn)處的良才,這人嘀咕道:“這就是道士嗎?”
仔細(xì)的看著兩人,'嘿嘿'笑了下后,這人往空中一竄,化作一道黑煙隨風(fēng)消去。
又過了十秒,良才這才睜開眼站起身來,他看著剛才襲擊他人離開的虛空。想到這人離開的方式,一時難以判斷是障眼法還是真的是法術(shù)。
對于這人襲擊他,這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只要記住找機會還回去就是。可惜他倒地后,那人沒上當(dāng)上前來查看或者補刀,不然剛才就能還回去,也不必等以后找機會了。
有點遺憾也有點慶幸,遺憾是這人太警覺,讓良才沒有偷襲的機會。慶幸的也是沒有偷襲的機會。不然的話,剛才要是有機會,良才肯定是下死手的,到時會發(fā)生什么那就不好說了。
再看躺在拐角處司天局的人,良才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不管這人。
等良才走遠(yuǎn),躺在地上應(yīng)該昏迷的人笑著睜開眼,用手撐地坐起看向良才離開的方向。其實他同良才差不多,被襲擊后雖然昏迷,但都立即清醒過來,之后都是在裝,想法也是和良才一樣,準(zhǔn)備反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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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良才一邊小心觀察著四周,一邊想著剛才那人是誰為什么偷襲他,還有為什么偷襲成功,卻突然離去,尤其是最后離去的方式究竟是什么。
同時也好奇為什么會攻擊司天局的人,是尋仇還是為滅口。若是尋仇那道好說,但要是滅口的話,這事情可有的說道了。
一路小心的回到住所,良才并沒有立即進去,轉(zhuǎn)身來到正廳對應(yīng)外墻那。
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剛隱約聽清里面人說話,就聽到一聲輕喝:“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還不進來!”
【是師父的聲音,沒錯!】良才放下心來,然后也不繞道正門,直接翻墻進院。
“師父。”
子虛道長仔細(xì)打量著良才,憑著老辣眼光和豐富的經(jīng)驗,一眼看出良才有點不對,但看他沒有大礙,也就不急等著良才自己說。
“咦~”露娜看著良才,突然驚訝起來。隨后站起身向著良才走來,對著他說道:“你碰到血族了嗎!怎么打起來了!”
良才剛想和師父說剛剛發(fā)生的事,可聽到露娜的話,頓時眼睛亮了起來,問道:“血族?真的嗎?能化作一道黑煙嗎?”
露娜點頭:“是的,不同于狼人,血族擅長的是光和影?;饕坏篮跓?,正是血族對影的應(yīng)用,他們可以把身體化作黑影,然后移形換位?!?p> 良成接口說道:“血族攻擊人后,會有一定的后遺癥,其中一個副作用可以讓血族的人感知此人在哪,所以這后遺癥又被稱為標(biāo)記?!?p> “哦,說說。”子虛道長插嘴道。
良成向著露娜伸手,并說道:“給我宣色丹?!?p> “什么宣色丹?”露娜一時沒聽明白,但隨后反應(yīng)過來,白了良成一眼,然后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如沙子一樣的青色圓珠遞給良成。
良成雙掌合十,掌心的藥丸被擠的粉碎,再攢在右手掌心,然后對著良才說道:“人身有一物,我們稱它為三魂七魄,但在西方稱之天使,名之不同言之為一。”
“這宣色丸是做什么的?”良玉好奇問道。
良成解釋道:“宣色丸是我翻譯過來的名字,原名本意是托起天使的祥云,功能是顯示人的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