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
——張國榮
“你說你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我想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一生沒做壞事,所以就是這樣?!?p> ——韓寒
林窗頓了頓,在筆記本電腦上打下一行字:
“春光明媚,萬物可期?!?p> 趙馨兒拎著捕夢網失魂落魄地向車站的方向走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婦,少婦一把抓住她罵罵咧咧起來。趙馨兒也不反駁,事實上,她一直都是這么的逆來順受,直到有一次,一個同樣沉默的男生擋在了她的面前……從那一天起,她就死皮賴臉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這一跟,就是十年……
少婦的聲音越來越大,路過的人也指指點點,趙馨兒依然沉默,也不道歉。
“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一個清瘦且面容精致的女生突然站了出來,一把拉過趙馨兒,沖著少婦喊到:“不就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嗎?你是家庭不幸福還是工作不順利?。繉χ思乙粋€小女生罵街罵這么久?”
少婦依舊罵罵咧咧,女孩和她爭執(zhí),趙馨兒緩緩的蹲下,躲入女孩身后的陰影里。
就像當年一樣。
“我……可以喜歡你嗎?”
“……對不起?!?p> 以前我多希望能聽到你的回答,無論是什么;可現在……我真的不想聽到你的回答。
我以為……
“喂!你這個膽小鬼!”不知什么時候,少婦已經離開,人群也早已散去,女孩氣呼呼的把趙馨兒拉起,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么不反駁???”
此情此景,何等熟悉。
“給你,”趙馨兒把手中的捕夢網遞給了陌生的女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啊哈?”女孩看著她逃也似的背影,疑惑的向醫(yī)院走去。
打了字又刪去,再打上再刪……
林窗把一只耳機放到他的手里,他戴上,是之前蘇打綠的《城市》。
“這座城市一般
享受著奢侈卻莫名失落
人像稀釋一般
在鬧區(qū)列車上逐漸沉默
我們囚禁在格林威治的規(guī)則里
在數位的銀色浪花中喘不過氣
我們就像溫室的花朵
麻木的心刷白的瞳孔
彩色的臉混亂的欲望顫抖
現在是現在侵略過去的時代
必須悲哀快樂所帶來的更悲哀……”
“你還好么?”他摘掉耳機,緩緩地開了口。
“很好啊,你呢?”林窗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一如當年。
我嘛……
“這么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蔣如初把手機上的旅行攻略展示給宋輕言看:“晚上就去王府井了,下午我們去哪?”
“哪兒都行,”宋輕言溫和的笑著:“問問文瑜吧!”
“不了不了,”莫文瑜擺了擺手說:“我下午就回去了。”
“???為什么呀?”
“晚上還有補習班呢?!?p> “呃……好吧好吧……”
“莫尚和常明庭呢?”
“不知道……”
“那趙馨兒呢?”
“啊?”
蔣如初走出奶茶店,向醫(yī)院走去,趙馨兒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讓她有些擔心。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莫尚極少數的失了態(tài),沖著林窗喊到:“你明明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林窗沒有說話,淡定地把耳機收好。
“這樣,他們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這有什么,本來也不想做朋友?!?p> “你怎么這么沖動?”
“你也不能要求我一直冷靜?!?p> “可是……”
“莫尚……”林窗拿起杯來喝了一口水:“你們男生可真自私?!?p> 明明早就知道她的想法,還要繼續(xù)像往常一樣給她希望;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還要口口聲聲說“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明庭沒有給她任何承諾,”莫尚壓低了聲音:“相識十年,你還想要他怎樣?絕交嗎?還是說,就因為認識的時間久,就要什么也答應她?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樣,林窗,你總是太自以為是了?!?p> “哦,”林窗面無表情地說:“現在,你可以走了。”
莫尚沒有說話,轉身向門外走去,蔣如初一閃身躲入了別的病房。
待莫尚走后,蔣如初才向林窗的病房走去,卻始終沒有進去,她看到林窗蜷縮了起來,微微顫抖。
就和無數難過時的她,一樣。
“我們回去吧。”莫尚走進奶茶店說:“常明庭提前回去了?!?p> “怎么了,他也有課?。俊?p> “不是……”
“那就回去吧,”蔣如初從門外進來,打斷了莫尚的話:“我想起來,我也有課?!?p>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槿唯塵
這幾天天天面試學生會,心累…… 對不起各位,之前食言了,希望以后可以達到兩日一更吧。 也謝謝一直收藏我書的人和這本書的投資人。 最后,希望每一個讀者都能身體健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