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實(shí)在,居然這么不把黎海蘭當(dāng)回事,黎海蘭卻還要滿心滿意的救黎曜辰,這感覺,怎么好像是黎海蘭在求著黎曜辰活下去一樣?
“你們可以走了?!痹S海平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過來,拿著鑰匙打開兩扇門。
楚星悠忙從地上站起來,直接走出牢房,“你怎么突然想開了,又把我們放了?”
“案子有新的進(jìn)展,以后不要隨便幫忙,以免惹禍上身。”許海平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往外面走。
楚星悠抬頭看了一眼走出牢房的黎曜辰,忙問道:“你怎么都不說話?是不是因?yàn)檫@次事情,你和許海平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黎曜辰把用草編的手鏈套在楚星悠手腕上,很輕松的往外面走,“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你們女人那么小肚雞腸?!?p> 楚星悠低下頭看著手上的手鏈,趕忙跟上黎曜辰的腳步,“少爺,你如果想送禮,我建議你可以送金的,這稻草很沒誠意?!?p> “我隨手編的,隨手套在你的手腕上,只當(dāng)你是木偶罷了,送禮?我干嘛要送你禮物?”
聽著黎曜辰欠揍的話,楚星悠拼命壓著自己想要發(fā)火的沖動,這個(gè)人的嘴巴說出來的話怎么會如此難聽?
不過,這手鏈編的還是挺好看的,只可惜是稻草編的,不值錢。
走出警察局大門,雨依舊在下,而且此刻已經(jīng)是晚間,警察局附近一個(gè)人都沒有。
黎曜辰不知道從哪里借了一把傘,兩人一傘,就這么往回走。
路過電話亭的時(shí)候,楚星悠忍不住開口,“少爺,你不給裘家打電話嗎?咱們已經(jīng)出來了。”
“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會知道的,不需要特地通知?!崩桕壮脚e著手里的傘,抬頭看了看前方,拉著楚星悠往路邊的一個(gè)小攤那里走。
在小攤吃飯的人還挺多的,這地方靠近碼頭,來小攤的人渾身臟兮兮的,一看就是碼頭的工人。
黎曜辰也沒嫌棄,把傘收好,走到一張空桌子那里坐下,要了兩份餛飩。
楚星悠坐在黎曜辰旁邊,四下里看了看,忙說道:“你怎么這么不著急?段先生這會子肯定還在家里擔(dān)心你。”
“你很喜歡替別人著想嗎?”
老板把兩碗餛飩放在桌面上,很快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黎曜辰也沒客氣,拿著勺子大口大口吃著餛飩。
“我只是覺得讓人擔(dān)心也不好,你和段先生不是朋友嗎?”
黎曜辰抬起頭,拿起桌上的胡椒粉往碗里撒了些,“你有空在這里說廢話,倒不如趕緊吃,這樣我們說不定能早點(diǎn)到家。”
居然還有這種邏輯……
楚星悠實(shí)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拿起勺子一口一個(gè)吃著餛飩,以黎曜辰的邏輯,等會兒她若是吃慢了,晚回去的責(zé)任說不定得推到她身上,真是一個(gè)可怕的男人。
黎曜辰吃完的時(shí)候楚星悠早已經(jīng)吃完了,順帶連湯已經(jīng)喝光了。
黎曜辰抬起眼皮子看了楚星悠一眼,不禁笑了,站起來拿著傘往小攤外面走。
“有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