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瞳歡快的跑到姜晨的身邊。
“你今天早上怎么不在學(xué)堂聽課?”姜晨一邊朝著結(jié)緣二人走去,一邊對星瞳問道。
“這個......”星瞳欲言又止,面露難色。
知道真相的結(jié)緣與陸藝才憋著笑容沒有多嘴。
“沒事,姜兄?!苯Y(jié)緣拍了拍姜晨的手臂,替星瞳解圍道:“她明天就能去上課了,你也不用這么想念她。”
“......”姜晨愣了一下,瞪著結(jié)緣道:“什么想念她?死光頭,你是不是修體把腦子修壞了?連關(guān)心和想念都分不清?!?p> “哦~~~原來不是想念,而是關(guān)心啊?!苯Y(jié)緣露出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望向姜晨。
“死光頭,你大爺?shù)模\心找茬是吧?要不我們出去單挑?”姜晨瞪著結(jié)緣,語氣咄咄。
“來啊,誰怕誰?我早就看不慣你了?!苯Y(jié)緣站立起來,擼起袖子,一只腳踩在板凳上。
“好,我也看不慣你,走,外面挑塊地?!苯砍巴廨p輕偏頭,示意道。
“呃,兩位仁兄,單挑歸單挑,但是我們也勞累了一上午,不如吃頓飯后,再議也不遲。”見場面越來越火爆,陸藝才站到了姜晨與結(jié)緣的中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呃~~~行,先吃飯?!苯颗c結(jié)緣感受了一番自己肚子的情況,便一同出聲道。
站在姜晨背后星瞳面露花癡地望著姜晨,在她的眼中,姜晨不論是生氣的樣子還是肚子餓了的樣子都帥極了。
當(dāng)然,星瞳的眼光并不代表別人的眼光,在周圍的顧客以及葷素齋的小二眼中,姜晨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在星瞳沒有準(zhǔn)備親自下廚的情況下,葷素齋的飯菜顯得格外的美味。
來到元都這幾天,姜晨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享受美食,雖然星瞳依然在為他夾菜,但這次星瞳的對面并沒有墨妍妍,自然星瞳也就不會一股腦的幫姜晨夾菜。
姜晨食欲大開,他一股腦的吃著碗中的飯菜,也不用夾菜,因為他的旁邊正有著一個替他夾菜的“管家婆”。
至于結(jié)緣與陸藝才二人,他們看到姜晨有美女服侍,心中暗自吃味,桌上擺放滿滿的美食,早就失去了原本的香氣,他們二人只是草草地吃了兩碗之后,便放下了碗筷。
“嗝~~~”
姜晨足足吃了四五碗之后,他單手放于肚面,道:“吃飽了?!?p> “嘿嘿?!笨吹浇繚M意的笑容,星瞳的心情格外的歡暢,就仿佛姜晨得到滿足,就是她得到滿足一般。
“那......我們接下來該去哪里?”星瞳面露嬌羞。
“吃飯?!苯糠藗€白眼道。
“吃飯?還吃?”星瞳秀眉一皺,面露難色,姜晨已經(jīng)吃得夠多了,要是還吃,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笨蛋。”姜晨輕輕地一個手刀拍在星瞳的頭上,笑罵道:“你還沒吃呢。”
“???哦!”星瞳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一味地幫姜晨夾菜,自己的肚子都還沒有得到犒勞呢,她臉色不由微微一紅,趕緊拿起桌面上的碗筷,開始瘋狂的掃蕩。
羞死了,羞死了。星瞳臉色越來越紅,這才剛剛和姜晨的關(guān)系得到緩和,就出了這么一個丑事,現(xiàn)在的她恨不得隨便找個地縫轉(zhuǎn)進去。
姜晨笑著搖了搖頭,他覺得眼前的這名少女實在是傻得可以,但又覺得她那傻里傻氣中蘊含了一絲足以令他動心的可愛。
待星瞳也吃飽喝足之后,姜晨等人便結(jié)賬離開了葷素齋,至于單挑二字,他們則是只字未提。
“姜兄,我與陸藝才還有事要辦,我們就先行離開了?!眲傋叱鋈澦佚S的大門,結(jié)緣便拉住了陸藝才的肩膀。
我有事要辦嗎?我怎么不知道?陸藝才疑惑地回過頭。
不,你有事要辦。結(jié)緣盯著陸藝才的眼睛。
“哦,好?!苯奎c了點頭,他用腳趾母想都知道結(jié)緣在耍什么把戲,無非就是怕自己煎藥罷了。
結(jié)緣趕緊拉著元風(fēng)落荒而逃,生怕反應(yīng)慢了,被姜晨抓回去。
看著結(jié)緣那狼狽的樣子,姜晨不由笑了笑,他回過頭,望向星瞳,道:“我要回去煎藥了,你也離開吧?!?p> “我不?!毙峭珦u了搖頭,道:“我要和你一起。”
“......”姜晨撇了撇嘴,道:“何必呢,我們都已經(jīng)是朋友了,你不用在受那份苦了?!?p> “我并不只是想學(xué)你?!毙峭珦u了搖頭,解釋道:“而是......而是那藥材的味道可以鍛煉我的體魄以及神志,你也知道,我是練神的修煉者,這對我很有幫助?!?p> “呃......有這效果嗎?我怎么不知道?”姜晨疑惑扣了扣自己的后腦勺,但他又不是練神的修煉者,自然也就沒有星瞳敏銳。
“好吧,那就走吧?!币卜植怀鍪钦媸羌?,無奈之下姜晨只好讓星瞳跟自己同行。
雖然帶有無奈之意,但姜晨何嘗不是想有一個人能夠陪伴自己受苦呢。
回到宅子里,姜晨和星瞳走進灶房,星瞳幫姜晨將瓦罐里打滿水,姜晨架起火,就這樣,姜晨的煎藥大業(yè)再次開始了。
住宅外,顧云玥站在房頂之上,她聞到空氣帶來了陣陣苦味,面色平靜地自言自語道:“呵,看來父親調(diào)教得不錯,竟然能夠抗住藥性中的能量?!?p> 仔細(xì)觀察一番之后,顧云玥便悄聲無息地離開了。
......
元師學(xué)堂的食堂內(nèi),秦先生緩慢而又優(yōu)雅地吃著碗中的飯菜。
唐澤然默默地站在秦先生的一旁。
兩人沒有對話,也沒有眼神的接觸。
直到秦先生吃完碗中最后一顆米粒之后,他放下碗筷,從錦囊中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地擦了一下嘴,然后站立起來,才轉(zhuǎn)頭對唐澤然說道:“走吧,去你們宿舍?!?p> “您確定?”唐澤然問道。
“廢什么話,怎么?作為老師的我,就不能去學(xué)員宿舍嗎?”秦先生瞪著唐澤然嚴(yán)肅地說道。
“好吧?!碧茲扇粺o奈地轉(zhuǎn)過身,為秦先生帶起了路。
“哼?!鼻叵壬浜咭宦?,便跟上了唐澤然的步伐,他以為唐澤然是想為了另外三個曠課的孩子打掩護,所以對唐澤然的態(tài)度,他是十分的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