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另一邊挨著肖曉,整個用餐過程,韓多多和安樂一唱一和的在活躍著氣氛。
林歌生除了偶爾和肖曉搭幾句話,其他時間一概默默吃菜或保持禮貌微笑。
蘇日安和她狀態(tài)差不多,一餐吃下來,說的話十句不到。
臨近用餐完畢,林歌生借口去衛(wèi)生間的間隙溜出了房間,準備去把賬結(jié)了。
誰知找到收銀臺后卻被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主管告知,這酒店是蘇氏集團旗下的,蘇公子在自家酒店用餐,哪有結(jié)賬的說法。
林歌生黑人問號臉了三秒,轉(zhuǎn)身又回到房間,心中開始猜想這個蘇日安到底在玩什么套路。
進門時大家正陸續(xù)起身,看樣子是準備離開了。
“歌生,你剛才沒在,蘇經(jīng)理說一起再去唱會兒歌”,肖曉取下衣架上的外套,朝林歌生走去。
林歌生看了一眼蘇日安,想從他的表情中讀出點什么信息來,但他沒有表情……
難道他是想讓自己結(jié)唱歌和酒水的花銷?
畢竟她家開著小酒館,自然知道一瓶好酒可以抵一桌好餐。
蘇日安面無表情從她和肖曉身邊走過幾米后,突然又折返了回來。
“新員工,你們兩個坐我車,唱歌的地方遠,我沒有耐心再等你們”。
“蘇經(jīng)理,您不知道呀,歌生她暈車!剛才我可是廢了好大勁兒邀請她坐我的車,她都沒同意呢,非得坐肖曉那個四面通風的電動車”。
韓多多撇著嘴巴,擺出一副可愛又惹人憐的模樣。
“那就麻煩蘇經(jīng)理了”。
林歌生拉了肖曉一把,示意她跟著自己。
蘇日安理了理西裝,率先走了出去,她倆跟在他身后幾米之外。
韓多多看到三人離開,一臉不敢相信的搖頭:“太可怕了!這個新員工一看就是個有心計的女孩子啊,小小年紀撒謊不臉紅,剛才還說暈車,這會兒坐蘇經(jīng)理車又不暈了?嘖嘖……”。
“嗨!你說這話不是廢話嗎,像蘇經(jīng)理那樣的男人,年輕又多金,真給你機會,你不往上貼?”,安樂一臉壞笑,撫著下巴瞇眼瞧著那個漸行漸遠的瘦弱身影。
“安樂,你這樣子可真猥瑣!”。
因為房間只剩下兩人,韓多多說話也不免放肆了起來。
“我還有更猥瑣的樣子,要看看嗎?”,安樂不懷好意的盯著韓多多問道。
“別廢話了,趕緊走吧!真敢讓蘇經(jīng)理等咱倆?”。
………………
蘇日安開的是一輛路虎,林歌生和肖曉一起坐在了后座。
唱歌的地方確實有點遠,開車也用了二十分鐘才到達。
他們?nèi)齻€前腳剛進包間,后腳韓多多和安樂就跟了進來。
林歌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看著裝修奢華的房間和擺滿桌面的各類酒水,不自覺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銀行卡。
還好它還在。
“來,一起舉個杯,恭喜新員工的入職”,蘇日安從擺滿桌面的杯子中拿了一杯,隨手舉了舉。
安樂和韓多多幾乎同時跟上他的節(jié)奏,將杯子舉了起來。
肖曉從桌面拿了兩杯倒的不是很滿的杯子,將少的那杯遞給了林歌生。
林歌生沖她笑了笑,執(zhí)意要了她手中的另一杯。
這桌面上擺著的所有酒瓶她都認識,所以她也知道,即使把這些全部加起來,她也醉不了。
五個酒杯若即若離的在空中虛碰了一下,各自飲盡了杯中的酒。
“這第二杯……安樂你說,為了什么碰杯?”,蘇日安俯身又從桌面拿起一杯,扭臉看向站在他左邊的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