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雁又繼續(xù)問道：“那么10月31日的時候呢？”
李洵面不改色，回答說自己當時在學校
“你有什么方法證明你在學校呢？”
“我一直在學校的畫室里直到深夜，燈也一直亮著，畫室離宿舍不遠，大家都能看到。蘇警官若是不信，大可在學校里找人問問便可?！?p> 蘇雁看著李洵，“這是我的工作。”
李洵嘴角一勾“為民除害。”
“那么11月1日的時候呢？”
“也在學校。蘇警官，我每天的生活基本上不是在努力工作，就是在學校里上課。蘇警官還有什么好奇的嗎？”李洵的眼睛直直地望著蘇雁。
蘇雁嘗試著從李洵的眼里找出些什么，但蘇雁失敗了，眼前的人看不出來情緒，蘇雁也因此更清楚，李洵不簡單，他一直都很淡定，除去了撫摸眼角淤青時，他明顯的不淡定，并且十分強烈，其他時候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連緊張都沒有，蘇雁見過那么多人里，唯有他李洵面對審問毫不緊張。
“你認識吳文瓊嗎？”蘇雁不受影響，繼續(xù)詢問著。
“不認識。沒聽說過。難道我應該認識嗎？”
“只是詢問一下?！碧K雁已經(jīng)明了今天是問李洵是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的。
李洵離開后的半小時，蘇雁便和另一位場務見面了。
“林素，10月27日的時候你在哪？”
“我想想，當時應該是在參加一個聚會?！?p> “有哪些人你還記得嗎？”
“記得的，在場的都是一些小場務，大家就一起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p> “聚會幾點結(jié)束？”
“大概到第二天凌晨。大家基本都是這個點走的，好久沒玩了，就嗨的很晚。平時也很少有放縱的機會?！绷炙氐?。
“那李洵在嗎？”
“李洵啊，他不在，我問過他，他說自己在學校里，不來。李洵對于這種聚會都不會參加的。他是美院的，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他在劇組的時候也不與我們打交道的，想來也是，他就是臨時來這邊工作，當個小場務，以后也遇不到，沒什么必要搞這個交情?！?p> “李洵和你們的關系怎么樣，一般？”蘇洵記錄著對方的話
“這就很難說，每個人的看法不一樣，我和李洵的關系一般，有一部分人就覺得他挺裝腔作勢的，我記得有一次看見他，臉上和身上露出來的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怪嚇人的，我就給他送了些膏藥過去。我聽別人說是有人覺得他自恃清高，就找人把他揍了一頓，那個臉簡直不能看，但你猜李洵？他跟以前一模一樣，仍舊是忙著工作，沒看出他有什么情緒，我送藥膏過去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謝謝。我倒是很久沒見過這樣的男性了，堅定地看起來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他的決心，也很冷淡，不管對誰都冰冰的，旁人看了他都想繞道走，簡直就是一人形制冷機?！逼鋵嵾€有一句話林素沒有說，他覺得這個李洵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