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臺上美人兒功力,我覺著你要是真成為了幸運寵兒,恐怕十天半月都得下不了床。”
金宥臉色一紅,梗著脖子道:“本少爺可是很厲害的?!?p> 白貍也不否認(rèn)他,順道還給了他一個加油的表情,瞬時惹得金家小少爺覺得面子受損,一個傲嬌的扭頭,決定短暫的不理她。
她瞇虛著雙眼看著臺上女子噴鼻血的表演,不得不贊嘆連身為女子的她都有些獸血沸騰的感覺。
微微側(cè)身靠近看不出什么異樣表情的聶翊風(fēng),掩著手在他耳側(cè)問道:“王爺,怎么樣?有什么感覺嗎?”
聶翊風(fēng)落在圓臺女子身上的冷冽目光忽而一頓,流光微轉(zhuǎn)間余光若有似無的瞥向了身側(cè)的女子,喉結(jié)處微微吞咽的同時道了句:“有?!?p> 眼看著陸貍眼眸跟著唇角同時彎起了弧度,他也不自覺的勾起了唇,側(cè)目俯身也學(xué)著她在她耳邊又道:“很吵。”
呃······
白貍的笑容瞬時定住了,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卷曲,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又來了。
好在聶翊風(fēng)很快便直起身,目不轉(zhuǎn)睛的將視線落在了圓臺中心的女子身上。
她也趕忙端正了坐姿,端起桌前的茶水使勁的泯了一口,而恰在此時,跟著她女扮男裝來此的花螢?zāi)抗鈺崦恋目戳藘扇艘谎邸?p> 方才她一轉(zhuǎn)頭時,差點沒被兩人那活像是接吻的動作驚了一跳,以她金牌編劇的直覺,這兩人怕是得有故事發(fā)生啊。
一曲舞畢,圓臺的美人退場后又在眾人的熱烈歡呼聲中扭著如水蛇般腰肢再一次上了臺,明明遮著面紗,卻只要美人兒的一個眼神看過來,就越發(fā)的覺得口干舌燥。
“今日幸得諸位公子抬愛,媚兒獻丑了。”
聲如其人,人如其名,酥軟棉細(xì)的嗓音像是一根輕拂的羽毛般在心尖尖上不停的撓著,撓的血液沸騰,興致愈發(fā)高漲。
“媚兒姑娘、媚兒姑娘、媚兒姑娘······”
隨著美人兒的視線慢悠悠的一一掃過今夜在座的客人,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呼叫喊聲立馬興奮了起來,每當(dāng)美人兒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要么揮舞著手里的錢財,要么揮舞著手里的金銀珠寶,要么一些自詡文人的拿著字畫,一個個的都在極力展示著自己。
今夜到此的可都是存著想要和臺上美人兒共度良宵的心,萬一就被媚兒姑娘看中了呢。
“富貴兒!”金宥眼見媚兒姑娘的視線往他們這邊落了,立馬激動的整理了一下儀容,招呼了一聲自己的小跟班。
富貴立馬揮了揮手,身邊的四個隨從手腳利落的將自家公子面前那張桌子清理干凈,緊接著,一推金光閃閃、光芒四射的黃金如同疊金字塔般堆滿了整張桌子。
被黃金閃瞎了的眾人:敗家玩兒意。
氣人的是,人家就這么天天敗都依舊是國之首富,無法企及。
“哼,竟然想用如此俗物來博取媚兒姑娘的青睞,媚兒姑娘豈是你們這般思想這般庸俗之人?!?p> 然,這些自詡文人墨客的話語剛落就被打臉了。
只見媚兒姑娘沒有停頓的目光忽而定在了金宥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