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還真搜刮到了不少好東西,本來想著既然得了死人財,那便做個順?biāo)饲?,就想著一腳將兩人踢進(jìn)河里,我一個人能力有限,不能土葬,就干脆水葬了?!?p> 某人額角青筋微跳,又崩了那么一瞬。
“結(jié)果我剛伸出腳,就被一把抱住了,王爺你不知道當(dāng)時可把我嚇了好大一跳,差點兒以為兩人要拉我陪葬呢,還好兩人還剩著一口氣,沒有死絕,不過他們兩什么也不記得了,但是一個能文一個能醫(yī),我就留在身邊了?!?p> 白貍說得惟妙惟肖,她知道金宥和病嬌王爺?shù)年P(guān)系,所以自是知道花螢和伏羽本就是她的人,這也是順便解釋了他們兩的來歷,至于相府,肯定不可能讓兩個不知底細(xì)的留在府中,她求金宥的事也算是合情合理。
聶翊風(fēng)又刮了刮茶杯,低頭輕泯了一口,“失憶了還對本王這種病癥有類似研究?”
花螢正想著怎么解釋這一點,她們家老大就信口拈來。
“沒辦法,可能是我們家花螢太厲害了,對許多病癥都有研究,只是因為失憶一事還擔(dān)心自己那一身本事出什么紕漏,所以特意寫了好幾本醫(yī)書記錄,以便取證,結(jié)果表明,是真的很厲害。”
白貍說完,花螢恨不得給自家老大豎大拇指,條件允許她甚至都想豎腳拇指了。
自家老大表示:生而為狐,都是一般操作啦。
聶翊風(fēng)抬眸,冷如寒鐵般的視線直直的落入白貍的眼中,兩人彼此相望許久,周遭靜得都能聽見風(fēng)吹樹葉的聲響。
花螢緊握的手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jié)n,若是不考慮當(dāng)下的情景······哎,還是算了,和一個眼里只有冰冷的機(jī)器人是莫得感情可言的。
心疼自家老大,連個cp都找不出來。
“什么時候開始?”
就在花螢開始發(fā)散思維,白貍眼角隱隱有抽筋的趨勢時,病嬌王爺終于移開了視線,緩緩開口。
白貍和花螢?zāi)膶σ暳艘谎郏?,病嬌王爺是相信她們臨時編的故事了?感覺有點太容易了啊。
隨即又想,管他的呢,愛信不信,只要不妨礙她們的主線任務(wù)就行。
“王爺若是有空的話,可以先看一下我們擬好的方案?!卑棕倢⒛菑垖氊愃频闹委煼桨高f到了他的手里。
半柱香后。
花螢一臉的凝重,一旁喝了好幾杯茶水的白貍跟著心思猛沉。
有些不大確定的問道:“怎么樣?糟糕到治不好的那種嗎?”
問者無意,聽者有心,聶翊風(fēng)盯向花螢的眸色微暗,看來得讓人盡快查查這人的底細(xì),若是其它勢力的,留不得。
然,下一瞬他覺得自己真是高抬了兩人。
花螢搖了搖頭:“不是,王爺這身體非但沒毛病還身強(qiáng)體健。”
白貍松了門口氣,“那你干嘛一副愁眉不展,像是醫(yī)不好的樣子。”
“小姐不知,若是病癥出在身體上,只需要對癥下藥那就容易了,現(xiàn)在王爺身體沒檢查出來什么問題,只能說明是精神問題?!被ㄎ灠手樈忉尩?。
“精神問題啊?”嘿嘿,精神問題她擅長啊,要說靈狐族最擅長的是什么,當(dāng)之無愧魅惑之術(sh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