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到佘妳美她們了?!痹谠栖吣沁?,莫離跟她那群小姐妹關(guān)系可鐵了。
就是那種你逃出去,把她們都扒了皮都不會把你給供出來的那種。
“那阿莫為什么不把他們約出來?”她們關(guān)系那么鐵不可能沒有互相留聯(lián)系方式的。
莫離嘴角一勾,“還沒到時候?!?p> 學(xué)校為了誓師大會還特意把周一升的旗給收下來,重新升了一次。
升旗結(jié)束后,就是一系列的演講。
先是校長和教導(dǎo)處主任上臺發(fā)言,再是各年段的段長,學(xué)生代表和家長代表。
家長代表都是莫祎了,莫離自然是逃不了上臺發(fā)言了。
發(fā)言完后,就是各回各的班級上課。
一群家長拿著椅子,排排坐吃果果似的坐在后頭。
有了家長的圍觀,整個上課的氛圍都變了,還好這節(jié)課過后家長們都得去禮堂聽心理老師的心靈雞湯講座。
就算坐到前排都能感受到后面灼熱的目光,課堂上回答問題也有人會舉手回答了。
誰不想在家長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不過舉手是有人舉,但回答的都是比較簡單的題,有難度的照樣沒人舉手。
許瑞忠倒是絕得沒什么,畢竟平常上課都是他講他的,底下的人玩自己的,今天這節(jié)課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下課鈴一響準(zhǔn)時下課,沒有拖堂。
等一群家長出去后,課堂回歸正常狀態(tài),一般都是圍在一起吐槽剛才的課。
莫離伸了下懶腰,拍了拍校服外套的口袋,一個人來到了天臺。
都一個多月沒碰過煙了,校領(lǐng)導(dǎo)時不時會上來巡查一下,不過今天肯定是不會來巡查的了,可算是逮到機會來上一根了,舒坦。
胳膊搭在天臺的護欄桿上,一手夾著煙。
她抽得正爽快時,天臺的鐵門被人推開了,緊接著傳來男人打電話的聲音。
莫離回過頭看清對方是誰后,整個人像是靜止一樣愣在原地。
“幺妹,你不是上課去了?”莫祎說完就注意到她手上夾著的煙。
莫離眼疾手快地把煙掐滅,一掄手把煙往樓下拋下去,“真巧呢,哥你繼續(xù)打電話,我就先回去上課了?!?p> “死丫頭,你給我站那邊,看哥不打死你!”莫祎光速掛斷電話,把手機塞進兜里。
“干安啊你!”莫祎往前一步,莫離就往他左邊走,找準(zhǔn)機會莫離提上一口氣往鐵門沖。
剛沖出來就看到陸景恩,莫離站在三級臺階上往前一跳,像考拉掛在樹上一樣陸景恩身上。
陸景恩接住她的同時也往后退了兩步,“阿莫?”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有人要鱉了我!”莫離摟著他的脖子說道。
“莫祎嗎?”陸景恩問。
“放她下來,”莫祎從樓上走下來,“那么愛抽,我看你是真欠抽。”
莫離從陸景恩身上跳下來,“沒有這回事哦,親?!?p> 在莫祎開口前,上課鈴打了,莫離一笑,這鈴聲總算響對了一回。
她右手抱拳,左手掌心貼在右拳面,“告辭?!?p> 快走了幾步,回頭看莫祎沒追上來就慢悠悠的從后門進去。
坐在靠門的最后一排唯一的好處就是上課遲到可以從后面偷溜溜的坐到位子上。
竹羽往臺上看了一眼,蘇治背對著他們在黑板上唰唰的寫短語。
她往旁邊挪了挪,“哎,前面景爺過來問我你去那了,我說你可能去天臺了,你是去那邊了吧?”
“嗯,問你個事兒?!?p> “問唄?!?p> “就,你們?yōu)槭裁唇嘘懢岸骶盃敯??”莫離有點不理解,要說外面的人叫他景爺還能理解,一咔一個人頭,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你不知道啊,就高一那會剛?cè)雽W(xué)的時候,跟某個男生不知道因為什么起了沖突,直接抄起椅子把人開了瓢?!敝裼鸨葎澚艘幌隆?p> 莫離點頭,“那人,死沒死?”
竹羽擺了擺手,“就是開了瓢,住了幾天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走了。”
“我們這邊,刺頭多,沒事有事就往人身上扎,不管你挑沒挑事?!彼又f道。
莫離上下打量著她,“我覺得你不像?!?p> “雖然我很想硬氣一回,但我不太喜歡動手?!边@話是真的,班上的人都知道。
才不要想跟他們一樣,當(dāng)個沖擊鉆突突突往人身上鉆。
還是那種一開啟開關(guān)沒鉆個窟窿就不會停下來的那種。
剛來到這里的時候,竹羽覺得這學(xué)校是不是起錯了名,叫啥KA啊,叫沖擊鉆多給勁。
“也是,你跟喬……跟我一網(wǎng)友一樣,最多拿鍋砸人?!倍疫€有可能是一邊喊救命,一邊拿著鍋砸人頭。
“游戲中的朋友嗎,”竹羽看她處了打游戲就是玩一種輸入一串字母的游戲。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個網(wǎng)癮少女?!?p> “真的……哎,怎么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莫離伸出食指挑著她的下巴,“開個玩笑啊,小寶貝你什么時候看過我一天下來都在玩游戲呢?!?p> 竹羽的臉頰瞬間染上一片粉紅,“還真沒有,莫姐,你撩得我心臟突突突跳啊?!?p> “廢話,你心臟不跳不就死了,智障?!蹦x捏著她的下顎,“怕不怕我卸了你的下巴?!?p> “莫姐姐,你這一會晴天一會陰天一會又暴風(fēng)雨的,真讓人受不了啊。”竹羽說。
“撇頭!”莫離話音未落,一根粉筆從講臺那邊飛了過來。
那根粉筆擦過竹羽的鼻尖,落在了后面一張比較破舊的長桌上。
竹羽捂著鼻子看向講臺,蘇治手里拿著半截粉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沒繼續(xù)講課了。
蘇治把粉筆丟進粉筆盒里,“講得比我還激烈,不上來講兩句下啊,就莫離你那學(xué)習(xí)態(tài)度,我都懷疑你考試的成績是不是抄別人的了!”
他這話一出,班上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時不時會往后瞄一眼過去。
何止往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討論什么討論,都他媽通通給我閉上嘴!”
安靜是安靜下來,但還是有人往后偷瞄莫離。
何止站起來指著那幾個偷瞄莫離的人,“你看個鳥蛋?。 ?p> 程湳陌被他這么一說很是不爽,“管你什么事,眼睛長我身上我愛看誰就看誰,那么關(guān)系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她怎么的!”
以他為中心往外擴散的幾個人附議著。
何止推開他的同桌,上去就領(lǐng)起他的衣領(lǐng)子,“你娘的,真當(dāng)我何止是死的么!”
蘇治看他們就要打起來,趕緊過來拉架,“行了,何止回座位上去,一個個的膽子都肥得跟豬肉一樣,在課堂上就想打起來是不是!”
“蘇老師,你得把話說清楚,什么叫莫離的成績是抄來的,她可是云苓的學(xué)生?!焙沃顾砷_了程湳陌的衣領(lǐng)子,沒回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