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慈轉(zhuǎn)頭看他,一臉認(rèn)真道:“兄弟,我也沒銀子?!?p> 沈清祿深深的盯著他道:“沒有?”
謝慈認(rèn)真堅定的開口:“沒有?!?p> 沈清祿:“有沒有?”
謝慈:“我都說了沒有?!?p> 沈大少爺狗急跳墻要去抓謝慈藏在褲腰帶里面的銀子,謝慈哪里能讓他得逞,側(cè)身避開,眼看氣氛不對勁的小二冒汗開口:“兩位公子·········?!?p> 最終還是謝慈掏出了五兩銀子給了小二,沈清祿把懸在腰間的玉佩摘下扔給謝慈道:“本少爺說了請,就不會食言?!?p> 謝慈抓住玉佩看了眼,非常識貨的收下了。
王鞍看得想嗷嗷叫。
少爺為什么還要睬謝慈這種人渣!
沒多久,換沈清祿想嗷嗷叫了,因為謝慈轉(zhuǎn)身就把玉佩拿去了當(dāng)鋪。
不過因為太過貴重,說是價值連城,小當(dāng)鋪承受不起,就沒當(dāng)成,沈清祿道:“王鞍,去取銀子。”
宛若負(fù)重騾子的王鞍聽到沈清祿的話應(yīng)聲離開。
沈清祿說了句馬上把五兩銀子給他,謝慈才乖乖把玉佩收起來。
沈大少爺幾次三番因為看在謝慈窮的份上沒有翻臉,他有點錯覺,覺得謝慈比自己爹還奸詐?
想著,沈清祿咳嗽一聲,打住。
“老翁,這西瓜怎么賣呀?”
謝慈伸手正在拍西瓜,一處茶樓前立著一個西瓜攤,麻布遮起熱騰騰的日頭,一片陰影,卻不陰涼,畢竟連風(fēng)都是熱的,沈清祿和謝慈站在布蔭下,那賣西瓜的老翁搖著芭蕉葉做的扇子,正閉著眼睛,像條死魚一樣張著嘴打呼嚕,睡的太死,謝慈沒將人喊醒,便手抵著下巴認(rèn)真道:“我偷一個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沈清祿在旁無言。
賣瓜翁被一個偷字驚醒。
謝慈正抱起一只瓜,賣瓜翁蹭的站起身,謝慈見了,便笑瞇瞇道:“老翁,這西瓜怎么賣呀?!?p> 賣瓜翁迷糊了一下清醒,然后道:“什么西瓜,我這叫青門綠玉房,一顆五十文錢。”
青門綠玉房?
這好像是西瓜的別稱?
算了。
謝慈拍拍瓜,蹦蹦響,是個好瓜,就道:“太貴了,三十文。”
賣瓜翁一步不讓臉道:“五十文,一文錢也不能少?!?p> 謝慈就把瓜放下了,道:“不行,三十五文錢,不能再多了?!?p> 賣瓜翁還是不讓步。
沈清祿卻覺得這瓜太便宜了,自己在南郡喝盞茶,都比這瓜貴。
謝慈轉(zhuǎn)身朝別處賣瓜的地兒走去,賣瓜翁見此有些著急開口:“四十文錢?”
“三十五。”謝慈擺手。
賣瓜翁一咬牙:“你回來!三十五就三十五!”
謝慈就回來了,沈清祿看二人交易達(dá)成,有點風(fēng)中凌亂。
這時,王鞍取銀子回來了,氣喘吁吁的,把銀子給了沈清祿,沈清祿把五兩銀子給謝慈,謝慈把玉佩扔給他,將布袋子往腰間一別,手托著瓜準(zhǔn)備繼續(xù)往里走。
“少爺,管家說有事要少爺做主,該回去了?!蓖醢伴_口。
沈清祿站在謝慈身邊,一擺手道:“本少爺還有事,讓他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