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答應的,你別想了?!狈脚f。
她語氣堅定,根本不給穆言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雨那么大,我家離這兒很近,我這不是也為了方便一點么?!蹦卵哉f,“你,不是也沒帶傘嗎?”
即使穆言被淋的格外凄慘,但方暖暖依舊是眼睛一橫。
這種涉及到底線的事,方暖暖是不會隨意答應的。
大不了,回去洗個澡就完事了。
方暖暖之前在新聞上頭看了太多太多的這類新聞,妙齡少女慘遭變態(tài)高富帥虐待,曝尸荒野。
她方暖暖要說姿色,那肯定也是有的,就是平日里面不太喜歡去捯飭,這才讓方暖暖看起來泯然眾人。
穆言可不知道,僅僅只是自己作為誘餌的一段話,竟然就可以把他的身份從高富帥變到變態(tài)殺人魔。
不過,該引導的,還是要繼續(xù)。
穆言的語氣變得軟了下來。
“那實在不行,就讓我把你送回去吧?!蹦卵哉f,“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我沒帶傘,到時候被淋著了,可不要怪我?!?p> “我能不能自己打車回去?”方暖暖說,這話說的穆言異常尷尬,果斷回了句“不能?!?p> 這可是穆言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怎么會將它送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出租車司機呢?
方暖暖看穆言一直都是儒雅隨和的,對她總是溫聲細語的,突然這么堅決的說話,一時半會,還真讓她有些不習慣。
算了,大不了給他一次機會吧,方暖暖心說,反正自己是租的房子,穆言知道了也沒用,再說,家里還有陶柳,諒穆言也不敢去亂來。
可是,轉念一想陶柳的戰(zhàn)斗力,方暖暖又不禁的在心中擔心,要是到時候,陶柳在方暖暖被欺負時毅然決然的站出來,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替方暖暖抵擋穆言的殘暴行徑時,穆言會不會順手解決了陶柳,然后兩人一起享用。
方暖暖,你在想什么呀?他要是想動手的話,早就已經(jīng)動手了,方暖暖心中,有個聲音對著他不停的提醒著。
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事情。
穆言看方暖暖欲言又止,不由的竊笑一下。
“這大晚上的,你想打車也沒有這么容易呀?!蹦卵哉f,并且,伸出自己的手,雨點一點一滴的,滴在他的手掌上。
“行了行了,不過,你可不許得寸進尺,要不然,到時候我有你好看的?!狈脚f,這可讓穆言來了精神。
他牽起方暖暖的手,就想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跑。
可方暖暖立刻把他的手給推開了。
穆言只是微愣會,方暖暖就再次開口。
“我才剛剛說過,讓你不要得寸進尺的,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嗎?”方暖暖說,現(xiàn)在對穆言,又起了一絲絲的戒備心。
“那可能,是我剛才得的太多了。”穆言說,接著,把手換了個地方,搭在了方暖暖的肩膀上,乍一看,像一對好哥們。
方暖暖感到無奈,這男人,平時看起來還挺冷傲的,怎么一到自己面前,就像個小孩子,喜歡耍賴皮呢?
然而,她不知道在公司員工面前的穆言,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總裁。
對于別人猶豫不決的決策,他可以揮揮手,立刻就談定下來。
即使,是跟所有人為敵,跟所有董事會的高層們對抗,他也可以顯得沉著,做出自己所認為正確的決定。
而最可怕的是,每一次到最后,他的決策,都靈驗了。
穆言在他們的眼中,是一個魔王的身份,而在方暖暖的面前,更像是一個小魔頭。
方暖暖也懶得跟穆言再廢話,索性,就由著他去吧。
“跑快一些,馬上就到了?!蹦卵哉f,在前頭的一輛黑車,突然閃了下車燈。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車,看起來異常的狼狽,全身都在滴著水。
直到坐上車,方暖暖才明確的感到,這車的舒適性。
不只是這平滑的發(fā)亮的真皮座椅,還有那可調節(jié)的座位舒適度。
無論是哪個,都非常符合方暖暖心中所想要的需求。
要是自己現(xiàn)在沒被淋得這么慘,估計可以立刻躺在這真皮座椅上面睡著,打出呼嚕來。
現(xiàn)在,雖說沒有到那種地步,但方暖暖還,是舒適的長吁一聲。
穆言把車鑰匙放在自己的食指上,轉了兩圈。
特殊材質的車鑰匙鋼圈,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那厚重的手感,在穆言手上,也格外的彰顯他男人的魅力。
方暖暖對車這方面,并沒有很大的了解,剛才看這車的外表,還以為只是一輛普通的商務小轎車。
可現(xiàn)在看,里頭暗藏著太多的玄機。
穆言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商務車,而是一輛低調奢華的豪車。
車鑰匙在穆言手上轉了幾圈,被他一下握牢,在手中。
接下來的動作,一氣呵成,穆言把車鑰匙插入到了點火器上,輕輕的扭轉。
汽車發(fā)出了低沉的轟鳴,即使這樣,車身感覺不到任何的搖晃。
方暖暖坐在沙發(fā)上,不敢挪動。
這沙發(fā),萬一自己弄臟了,那得賠多少錢啊?
“你這么拘謹干嘛?在我車上,不需要這樣的?!蹦卵哉f,他在自己身旁的餐巾紙盒里抽了幾張餐巾紙,遞到了后面。
那餐巾紙上,有舒適的香氣,撲面而來,并不是很刺鼻的香精味道,而是讓方暖暖心曠神怡的一種花香。
方暖暖擦了擦自己濕掉的頭發(fā),把穆言的紫色西裝,慢慢的放在了座位上。
隨后,又覺得不太妥當,就放到了座椅后背上。
“這紙巾,還挺好聞的,是什么牌子的?”方暖暖說。
“你喜歡啊,我到時候,托人幫你帶一車過來?!?p> “什么?紙巾還要托人帶?”方暖暖說,她大大的眼睛里,透露著大大的疑惑。
這種東西,不是只需要穆言,告訴她紙巾的牌子就可以在超市里買到了嗎?
難道說,連紙巾,都能是限量版的嗎?
方暖暖這個想法,明顯被穆言在后視鏡里觀察到了,他搖了搖手。
“這紙巾,在國內沒有生產(chǎn),因為價格不夠親民,所以說,不能適應市場。”穆言說。
“那我想問問,這一包紙巾,大概要多少錢呀?”方暖暖說。
“在我感覺來,也就那樣吧,40一包,好用就行吧?!眲偛耪f的,穆言說,“我不希望,我車里的任何東西,配不上這輛車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