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暖暖在電視機(jī)前,一臉疑惑。
奇怪了,今天這個點(diǎn),不是應(yīng)該是free公司的新聞發(fā)布會嗎?怎么突然冒出了個稻田的田越,也出來蹭熱度?
夏協(xié)轉(zhuǎn)過頭,他也不知道穆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穆言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摩挲。
電視里頭的田越,把手伸進(jìn)那個精致的小盒子里。
從盒里,田越拿出了一只精致的毛絨玩具。
經(jīng)由前面那么一長串的鋪墊,所有媒體都對田越這一次所要推出的新產(chǎn)品,感到興趣滿滿。
選擇跟free公司一個時間推出新產(chǎn)品,那也意味著,田越這是想跟穆言正面爭個高下。
此舉一出,夏協(xié)怒的一拍桌子,這種騎到他們脖子上來拉屎的行徑,他忍不了。
穆言拍了拍夏協(xié)的肩膀。
“冷靜一下,我都沒急,你那么慌做什么?”穆言說。
“可他這樣,就是在瞧不起你,不就是做了幾年地頭蛇么,我們給他機(jī)會合作,還這樣惡心我們?!毕膮f(xié)說。
稻田公司的確已經(jīng)在s市很久了,可無奈,在free的強(qiáng)勢進(jìn)攻下,他們一敗涂地。
最近,稻田公司才剛剛示弱,選擇合作,卻又來這么一出。
這是在赤裸裸的利用穆言,想為自己積攢更多的人氣。
穆言搖了搖手指頭。
“你以為他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穆言說,眼神射出寒光,“我可是給過他機(jī)會的,可是他不珍惜呢?!?p> “接下來你看到的,或許會更過分一定喔?!?p> 夏協(xié)把視線重新挪到了穆言身上,方暖暖也是。
方暖暖現(xiàn)在越來越懵了,自己不過就是想看看新產(chǎn)品的模樣,在對癥下藥罷了。
可穆言,壓根就不提自家的新產(chǎn)品反而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到了,現(xiàn)在正打得火熱的田越身上。
那樣子,就好像是這新產(chǎn)品,其實(shí)是自家的一樣。
他這種行為,讓方暖暖的很不解,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連我都看得明白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為什么就不懂呢?”方暖暖說,“商場上,搶占先機(jī),才是最為關(guān)鍵的。”
方暖暖不是多么關(guān)心穆言的死活,她只是,想盡快的得知那批新產(chǎn)品,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由于之前,夏協(xié)被眾人堵得水泄不通的,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宣布這個消息,便帶著方暖暖逃之夭夭了。
現(xiàn)在,穆言用質(zhì)問的眼光看著夏協(xié)。
“我讓你就辦這么一點(diǎn)事情,你都辦不好嗎?”穆言說。
“我也不想的呀,那個時候真的是有特殊情況啊,我不是遇到這個女人了嗎!”夏協(xié)連忙辯解,他生怕自己的工資又被穆言扣下一部分。
穆言把視線投向方暖暖,看著夏協(xié)時候,眼神是那么銳利。
可現(xiàn)在,一轉(zhuǎn)到方暖暖的身上,又突然變得柔和,這轉(zhuǎn)變之大,就好像京劇變臉。
穆言站起身來,坐到了方暖暖的身旁。
方暖暖下意識的往邊上靠了靠,卻被穆言握住了肩膀,往身邊一拉。
“為什么要這么害怕我?我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你自愿到這里來的吧?”穆言說。
“你有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嗎?”方暖暖奮力的掙脫,可是穆言的手就好像一把大鉗子,死死地鉗住方暖暖。
“那還真是不巧,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跟我中意的女孩子拉拉扯扯,曖昧不清的?!蹦卵哉f,如此霸道,而且沒有道理的話,在他嘴巴里面,盡顯得讓人有一點(diǎn)無法抗拒。
他的眼睛異常的深邃,但是卻明亮不失光澤。
方暖暖總覺得,自己平日里表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心如止水,可是現(xiàn)在才突然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自己沒有遇到那么帥的,能夠讓方暖暖波動起來的罷了。
不禁的,方暖暖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口水。
穆言把嘴巴,慢慢的靠近方暖暖的耳朵。
“為什么,不按照名片上的地址來找我?”穆言說。
他那輕柔的話語,帶著溫暖的氣息,吹拂著方暖暖的耳旁,讓方暖暖的臉,也不住的紅了一點(diǎn)。
平日里,都覺得方暖暖很冷淡,一般人都不敢輕易的靠近這個長得挺漂亮,但卻從不與別人親密交談的女人。
她像是渾身都長滿了刺的刺猬,只要別人一靠近,她就會狠狠的扎回去。
把別人扎的鮮血淋漓,不敢再朝他逼近一步。
但穆言不一樣,他鋼筋鐵骨的身子,就這樣子狠狠的擁抱上來。
像是完全不管不顧,方暖暖身上那些扎人的刺。
讓方暖暖傷害人的力量,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氣但無處使。
方暖暖使勁的用手,搓了搓臉蛋。
“我為什么要來找你?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沒有必要再靠你施舍來的東西,去維持我的生計(jì)?!狈脚f,“我想要做的是大展宏圖,而不是,像被一個人庇護(hù)著一般?!?p> “聽你這么說,怎么感覺,我好像把你包養(yǎng)了?”穆言說。
“那你之前說的,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還虛情假意的,把你那名片給我,說自己,是經(jīng)理?”方暖暖說,像她這么毫不避諱的說,還是讓穆言有些震驚的。
看著方暖暖一臉不情愿,穆言好像明白了,今天她來找自己,并不是因?yàn)閷ψ约哼^于思念,這種離譜的理由。
那么,只有可能是一個目的了。
想到這里,穆言覺得好笑。
他指了指電視屏幕上的田越。
“這么說,你跟他一樣,都是來刺探軍情的,打算擊潰我的?”穆言說。
“你可以這么理解,擊潰你,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狈脚f。
對于方暖暖的信心,倒是跟從前一樣,穆言也沒有奇怪。
不過現(xiàn)在,free公司最強(qiáng),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穆言不管方暖暖加入到了什么勢力,反正最終,都會歸于自己的手下。
s市內(nèi),除了稻田公司,還有一個,就是立立玩具公司了。
不過相比于立立玩具公司,稻田公司對穆言的威脅,絕對更大。
立立玩具公司,就可以暫時擱置了。
電視屏幕上,田越展示的新毛絨玩具,有著一雙锃光瓦亮,惹人喜愛的眼睛,萌氣十足的臉蛋,短短的腿,從每個方向來看,都是那么可愛動人。
所有在場的記者,都忍不住卡卡的拍著照片。
新玩具公仔,長的可人,但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它古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