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菊花開..”
胖倫流著口水含糊不清地哼著聽不懂的歌謠,看著眼前的瓶頂峰有些呆滯的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剛才那沖天的藍光應(yīng)該是藍光頭的奧法,也就是說‘娜娜’很有可能已經(jīng)在上面了。
若不是自己身份特殊、他早就前往堡壘之城去見那繚繞心間的小野貓了。
自己有多久沒見過她了?兩年四個月零八天還是九天來著?
呀!竟然忘記了,可惡啊。
沒事、等下上去自己去問,她一定又裝作害羞說不認(rèn)識我。
真是小頑皮、吃了我的大寶劍還翻臉不認(rèn)人。
胖倫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全身包裹了破舊黑布的身影、整個頭只留有一張滿是燈罩子面具、可疑、十分可疑、不過這都和自己沒關(guān)系,真正讓他走在意的是那怪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胖倫嘆了口氣然后向左三步表示想讓、那人也向左三步,胖倫再向右六步那人同樣向右六步。
“烏拉烏拉~...”胖倫像是不懂那人意思一般依舊一臉傻相往山上前進。而那人也沒有與眼前這一臉傻樣的人廢話,依舊擋在他的面前。
胖倫深深的看了怪人一眼、再次繞過向山上走去。
不過這次那人說話了,聲音有些嘶啞,如果說藍波的聲音是兩個在摩梭的鐵片那這個人就是不停在敲擊的兩塊巖石。
“傻子、禁止、通過?!毕袷菦]什么感情的機器。
胖倫定了定神,擦了擦口水訕笑道“我不是傻子,我是這里的學(xué)員?!?p> “不行。”
“為什么?”這個人腦子又泡吧,蓋倫有些無語。
...那人沒有回話依舊那么靜靜的站著。
“我怎么不知道有這種規(guī)矩?誰定的?!?p> “我,定的。”那人抬起頭,面具上的燈罩子就這么對這他、胖倫看著那燈罩子然后捋了捋頭發(fā)、整理了一下衣服、最后呲出牙齒。
這個破學(xué)院也沒有個鏡子什么的、都快忘記德邦三少長啥樣了。
胖倫對那微微頂起的破布上來的聲音有些不以為意。
“憑什么?”
“我比、你強?!?p> ...我特么,這話說的,真是沒有一點脾氣。我也看出來你比我強,要不我會在這里跟你廢話?
胖倫感覺一定是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對,否則這個抹布人怎么會只擋住自己、也沒見周圍還有其他學(xué)員啊。
“那您在這里干嘛呢,要不我?guī)先デ魄??”胖倫看了看周圍然后拿出那猥瑣的臉龐、上身微傾撫在其耳際輕聲說道“聽說過那老頭子帶回來許多好東西,而且還有許多好看的小姑娘,我從小生在花叢對采蜜這些事可是很有經(jīng)驗的、你跟著我、待會兒有我的肉就有你的湯、怎么樣、仗義吧?!?p> “不用,我在、這里、接人。”依舊是機械一般沒有感情的話語,胖倫覺得會不會是這個人的真的腦子真的有點問題?
真是特么酸爽,假傻子碰到了真傻子,真是傻傻分不清啊。
“接人?要不我?guī)闳フ野伞!迸謧惿钗豢跉馐捌鹉托睦^續(xù)說。
......
...又卡碟了。好吧您厲害...胖倫輕聲道。
“那您接您的人,我上我的山,怎么樣?”
“不行,還得、我來、接你?!蓖耆珶o法透過面罩看到他的臉、胖倫覺得這個人一定在面具里偷笑。
..而且這話怎么感覺像是罵人呢、尼瑪、簡直欺人太甚。
胖倫直直的看著那人的大燈罩子面具語氣沒了之前的婉轉(zhuǎn)“那你到底怎樣才能放我上去?”他覺得自己的小宇宙快要爆發(fā)了“今天對于自己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我本不想大開殺戒的,你”
抬了抬眉毛一副威嚴(yán)之氣由內(nèi)而溢“不要逼我”。
與那幾個大燈罩子相對,那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心,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接著便走到路邊折下了路邊的路燈......“了”。
如果這時有人仔細聆聽便會發(fā)現(xiàn)整個瓶頂峰頂有一些輕微抖動。
瓶頂峰的廣場上似是有感的一抹幽藍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理會,今天的好戲可是真的不少呢。
下一刻、大時鐘正下方的巖石好像被那抖動驚醒、突然頂起突出成一條巨大的巖蟒,那個巨蟒在接近大時鐘時張開巨嘴露出滿是鐵巖的獠牙。
跑向大時鐘的人群也不由得止住了腳步,如眾人所想的那般、巨蟒在張開巖盆大口嘴后便停了下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會發(fā)現(xiàn)那石蟒還在緩慢的上升,不過顯然已經(jīng)不能傷人了。
這時巨蟒身上的石質(zhì)鱗片突然炸開向老人疾射而去,打斷了老人的吟唱。
而大時鐘顯然也來了興趣、本想著先關(guān)住這只暴躁的小姑娘問清楚原由,這時又突然改變了注意。
自己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好好玩過了。
現(xiàn)在的他對這小姑娘的實力也產(chǎn)生了一些好奇,她對魔法的運用遠遠超出了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青澀,就像她的人一樣,青澀的只是外表,在戰(zhàn)斗時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
剛才那手老拳似乎還在眼前回蕩,真是差點被單刷。
試問哪個人會在自己的老巢整天用護罩遮住全身?而且、自己不是很喜歡戰(zhàn)斗,不過、欺負(fù)一下這個小女娃他還是很熱衷的。
也許、這就是活得久的煩惱吧。
場地中,許多人的目光皆是帶著不同的情緒在老人與女孩之見徘徊,而這個女孩出手的原因也被更加無厘頭的猜測出來,聽的空中的老人嘴角一陣抽搐。
不過老人只是淡淡的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會、那些都是對自己有偏見的老生陣容。
看著眼前被自己截停的碎石塊,老人絲毫不吝嗇自己的欣賞。
“好、很好,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也比你強不了多少”老人輕撫胡須滿眼都是來自長輩的關(guān)愛“你只要好好努力,再過兩千年可能就會超過我?!?p> 不過這聽在那些老生的耳中又引來一陣訕笑,同時也讓地上準(zhǔn)備再次進攻的女孩羞紅了臉。
“你這個冒牌貨還敢笑話我,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有些黝黑的雀兒嘟起嘴吧、露出別樣的可愛之感,不過這可愛的感覺注定沒有人能夠體會。
又一條巖莽猛然拔地而起沖向空中的老人,同時地面張開一些丈許寬的口洞、密密麻麻像是蜘蛛的眼球,接著那些突出來的眼睛膨脹、激射出規(guī)則的橢圓形石塊射向空中的老人。
大時鐘微微搖了搖頭像是對這些并不滿意,只是伸出右手,然后身前像是有水華流動。
巖莽依舊被上了逆轉(zhuǎn)的法條,而鱗甲中射出的碎石也同樣被延緩。
不過不同的是、在那些橢圓形石塊被延緩時突然爆破發(fā)出震耳的爆鳴,這個時候眾人才意識到這兩條將老人夾在中間巖莽原來大有用處。
爆破的橢圓形石塊濺起更多的碎石,而那些被延緩的碎石剛好成球狀將老人圍在中心,橢圓的巖石炸彈的另一個作用這時也體現(xiàn)了出來,那便是增加了碎石塊的密集程度干擾了時間的力場。
這位大法師這沒經(jīng)過過吟唱的魔法看起來要護不住那相對柔弱的身軀了。
這個時候眾人心里只有一個詞‘瞬移術(shù)’,可瞬移之術(shù)對這些專精于其他領(lǐng)域的魔法師來說是需要吟唱的,而這位能用出來嗎?
老生們?nèi)呵榧^,這時有人悠悠的說“以前聽說有凡人打死過飛升者時全瓦羅蘭的人都是嗤之以鼻,以為在吹噓,可最后事實證明那人的確將一位飛升者活活打死,不過遺憾的是還沒等事情開始發(fā)酵那人便不見了蹤影,所以這事情也沒了下文”。
杰倫不用想也知道聲音出自那個帝國來的冷峻青年,叫史泰龍的家伙。
“他說這干嘛?”
隨后目光一凝,千載難逢,他的身份是不允許他低調(diào)的,與之前的放飛自我不同、對于年輕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財富、實力、名聲。
財富自不必說,實力暫且不論,那剩下的就是名聲了,一個自己打拼出來的名聲。
還有事什么比打敗一位至尊法師所得的名聲來的容易?
一個眼神過去子龍便心神領(lǐng)會。
“我上我也行啊這,這也叫至尊法師,太弱了吧,我看那個女娃比起咱們也強不了太多吧。”
子龍剛說完便有人接上了話茬。
“看起來的確沒有想象中那么強、要不...”
“試試不就知道了”子龍說著便要上前去。
此時身后的眾人也在蠢蠢欲動,這個大法師的實力與傳聞嚴(yán)重不符啊。
“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讓這位大法師的實力稍微下滑了那么一點點?”杰倫出口猜測到。
而這也為眾人指了一個方向。
“我愿為眾位兄弟分憂解難?!弊育堃宦暸饟屜纫徊较蚰潜凰槭趽醯牡胤?jīng)_了過去。
那些新來的學(xué)員見此也沖了上去,不過方向卻是與這些老學(xué)員不同,他們是為阻攔這些卑鄙的家伙而來,對大法師出手已經(jīng)讓人難以理解、現(xiàn)在還要全都上去?要臉不要。
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些早自己一步的學(xué)長們?yōu)楹螘腥绱诵袕剑蠓◣熣娜屎裨谠S多地區(qū)流傳已久,而這些人被大法師收做學(xué)生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怎么還會生出如此行徑。
不過并不是誰都像小雀兒一樣心懷正義的同時又有著強大的實力,在與老學(xué)員們實力有些差距的情況下,這些沖上去的新生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路人甲乙丙,完全經(jīng)不起學(xué)長們有些沉重的拳頭,而這也讓這些比新生早來幾個星期的學(xué)長們信心爆棚。
果然、我上我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