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沈漫到長安路的波羅咖啡廳時,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滴順著屋檐落下,匯入水坑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沈漫跟隨服務員進入包廂的時候,陸遲雨已經(jīng)到了。
屋里靜悄悄的,陸遲雨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角度的問題,沈漫總覺得他的周身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這樣的氣氛讓沈漫有些不安。
“水漫庭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我還沒想好?!鼻謇涞穆曇舸驍嗔松蚵暮紒y想,她下意識的抬頭,卻正好對上了陸遲雨的目光,“難道你要幫我?”
“我憑什么幫你?”陸遲雨冷笑,看向沈漫的眼眸里寫滿了嘲弄。
“沈漫,你是不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所以覺得這世上每個人都該無條件地對你好?”
沈漫聞言抿唇,不安地轉(zhuǎn)動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那是一枚鉑金的鉆戒,出自意大利名師之手,是她未婚夫林遠山送給她的訂婚戒指,也是她身為林家未來長媳的象征。
然而,自沈家出事后,林家和她的未婚夫就一直對她避而不見。
而她在此之前,也從未和陸遲雨打過交道,眼下,倒真是沒什么臉面去求他幫忙。
想到這里,沈漫起身朝陸遲雨鞠了一躬,道:“抱歉,是我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了,打擾陸少爺用餐了?!?p> 語閉,她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包廂,可無論握著門把的手怎么使勁,門都不見打開分毫。
“我以為你來這里就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p> 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漫這才發(fā)現(xiàn)陸遲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掌正抵在門上。
沈漫望著那只手,放棄了扭動門把的動作,苦笑道:“陸少爺說笑了,你的心思我怎么會……”
然而沈漫的話還沒說完,陸遲雨就握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轉(zhuǎn)向自己。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要你求我?!?p> 沈漫聞言一怔,當下便避開了他的視線,反問道:“所以只要我求了你,你就會幫我嗎?”
陸遲雨挑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兩個人的視線交錯,“如果我不想幫你,你連見到我的機會都沒有?!?p> 語閉,他松開了手,轉(zhuǎn)身朝著沙發(fā)走去。
沈漫望著他的背影,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好,我求你,只要你能幫水漫庭解決這次危機,我愿意把名下一半的股份轉(zhuǎn)給你,從今往后你就是水漫庭最大的股東。”
如果能替父母保住心血,她不介意水漫庭改姓。
畢竟現(xiàn)在她沒有實力守住水漫庭,與其讓它落入那些處心積慮對付沈家的人的手里,她寧可讓陸遲雨成為水漫庭的新主人。
至少這樣,等她以后有實力,且想要拿回水漫庭的時候,只需要付出對等價值的金錢就可以了。
陸遲雨勾唇,饒有興趣地看著沈漫道:“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沈漫氣結(jié),望著陸遲雨那一臉欠湊的反問,深吸了好幾口氣后,才接聲道:“那除了股份,你還想要什么?”
陸遲雨不答反問:“我是個商人,你覺得以水漫庭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會對它的股份產(chǎn)生興趣嗎?”
沈漫咬唇,望著一臉笑容的陸遲雨,心里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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